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荊風只覺得兩眼中突然間"射"進了兩道銀芒,隨後,全身上下猛然間就是一僵,瞬間連眼珠兒都僵化起來,想轉一轉都不可能。現在,連動一根手指都是那樣艱難,像是猛然間被舊女的精神束縛術控制一下。不過,二者還是有着本質的區別,一個是束縛,一個將人如石頭化定住。
“該、死,是、凝、眸、石、化、術……”
荊老闆艱難地低低咒罵了一聲,拼盡了身上的蠻力,在自己還能最後動一動之前猛地貼近了維埃裡,雙臂雙腿全盤交展纏上,死死地鎖住了維埃裡,隨後,陡然間就變成了一座沉重的石像,“撲嗵”一聲大響,就那樣臉貼着臉、胸對胸、私處對着私處地實打實壓了下去。
沒錯,這的確是傳說中的凝眸石化術,只要施術人與被施術人相互間對視一眼,就能將被施術人化成石像,再不動分毫。石化效果二十次呼吸,也就是說,二十次正常呼吸之間,荊老闆變成了一塊沉重的石像,動是別想再動了。
不過,荊老闆也夠陰損的,趁着自己沒變成石像之前,竟然用四肢交纏鎖住了維埃裡,讓她再也動不得分毫,這下,就算她有天大的力氣,被已經變成了石像的荊風鎖住了四肢也使不出來。
況且,她還捱過荊風一腳,受了嚴重的內傷,又連續用還被荊風用黑洞吸附體質狠吸了一下,原本經過連番惡戰都已經殘存不多的力量已經耗盡,最後再來上這麼一記最耗精神力的凝眸石化術,再被荊老闆沉重的身體這麼近距離一壓,又羞又惱又氣之間,竟然驀地昏了過去。
兩個就那樣以一個男上女下、極其曖昧的方式一俯一躺在那裡,那叫一個香豔無比啊……
電光火石的變化,一波三彎的曲折,主動與被動的交替轉換,制人與被制的來回交替,驚心動魄,扣人心絃,緊張得讓人透不過氣來,可是最後,卻是這樣的一個結局,旁觀的人想破腦袋也想不到最後會是這樣。
周圍的人們愣了足有四五秒鐘,才個個清醒過來,往這邊趕。大家都在奇怪,這是怎麼回事兒啊?怎麼事情就演變成這樣離奇並且“不堪”的一暮了呢?如果黑風寨的幾大老闆娘看到這一幕的話,恐怕會當場飛醋滿天的暴走了!
望着地上抱成一團、不分彼此的荊老闆跟維埃裡,連拉德里維亞都有些撓頭了。
這,這,這他媽怎麼算啊?倒底誰勝誰負?
況且,兩個人抱得死緊死緊的,荊老闆還被處於石化狀態中,除非過了石化時間,否則的話,誰都分不開,除非把荊老闆化身成的石像砸個稀巴爛才行。
不過,目前爲止,好像還沒人敢這麼幹。
艾瑪爾起初沒看清狀況也嚇了一跳,以爲老闆中了什麼邪術,不過後來一看情況便大爲放心,只不過是凝眸石化術罷了,那是一種半精神系半土系的變種魔法,但要求必須是處子之身才能施展。看來,這個維埃裡還是個chu女嘛,嘖嘖,老闆倒是豔福不淺。艾瑪爾在心裡小小地嫉妒了一下。
看來這位維埃裡還真不簡單,就算魔法也是兩系兼修,厲害得要死要活的。不過,無論怎樣還是被老闆死死地壓在了地下,起碼從場面上還是老闆佔優勢。
一羣人看了一會兒,大眼瞪小眼,都沒什麼辦法。目前來說,也只能等了。等老闆石化狀態消失,艾瑪爾估計最多不會超過二十記呼吸,畢竟,兩系兼修的魔法必然會是一系主修一系旁修,而這種半精神半土系魔法肯定是旁修一類的,她所主修的必定是光系魔法,從那面召喚出來的隨意彈光盾就能看得出來。而兼修的其他一系魔法,就算再強大,也頂多是個半吊子水平罷了,這是魔法常識。就如同現在的艾瑪爾一樣,他主修的便是電系魔法,而空間魔法只不過是當初爲了理想而兼修的一系魔法罷了,水平照自己的電系魔法差得老遠了。當然,文森卡特大師就是個例外了。
拉德里維來猶豫了一下,倒也沒宣佈結果。
畢竟,就目前情況來看,現在宣佈結果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兩個決鬥的當事人一個暈過去了,一個變成了石頭人,宣佈結果有"毛"用啊?就算要宣佈結果,怎麼判定誰勝誰負呢?這玩意還真不好說。還是等兩個都醒過來之後再行定奪吧。
就這樣,大家圍成一個圓圈兒,開始在那裡跟看靜態春gong
圖似的看着荊老闆如一頭黑瞎子一樣壓在人家維埃裡冰清玉潔的處子之身上,看了一會兒,就連拉德里維亞這樣"淫"奢無度的傢伙都有些不好意思再看下去了。
從實戰姿式上來講,這他媽也太香豔了,除了兩個人都沒扒光衣服進行負距離接觸之外,基本上就是赤"裸""裸"的歡愛現場。一羣人有些暈菜了。
