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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聲音?”花則安十分驚奇。
“是征服者套裝,審判之劍,命運鬼戒,噩夢之弓,還有希望護盾,隔空發出共鳴,那共鳴凝聚到一起,剛好形成剛纔的聲音。”
李源摸向眉心,又說道:“剛纔你們有什麼感受?好像我心中多出一種悲涼,還感受到一股仰慕之情,看來留下征服者傳承路的那位前輩與這座墓園。哦,不,是學園,大有關聯。”
“呵呵,只覺得那聲音太過磁性,分辨不出男女。而這個鬼地方,突然響起歌聲,讓我渾身直起雞皮疙瘩。”花則安抱住肩膀,向四處看去,總覺得脖子後面涼颼颼的,很沒有安全感。
“走吧去裡面看一看。”李源揮手道。
通往學園大門的小路顯得十分狹長。
路面上留有幾塊鵝卵石,彷彿正在向人傾訴,許久前此地的典雅。那時,應該有陽光,應該有雨露,更有沁人心脾的花香。卻絕對沒有墓碑,沒有淒涼,沒有滄桑。
“嘎吱”一聲響,龔莉莎推開了大門。
這裡真的是學園,也許連學園都稱不上,操場佈滿裂痕,只有一排低矮小屋,充當着教室。
“就,就這樣?”花則安頂着細雨,時而踏踏操場,時而摳摳石縫,完全無法想象,這裡便是大夏排名第三的學校。
李源張開手臂,仰頭看向天空,任由細雨打在臉上,順着下巴滴落。他嗅着腐朽氣息,突然出拳轟向前方,濺射出大量電弧。
“茲茲,茲茲,茲茲”
手指粗細電光濺射得到處都是,三人前方出現一座石碑,上面刻印着一圈麥穗,在那沉甸甸的麥穗中央,繪製出一副女士頭盔,而頭盔中盛放着薔薇花。
“轟,轟,轟”
不等李源三人反應,石碑轟出三道電光,隨即那有些斑駁的碑身再次隱沒,渺無蹤影。
“嗷嗤,痛,好痛,太痛了。”花則安直翻白眼,他的左手正燃燒着藍色火焰,無論他怎樣甩手,甚至是動用游龍勁,都無法隔離火焰,只能任由藍色火焰燒下去,並且涌起一股淡淡的烤肉味。
李源擡起左手,居然以一種欣賞眼光,來觀察藍色火焰燃燒。再看龔莉莎,同樣沒有把疼痛放在心上,仔細觀看那火焰跳動頻率。
“我去,兩個變態啊”花則安還在甩手,不過他的動作越來越慢,有些失神的說:“怎麼我感受不到疼痛了,好美。”
三人手背上出現一幅圖案,正是盛放着薔薇花的女士頭盔,邊緣處是一圈金色麥穗。
在某個瞬間,火焰消失,圖案忽然刺入皮膚,刺入血肉,刺入骨頭,甚至刺入基因,給三人的體輻射狀態注入一份活性,在腦後形成淡淡的藍色光圈,使徽記成爲永不磨滅的印記。
意識中好像經歷了幾個世紀那樣久遠,李源突然向後退了半步,不可思議地看向手背,喃喃自語道:“這便是校徽嗎?零學園既陵學園,此地隱藏着無窮無盡奧秘,甚至能夠左右大夏的國運。到底是誰創建了學園?”
“呃,我剛纔是怎麼了?”花則安用手磕了磕腦袋,仍然覺得頭暈目眩。
“沒什麼,從現在起,我們正式成爲零學園的一員。”李源活動了一下筋骨,看向第十一間教室,說道:“由於來得比較晚,很多大夏遊船已經迴歸大夏,會對應十二個班級,而我們只能分到第十一班。”
“好蛋疼的數字,十一班。”
花則安打了一記響指,手中出現一朵紫玫瑰,他嗅着花香說:“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打造師級火力平臺,我的龍兵護符已經做好準備,靜待迎風招展時刻。”
“僞娘。”龔莉莎輕輕吐出兩個字,讓花則安面色陡變,大叫道:“孃的,我是純爺們,大夏遊船偏偏給我一支玫瑰做龍兵護符,而且我對氣味又那麼敏感,每次忍不住就想嗅嗅這該死的花香,怎麼就成僞娘了呢?”
