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軍火庫(三)
李燕擦了擦眼睛,逐漸醒來,她隱約感覺到,有一個人扛着自己,不過楊延熟悉的聲音進入了她的耳朵裡面,將她立即激醒,開始掙脫起來!
不知道是手滑還是故意,李燕頓時摔了下來,摔在了楊延的身上,今天的李燕只穿了一條薄薄的職業裙,一下子坐在了楊延的臉上!
楊延感覺有一個帶有香味的東西壓住了自己的臉,還軟軟的,只見李燕滿臉羞紅的感覺道,自己那最隱私的部位和楊延的臉來了個正面接觸!儘管隔了一層連褲襪,但是那酥麻感讓李燕不知所措的趴道了楊延身上,而眼睛睜得老大!
楊延捏了捏鼻子,當然也感到了剛纔那片柔軟,此時的楊延也不是初哥了,被那柔軟一壓,很自然就起了反應,但不巧,那褲襠的帳篷給李燕看到了,正指着李燕的頭,李燕立刻滿臉通紅,咬着銀牙跑到了閻娜麗背後,指着楊延大叫變態。
然而閻娜麗的吧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周圍的機械上面,她柔聲道:“楊延,你過來看。”
楊延依她來到了一家坦克的下面,這裡瞧瞧哪裡動動,來到了炮口下面:“裝甲都生鏽了,恐怕這裡的重型兵器廢了。”
一抹寒霜悄悄涌上閻娜麗臉上,閻娜麗一個輕躍就跳了上去,將坦克的頂蓋卸開,裡面傳出了金屬腐朽的難聞味道,閻娜麗深吸一口氣,鑽了進去,坦克頓時嗡嗡作響,竟然發動了!
但是剛剛發動了一會,就冒出了一炮黑焰,將閻娜麗嗆得眼淚的出來了,閻娜麗小心翼翼的爬了出來,摘下了眼鏡將臉上的黑灰抹乾淨:“裡面還能用,只要將一些零件換掉就可以了。”說完閻娜麗又咳嗽了幾聲。
這時楊延早就爬到了一門鋼炮哪裡去了,在炮口明晃晃的印着:製造於2053年。
“這連發式迫擊炮還能用。”楊延看了一下炮膛,塗了厚厚一層汽油,儘管凝成了油脂,但是依舊保持了防鏽的功能,楊延四處尋找能射擊的炮彈時,卻發現了一隻手,一隻長毛白毛的手,當即後退了幾步。
只見數十來個長着白毛的人形生物從各個坦克,飛機後面走了出來,身上還穿着斑斕的軍裝,防彈衣,儘管已經腐朽的,但是依舊能掛在身上。
沒等三人反應過來,那白毛怪物就撲了上來,一邊撲一邊還嗷嗷叫,跟狼狗似地,楊延拿過腳邊的鐵板削了過去,中!那鐵板整片鑲嵌進了白毛的頭顱裡,白毛停了一下,但依舊十分蛋定的撲過來!
閻娜麗眼神一厲,長刀刀起刀落斬下了一個白毛的頭顱,將另外一些白毛都吸引了過來,大幾十個白毛一擁而上,大有要活吞了閻娜麗的意思,閻娜麗儘管手腳犀利,但是面對這麼一大羣手腳靈活的東西,也陷入了困戰。
那白毛身上彷彿被一層天然的鎧甲防護,所以閻娜麗每砍一刀,都用使盡力氣,楊延左右一看,發現不遠處臥着一柄消防斧,他二話不說,一個翻滾過去,拿着消防斧就來到閻娜麗的身邊,斧頭的重量是巨大的,只見楊延一斧頭下去,其中一個白毛被砍得面目全非,但依舊不屈不饒的衝向兩人!
閻娜麗連忙道:“你來幹什麼?”
楊延又砍下了一個白毛的手臂:“幫你!”
本來閻娜麗想拒絕,但是這個時候竟然說不出口了,於是她長刀飛快的舞動,硬是將兩個白毛斬成了三段!
大約過了十來分鐘,楊延吃力的喘着氣,而閻娜麗站在一羣屍塊之中,猶如一個女武神,楊延翹着大拇指道:“你體力真足!”
閻娜麗微笑收刀,接着天花板上那些燈光,走到了坦克羣的後面,那裡都是一些輕型武器,有機槍,狙擊槍,手榴彈,閃光彈,煙霧彈等等二十一世紀的武器,足足佔了半個房間,楊延大喜,這可是一個無法估量的財富的,要是裝備道自己兄弟手中,那自己不等於有了一支別動小隊麼。
閻娜麗撫摸着冰涼的槍管:“現在你應該想怎麼把這些搬出去,這裡是新城,眼線衆多,搬出去相當的難。”
楊延一愣,顯然這個也是一個十分難的問題,一旁沉默了許久的李燕說話了,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要是我沒猜錯的話,往南邊不久那就是地鐵了,我們要不打通這個口子,讓地鐵帶我們運貨?”
“地鐵那麼多人,送貨的話,眼睛這麼多,不現實。”楊延一口否決。
“不盡然,我們可以選在晚上午夜後,那地鐵不是休息了麼,我們就開一輛輕型地鐵將東西運送道地面上。”閻娜麗帶上了手套,衣服黑色的手套,她開始尋找一些武器了。
閻娜麗在機槍中拿到了兩把衝鋒槍,赫然是MP7A1型衝鋒槍,這個這種小巧、輕便的MP7A1(裝彈後不到4磅)能夠擊穿當代防彈衣,包括二十一世紀前-蘇-聯-集團特種部隊的防彈衣以及現在的標準北約試驗靶板,即由1.6毫米的鈦板和20層凱夫拉組成的CRISAT靶板。
“這個就送給我了。”閻娜麗顯然很喜歡這兩把衝鋒槍,小巧但是不缺乏威力,楊延道:“喜歡就拿去唄,而且都虧了你才能進這裡。”
閻娜麗嘴角微微向上,將衝鋒槍一甩,只見衝鋒槍跟長刀一樣,又消失了,讓楊延一陣驚訝:“槍哪、哪去了?”
“這個秘密。”閻娜麗笑道。
李燕看着兩人交談,心理面竟然泛出了奇怪的感覺,當她看到楊延的時候,想起了之前那‘69’姿勢,臉上又是一陣燥熱,連忙哼的一聲將頭撇了過去。
對於這個時代來說,李燕長的是一副標準的冰霜面孔,十分白,而且只化了一點輕妝,看起來十分大方,加上她本來長的不難看,打扮一下在同事中那就是鶴立雞羣了,以往追求她的男同事她是看不上的,唯有他看得上眼的,但是眼下沒有誰她能看得上演。
閻娜麗咳嗽了一聲,將衆人的心絃拉了回來:“先去尋找輕地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