幸好這時的維埃裡還沒醒來,否則看着一羣人曖昧又"淫""蕩"至極的眼神,非得羞憤得咬舌自盡不可。
二十息過後,石化狀態逐漸消失,荊老闆終於能活動了。
緩緩了動了一下身子,荊風從維埃裡身上爬了起來,別說,剛纔那種溫香軟玉橫陳身下的感覺還真是美妙,唉,古語說得多好啊,在男人眼裡,野花就是比家花刺激,比家花香啊,誠不欺人,誠不欺人也。
還在意猶未盡地回味着剛纔的一切時,周圍的一羣兄弟已經圍了上來,盡小弟之職責噓寒問暖,拉德里維亞也趁機上來套近乎,這小子心裡有譜兒,經過這樣一番從短暫的誤會到生死與共的過程,他跟荊風的距離已經再次拉近了,如果真能傍上這位強大的靠山,自己的崗薩雷斯城以後也有堅定的保障了。
“恭喜荊老闆大獲全勝。哈哈,真沒想到,兄弟你這麼厲害,連樓雲帝國黑道上的第一高手都能幹趴下,真是英雄出少年啊,不服不行,不服不行!”
拉德里維亞大大地拍了荊老闆一個馬屁,不過,這也是真心話了。說實在的,他倒是真沒想到荊風能有這樣的本事,能把維埃裡這樣恐怖的高手打得滿地找牙。雖然過程一波三折,可最終的結果還是荊老闆勝了,這確實是貨真價實的本事了。
“嘿嘿,哪裡哪裡,僥倖,僥倖罷了。這個小娘皮也很厲害,陰謀詭計,百般迭出,我險些陰溝裡翻船被她控制住。”
荊"摸"了"摸"脖子上,那裡還有維埃裡制住他時小劍在喉嚨上劃過的一道血痕,雖然他的完美體很厲害,血痕在一點點的縮小,可是那種寒涼彷彿還存在着,讓荊老闆一想起來就是一陣陣的後怕。
當時的情況真是十分危急了。別的不說,如果他堂堂一個新晉格爾瑪之王被一個小娘皮用劍指着喉嚨威脅自己,說出去天下人不得笑掉大牙啊?!
對維埃裡的這番誇獎倒也是出於他的真心了。
長這麼大小,經歷的大小戰鬥無數次,雖然也不乏驚心動魄之戰,可是,屬這一戰最爲曲折離奇,最爲跌宕起伏,其中的一波三折之處,不是當事人實在體會不到其中的過程對於交戰雙方是一種怎樣精神折磨與意志考驗。
旁邊的馬丁路德抱頭蹲在地上,臉"色"一片鐵青,定定地望着維埃裡,眼神中滿是失望。他知道,維埃裡這一輸,自己暫時想回去的希望是半分也沒有了,真沒想到,這個帝國黑幫的第一高手竟然輸在了這個來自荒原的野蠻強盜,這一次,帝國黑幫的臉是讓自己一羣人給丟盡了。精銳盡出卻一無所獲,相反是大敗虧輸,即使自己不死在這裡,回去之後恐怕也沒辦法跟克萊德交待了。還有,來自軍方的幾位高手也全都死在這裡,莫羽王子不大發雷霆地撕碎了自己纔怪。
馬丁路德越想越是膽顫心驚,真恨不得剛纔看臺坍塌的時候怎麼不把自己砸死,留着自己這條賤命在這裡倍受煎熬。
這邊馬丁路德正在絕望中瑟瑟發抖,而那邊,情況又發生了變化。
“嗯……”
躺在地上一片黃沙之中維埃裡輕輕地哼了一聲,秀眉微皺,眼皮兒開始顫抖了起來,明顯是要醒過來的先兆。
“老闆,她像是要醒了,怎麼辦?用不用先制住她?這樣的高手每存在一分鐘都是巨大的潛在危險。”
艾瑪爾皺着眉頭跨前一步,警惕地望着維埃裡。說實在的,他這一次沒出手跟維埃裡真正的較量一下,感覺十分的鬱悶。要知道,與這樣的高手一戰,那纔是人生一大快事啊。
“不用,再怎樣說她也是女人,還是給她留點高。”
荊老闆擺了擺手說道。
“你們先退下去,我有話跟她說。”
荊風轉頭向身後的一羣人說道。
艾瑪爾一羣人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退去了,拉德里維亞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不過,想了想,憑荊老闆實力還不至出什麼事兒,不會連這
個已經筋疲力竭的維埃裡都對付不了,所以也跟着艾瑪爾他們一羣人帶着馬丁路德走掉了。
“這貨,不會是看人家維埃里長得美麗,想把人家就地給xxoo了吧?唉,真是人不風流枉少年啊……嘿嘿……”
拉德里維亞開始在心裡"淫"賤無比的yy起來,一想起維埃裡那火辣嬌嬈的身材與一雙美麗的眼睛,他就有種心底冒火的感覺。不過,他卻是很清楚,維埃裡這樣的烈"性"胭脂馬,恐怕也只有荊老闆這樣強壯如魔獸的傢伙能征服,自己還是免了,回去拿那羣小侍女禁臠泄泄火吧,好歹自己的墮落宮殿也有幾個真正的好貨"色"呢。
“醒了就別裝昏"迷"了,你是個真正的高手,也是樓雲帝國黑道上的風雲人物,不至於連眼睛都不想睜開,不願意面對自己的失敗吧?”
