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軍火庫(一)
楊延剛離開分局,維綸就趕了過來,氣喘吁吁的的扶着膝蓋,楊延爲其故,維綸頓時四下一看,讓周圍警衛都退下,獨自和楊延來到了馬路邊:“小楊,我想起一件事情。”
楊延驚訝的看着維綸,維綸略微喘了幾口氣道:“武器我雖然沒有,但是我知道有一個地方絕對有!”
頓時,楊延感到身體在輕輕的顫抖,扶着維綸道:“維綸,你快說!”
“你可知道二十一世紀後半世紀的第三次世界大戰?”維綸追問道。
“恩,世界所有的國家被劃分了八十一個區,六大軍閥割據世界六大洲。”楊延道。
“對,那你應該知道我們十一區以前是一個戰場,既然是戰場,那就一定有軍火庫,你應該知道的。”
楊延:“軍火庫?”
“就在新城的某垃圾場的地下!”維綸一字一言道。
楊延心內,原本灰暗的天空瞬間出現了一束光芒,那是希望,一追問才知道,原來維綸的勢力不在那裡,所以一直沒有去奪取,新城內都是商業巨亨,惹到了誰,維綸都是虧本的。
道了聲謝謝,楊延就直奔新城,甚至來不及回車廠,他打通了閻娜麗的電話,而娜麗說是在海雕大廈四樓等他。
……
海雕大廈依然是那麼雄偉,讓人從下仰視不禁會泛出一股望塵莫及的心情,但是楊延不同,他知道,在他那牛B的老爸面前,這些都是小兒科,不過因爲各種原因,他還不能回到他父親的身邊。
進了大廈,首先看到的是幾個衣着整潔的迎賓小姐,他們看向楊延的顏色充滿了不屑,連忙問道:“先生,你找誰?”
“找閻娜麗。”楊延很坦然道。
一聽這個穿着休閒裝的男人要找自己的總經理,兩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小姐對視了一眼,小姐A拿出了一個可觸屏幕:“先生,請留下你的姓名。”
楊延照做了,但是在收起屏幕的時候,小姐A悄悄的按了刪除鍵,楊延沒發現,過了許久,楊延的電話響了,傳來了閻娜麗的聲音:“怎麼還不來?”
“在你們樓下呢,你們的迎賓小姐說通知你了啊。”楊延道。
一聽這個情況,對面閻娜麗的聲音瞬間變冷了:“你等着,我下來。”
不一會兒,閻娜麗穿着黑色的職業辦公裝下來了,兩名小姐連忙道:“總經理。”
“預約呢?”閻娜麗毫不猶豫的衝着兩名小姐伸手要預約文件,小姐A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閻娜麗一把搶過屏幕,點開了裡面的預約列表,赫然沒有楊延的名字。
閻娜麗頓時一陣驚訝,又點了垃圾箱的圖標,赫然出現了:“楊延急事找閻總經理。”
閻娜麗狠狠的瞪了一眼小姐A,拉着楊延就乘上了電梯,她撥通了電話:“喂,是人事部麼?門口兩個迎賓小姐不要了,換兩個態度好點的。”
“好的,李總。”
來到了四樓,赫然是一個技術研究部,幾個技術員正在熱火朝天的鼓搗機器零件,技術員們看見楊延面生警惕,閻娜麗立即道:“沒事,自己人。”
衆技術員舒了一口氣,繼續悶頭研究了起來。
楊延聽到自己人這三個字,心裡一陣舒坦,而閻娜麗面露嚴肅的神色,轉身看着楊延,兩人貼的極進,楊延的下巴幾乎要碰到閻娜麗的額頭了,閻娜麗的身高十分高挑,一米六五的身高,穿上高跟鞋就是一米七二了:“你說的是真的?”
“那還有假?”楊延補充道,“似乎是你們新城的垃圾場。”
閻娜麗撲哧一笑,將眼鏡扶正:“好吧,你是不是想讓我陪你去拾荒呢?”
“要是你願意,我也不介意哦!”楊延貧嘴道,不過他想了想,“不過我真不敢相信是垃圾場,新城有幾個垃圾場?”
閻娜麗收起笑容道:“好像是三個吧,哦,是四個,還有一個荒廢的。”
“荒廢的?”
“對,就是最早的一個,現在好像是被一個集團承包了那塊地,說是要在上面修建建築。”閻娜麗道。
楊延找了一個椅子,坐了下來,旁邊立即來了一個長的頗爲俊俏的女孩,一看原來是之前那個刻薄會計,會計冷冷道:“要喝的不?”
“不用了。”楊延沒多管這名會計,“娜麗你可知道是哪個集團?”
“白家的。”娜麗的臉色瞬間冷了起來。
楊延一陣沉默不語,看見楊延不說話,娜麗即便道:“現在還沒動工,我們還是能進去的。”
楊延心中一陣激動,抱住了閻娜麗:“我就知道你會有辦法的!”
閻娜麗不由得一陣臉紅,她從小到大可是沒有一個男人抱過,因爲天生的警覺使她敏感無比,一有人接近就會被他用熟練的擒拿手抓住,所有在校期間,人稱冰刺美人。
“你幹什麼?快鬆開總經理,不然我叫警衛了。”李會計威脅道,她看見這樣一個粗野的男人抱住了自己的上司,心裡一陣不爽。
閻娜麗也連忙推開楊延,尷尬道:“那我們還是儘快去垃圾場吧。”說着奪門而走,進了洗手間,一進洗手間,閻娜麗就關門,摸着自己的胸口那跳動心臟的胸口,喃喃道:“我這是怎麼了……”
……
當兩人離開海雕大廈的時候,外面又開始下雪,將四周蒙上了白茫茫的一片,看起來相當詩意,不過爲了以防萬一,這次李會計是緊跟着閻娜麗,本來美好的兩人世界,變成了三人世界了,楊延心裡一陣叫苦。
閻娜麗開着蘭博基尼懸浮車,來到了馬路上,這次副駕駛就沒有人坐了,在李燕的強烈要求下,楊延就和李燕坐在了後座上,一路上飽受着李燕那警惕的目光,讓楊延感覺這一段十分鐘的路程,霎時間變成了十年。
連續拐了幾個彎,楊延三人就來到了舊垃圾場,舊垃圾場佔地很大,足足有一個足球場大笑,那些垃圾上夜埋上了厚厚的一層積雪,看起來就好似一件白色的羽絨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