“狗人,狡辯”龔莉莎又吐出很有殺傷力的字眼。
“怒不可遏,我要怒不可遏了,看你是女人,才讓着你。”
花則安正要裝一裝威武,突然聽李源說道:“好了,則安同學,副班長之間要友愛,就算你僞娘一些,那是你的自由,龔莉莎只是在陳述事實,你不用往心裡去。”
“我勒個去啊節操碎一地。”花則安張大嘴巴,忽然看到龔莉莎回頭一笑,頓時讓他瞪圓眼睛,不自覺的的吟道:“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原來,她笑起來這樣美。”
就在花則安失神的工夫,操場上只剩下他一個人。
遠遠聽到李源在召喚:“則安呀不要再爲節操的問題糾結了。反正你的節操就那麼多,無論你想與不想,它都在那裡,不增不減,無論你願與不願,它還是在那,不厚不重。無論你糾結與否,它終歸會在,碎了仍在。嘖嘖,好文采啊好文采,是因爲今天入學嗎?詩興大發。”
“噗嗤”龔莉莎實在忍不住了,笑出聲來。
“孃的,班長欺負人。”花則安擡步向第十一間教室走去,他的右腳剛剛邁進去,就受到難以測度吸力牽引,感覺整個校園都在抖動。
“轟隆隆”
花則安驚奇地看向左側,李源坐在他旁邊,隔着李源是龔莉莎,三人坐在座椅上,前方是很普通的書桌,身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換了一身復古校服。
“開什麼玩笑?”花則安揪了揪衣服,摸向胸口的校徽,說道:“白襯衫,藍西裝,還有這皮鞋,好像剛剛打過鞋油一樣。天啊鞋帶爲什麼這麼複雜?我發現我不會系這種鞋帶。”
“你忘記說,還有這領帶了。”李源非常不適應的鬆了鬆領帶,轉頭看向龔莉莎,頓時目光向下,吸血公主穿的短裙超“辣”。
“哇哦班長,能不能和你調換一下位置,聽說你在家鄉已經有幾個妞了。這個,這個讓給我怎麼樣?”花則安雙眼晶晶亮,暗中傳音給李源。
“咳,作爲班長,應該糾正不正之風,我是特意把你和龔莉莎隔開的。”李源回了一句。
“我次,你。”花則安抓住李源的肩膀,小聲說:“太他孃的沒有天理了,我好歹也是副班長給點面子。”
李源忽然面色一怔,說道:“你不覺得我們坐在這裡,不知不覺就陷入了某種氛圍嗎?對於環境完全不熟悉,本該充滿戒心纔對,卻完全興不起半點抗拒心理。相反,就算我明明知道應該小心謹慎,心中仍然在放鬆,好像這裡真的是我們的班級,我們的學校,甚至是家園。”
“是的無法控制情緒,讓人無比放鬆,心情受到極大渲染。”龔莉莎皺了皺眉頭,卻很快放鬆下來,她就像早上剛剛來到教室,打了一個哈欠,習慣性的從書包裡拿出文具盒和書本。
“見鬼,這鬼學園總共有十二個班,爲什麼我們不去其他教室看一看,筆直就衝着第十一間教室來了?如果有敵人存在,不會是通過刻在我們手背上的校徽來控制我們吧?該死,難道要把左手給剁下來呃,好血腥,還是算了。”花則安說着,十分麻利地從書包中取出書本。
李源已經打開書本,吃驚非小。
“怎麼會這樣?論影龍星甲的游龍勁特點?”
此刻,李源緊緊抓住書本,認真翻看起來,口中低聲念道:“游龍勁只是最基礎力量,由於表現形式不同,達到的程度也不同。螺旋勁,纏絲勁,剛勁,寸勁,明勁,暗勁,還有較難掌握的化勁。以暗勁爲例,勁力少發,需時暗吐,勁意結合,圓活自如,意氣連綿,只需達到小成,就可直接攻擊敵方機甲內部。勁力不能一味剛強,需剛柔並濟,方可使游龍勁小成。”
花則安也看了進去,他不停撫摸書頁,癡迷的說:“原來還能這樣使用八發限位呀只要犧牲一個限位,作爲引導之用,就可以將其他限位鏈接到一起。妙,妙,妙,好個鏈接,矯首雲間,騰躍翻滾,神龍見首不見尾,居然在能量池內形成一條生機勃勃大龍,使八大限位化繁爲簡,勇不可擋。”
龔莉莎時不時擡起右手,咬一咬指甲,她的翻閱速度非常快,書本頁面漸漸變成血紅色,讓她大爲皺眉,停了下來。
“難道血族機甲就必須滅絕人性,不斷獵殺強大生物,來萃取血能嗎?很多生命,它們並未冒犯我,無端端去宰割,於心何忍?書中居然提到飼養血奴,可是即便飼養血奴,他們也是鮮活生命,除了那些攻擊我的人,我不想傷害任何生命。”吸血公主正在喃喃自語,頁面上忽然顯現出新的字跡。
“咦,怎麼可能,是誰想出這種匪夷所思方法的?只是,從來沒有人去驗證過,我現在踏上這條路似乎還不晚。”過了許久,龔莉莎才繼續翻看下去。
“唰唰唰,唰唰唰……”
教室內很安靜,只有翻書聲,三個學生正在埋頭苦讀。
他們沒有發現,教室外面的細雨慢慢停了下來,一抹陽光透過雲層照射到碑林上,沉寂多年的地方有了生機,牆角三朵薔薇花忽然起死回生,有了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