荊風看着一羣人走遠了,搬過來一塊大石頭坐了下來,掏出雪茄打着火,看着躺在地上的維埃裡,悠然噴出一口淡藍的煙霧說道。
夕陽西下,一層淡淡的金"色"將整個鬥場鍍得美麗無比,氣氛很靜謐,很祥和。
打殺了一整天,期間幾番親歷生死,荊風真有些累了,現在只想跟這個做爲敵人的女人好好談談。他知道維埃裡剛纔昏過去只不過是氣力用盡,再加上被自己一壓,羞惱不堪之間暫時休克了,沒什麼大礙。雖然她受了些小傷,不過以她這種高手的體質,只要不中要害或是受了重傷,又怎麼會真正的有事?
維埃裡早就醒了,只不過是出於多種原因,不願意睜開眼睛罷了。其實,如果有可能,被荊風這樣的“羞辱”之後,她真想一死了之,或是閉上眼睛不再醒來。
“你倒底想怎樣?”
維埃裡被荊風戳破,終於一骨碌坐了起來,平靜地望着荊風說道。可是,巔倒衆生的一雙美目中卻滿含着一閃一閃的煞氣,她現在真恨不得一把掐死荊風。
“得得得,你還是閉着眼睛裝昏"迷"吧。這麼看着我幹什麼?整得跟不共戴天的階級敵人似的。剛纔之所以出現最後的那種尷尬局面,好像不賴我吧?如果你不弄出個凝眸石化術來,我也不至於壓在你身上……”
荊老闆打了個哈哈,似笑非笑地盯着維埃裡曲線曼妙的身材說道。
“閉嘴,你這個野蠻而無恥的強盜,你還敢說?”
維埃裡氣極,抓起一把沙子就揚了過來。如果現在半點力氣都沒有了,她真恨不得撲上去碎裂了荊風。
“我暈,幹啥這麼激動啊?我們剛纔的一切只不過是表面現象而已,又不是真正的發生了什麼實質上的關係,你用得着這麼悲憤交加的嗎?”
荊風輕輕揮手打出一道扇面狀的金"色"鬥氣悉數擋開了沙子,苦笑說道。
“廢話少說,現在你贏了,我就是你的階下囚,說其他的都沒有必要了。”
維埃裡恨恨地坐在那裡說道,大口地喘息了幾下之後才平靜下來。
“嘿嘿,尊敬的維埃裡小姐,我想你還忘記了一點吧,那就是,你不但成爲了我的階下囚,而且,按照賭約,還要答應掀開面紗給我看一眼,如果你真是個高手,那就索"性"光棍一點兒,掀開面紗給俺看看吧,俺很是期待呢。”
荊風挑了挑眉"毛"望着維埃裡說道。
“你真的要看?”
維埃裡定定地望向荊風,眼神逐漸冷厲了下來。
“當然要看,爲什麼不呢?你的臉上又沒掛殺人刀。”
荊老闆昂了昂下巴說道。
“那好,我可以掀開面紗。不過,給你個忠告,看過我長得什麼樣子的人,都已經死了。所以,你要是看了我的臉,只要我還活着,能剩下一口氣在,追殺到天涯海角,你也得死。”
維埃裡平靜地說道,只是,以這種平靜說出這種血腥到家來的話來,聽上去卻讓人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異樣的寒冷從這句話吐出維埃裡嘴裡時開始,就有一股肅殺的寒氣緩緩氤氳而生了。
不過荊老闆卻絲毫沒在乎,只是"摸"了"摸"下巴,笑嘻嘻地說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嘛,能死在你這樣的大美人手裡,倒也是人生一大快事嘛。”
“好,只要你不後悔,想看,那你就看吧!”
說到這裡,維埃裡猛地一把扯下了自己的面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