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想殺了我,可是你們有這本事嗎哈哈哈哈哈。”見衆人憤怒的樣子,那人哈哈大笑,似乎沒有一點恐懼感。
“孫敖,你當真以爲我們不敢動你嗎?”那人的語氣裡帶着一絲壓抑的憤怒,一瞬間周圍的人紛紛拔刀出鞘。現場一份劍弩拔張的氣氛。
“阿彌陀佛,諸位施主這是爲何,何必要動刀動槍的呢。”就在一觸即發的時候,一聲爛熟於耳佛號在衆人岸邊響起,那聲音是透過內力傳播的,所以聽起來就像是在耳邊說話一樣,這需要很深的功力纔可以做到。一聽這聲音,所有人臉色一變,就連上官傲軒也是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
“和尚不在殿裡唸經誦佛來這裡幹什麼?難道也對着逍遙幹興趣,我到才知道原來這和尚不是不喜歡女人,而是喜歡男子啊哈哈哈哈。”此話說話全場鬨然大笑。
“住嘴,你們居然侮辱瞭然大師,真是太放肆了。”一個和尚氣不過,他僵紅着臉。拿着佛珠的手劇烈顫抖,要不是方丈攔着,恐怕此人就衝上來了。
“臭禿驢,今個兄弟們全在,就你們幾人能怎樣?單打獨鬥我打不過,但是你能打過我們這麼多兄弟嗎?弟兄們說是嗎?”
“老大說的對。”聽到漢子這麼說,所有人歡呼起來。
“老禿驢,這裡沒你的事,你可以滾了。”那人鄙夷的語氣徹底激怒了先前那個和尚,他不顧方丈的阻攔,運起內力就對着那漢子拍了過去。
“居然敢打我們老大,兄弟們上啊!”見自己老大被打,所有人怒吼一聲撲向了和尚,原本一些想看熱鬧的人也被捲了進去,大家分不清誰是誰,最後都打紅了眼,只是不是自己這幫的人全部攻擊。
衆人打紅了眼,他們已經忘記了這次的目的,利用混亂的時候,上官傲軒乘亂溜出了包圍圈,旁邊就有一批馬,他迅速的騎上馬,一拉繮繩迅速的絕塵而去。
“大哥,那小子跑了。”馬蹄的踢踏聲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衆人一看紛紛騎着馬追去。因爲馬的數量不夠多,在搶馬的過程中又引起了一番混亂,但對於上官傲軒來說,卻是爭取了不少時間。
身下的馬十分給力,一看就是上好的寶馬,只是片刻間,他就感覺到身後沒有了追逐的聲音,但他還不能放鬆警惕,追兵隨時可能追上來。
上官傲軒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當馬兒實在跑不動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下來,沒想到這一跑就是一天,看了下週圍,荒無人煙,只有一座破廟。
上官傲軒跳下馬,牽着馬匹來到破廟裡,一進屋就聞到一股嗆鼻的灰塵味。廟宇內很是破舊,到處是損壞的建築還有佈滿蜘蛛網殘痕斷壁。顯然荒廢已久。
把馬拴在了一根石柱上,上官傲軒找了一塊還算乾淨的地方,馬背上有個的袋子,取下一看,裡面居然裝了一些飲水和乾糧。這讓上官傲軒很是開心。
只不過因爲天氣太冷,牛肉和水都凍的很硬,無奈之下,堆積一些還算乾的廢材燒了準備弄個火堆,由於走的太匆忙,上官傲軒並沒有帶了火摺子。
“真是背運啊”上官傲軒嘆了一口氣,拿起一根細細的小木棍還是最原始的鑽木取火,半柱香後,一股炊煙裊裊冒起,隨手抓起身邊的草垛就撒了上去,在他的忐忑下,那夥終於是燒了起來。
火堆的溫度讓周圍一下子暖和了許多,噼裡啪啦的柴火聲讓寂靜的廟宇有了一些生氣,上官傲軒退去已經潮溼的靴子,那靴子在柴火的燻烤下冒出一陣淡淡的白煙。
忽然上官傲軒臉色一變,他隨手抓起身邊的劍緊張的看着門後,在他的注視下,門口漸漸出現幾個身影,爲首那人帶着一張銀色的面具,柴火的光芒把那面具照的有一股妖媚的紅光。
只是這一眼,上官傲軒就能判定,戴面具這人是這幾人的首領,只見那人徑直向着他走來。
“站住,什麼人?”就在那人越來越近的時候,上官傲軒忍不住的拔尖出鞘,銀色的劍身在火焰泛着着冰冷的光芒,透過那銀白他看到了男子眼神的輕蔑。此人覺不是善茬。
“我到不知道這楚國的太子殿下居然這麼膽小呢。”蕭漠只是一頓,隨後在上官傲軒的注視下坐在了火堆的另一邊。
被人一口叫出身份,上官傲軒內心驚訝不已,既然對方知道自己的身份,還敢這麼有恃無恐,來人的身份讓他越發的好奇。
“你想要怎樣?”
“應該是我問你殿下,你想我怎樣?”蕭漠不答反問,那眸子看着眼前的火堆,眼神裡的意思無人看到。
“什麼意思?”
“說出逍遙的下落,我可讓你死的痛快點,如若不然,定叫你生不如死。”薄薄的脣說出來的卻是如此的冰冷,這聲音就和主人一樣,冷冷的不帶有一絲感情。
“呵,好狂妄的口氣,你當本殿下是被嚇大的嗎?”上官傲軒本就是天之驕子哪受到過這樣的挑釁,心中一怒,提着劍就站了起來。
“看來殿下是不準備合作了,很好,那就別怪我用強的了。”隨着蕭漠話音落下,一直準備待發的影衛紛紛攻向了上官傲軒。
幾個影衛的武功很是不俗,作爲發起人的蕭漠則一直靜靜的站在旁邊看戲,看到上官傲軒被打的連連敗退,那好看的黑眸裡透着一股子輕蔑。
對方的輕蔑讓上官傲軒怒火中燒,可又偏偏無能爲力,忽然他似乎想到了什麼。
晨曦的陽光下,一個有些踉蹌的身影出現在京城的門口,來人穿着一身紫色的長袍,長袍破破爛爛,似乎被什麼野獸給撕壞了一樣,來人的頭髮很是凌亂,一張英俊的臉上滿是烏黑。
“站住,什麼人?”守門的士兵看到一個穿着如此破爛的人靠近,不由的的出聲喝阻道。那人沒有理會守衛,繼續前進。
“臭乞丐,快點滾開,這裡可不是你亂闖的地方。”其中一個侍衛“好心”的提醒道。
“放肆,睜開你們的狗眼看清楚我是誰!”上官傲軒大怒,這一聲威嚇中氣十足,那天生的王者之氣讓守衛被唬的一楞。其中一眼尖的侍衛仔細一打量,這一看臉色鉅變。
“老子放你孃的……幹什麼?”另一個侍衛剛想說髒話,就被旁邊的那侍衛拽了拽衣袖,看着對方恐懼的臉,那侍衛有些納悶。
“李哥,他好像真的是太子。”那侍衛顫抖的說道。
“什麼?”見自己同伴都這麼說,那侍衛不由的仔細看去,這一看他的臉色很快也和旁邊那侍衛一樣,瞬間變的慘白慘白,糟了,對方怎麼和太子長的這麼像?
“你……你說你是太子,有……有什麼證……證據嗎?”這侍衛心中還抱着一絲幻想。
“這個夠不夠?”
上官傲軒高舉着一塊墨綠的玉佩,,那玉佩上雕刻着一隻立體的巨龍,那龍的雕工很是精緻,一看就是大家之手,這些比那個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塊玉佩正是代表太子身份的東西。
“殿……殿下,奴才有眼不識泰山,請原諒。”那侍衛撲通一聲下的跪倒在地,內心那一絲僥倖也化爲了烏有,充斥在心頭的是滿滿的恐懼。
自己居然對殿下如此無禮,誰不知道殿下的脾氣,這下完蛋了,他還不想死啊。
“殿下饒命,殿下饒命啊。”兩個侍衛爭相的開始磕頭比賽,一個比一個磕的用力。潔白的地面上瞬間是斑斑血跡。
“噗,讓讓開。”上官傲軒的身體本就身受重傷,他早已堅持不住,一口斜線噴了出來,那鮮血正好噴了兩個侍衛一臉。
“天啊,殿下!”兩侍衛被這變故驚呆了,驚呆過後便是絕望的恐懼,上官傲軒已經沒有心思去訓斥兩個奴才了,因爲他已經暈了過去。
深山宅院裡---
下了幾天的大雪中算停了下來,這雪一停,早在屋子裡悶了許久的兩人就立刻奔了出來,這些日子傅婉柔的身體已經好了許多,身體比沒受傷之前還胖了一些。
整天吃些山珍海味大補,想瘦都難,這不,雪一停,她就帶着蕭樂樂從屋子裡來到了外面。雖然天氣還有些冷,但已過了最冷的四九天,院子裡的積雪很厚,足夠兩人玩個開心的雪仗了。
“媽咪我們堆雪人玩好不好?”蕭樂樂看着滿院子的雪興奮的說道。
“好啊。”傅婉柔也正有此意,一大一小一拍即合,兩人開心的在雪地裡玩起了堆雪人的遊戲。楚傲然剛回來就看到這幅溫馨的場景,他定定的看着院子裡玩的開心的兩人,黝黑的眸子裡閃過一抹豔羨。
“呀。”蕭樂樂趁着傅婉柔不備,偷偷裹了一個雪球丟了過來,沒想到傅婉柔早就發現了,腦袋輕輕一扭便躲了過去,失去目標的雪球擦過傅婉柔的腦袋直直的飛向楚傲然。
“楚叔叔小心!”沒想到傅婉柔的身後有人,眼看那雪球就要砸到楚傲然,蕭樂樂不由的出聲提醒道。
想象中的“慘景”並沒有發生,那雪球被楚傲然輕輕的一彈,居然換了個方向對着蕭樂樂而去,始料不及的某娃被這雪球打了滿面開花。
“噗噗,楚叔叔你欺負我。”蕭樂樂擦了擦臉上的雪花,一臉鬱悶的說道。
“哦?是嗎?”楚傲然淡淡的撇了蕭樂樂一眼,那眼神讓他心虛的移開,他知道對方這是纔怪自己,因爲他答應過隨訪會好好看着自己媽咪的。
“咿,這是什麼?”傅婉柔走過來好奇的看着楚傲然身上扛着的東西,看樣子像是一種什麼動物。
“是麋鹿。”楚傲然解釋道。
“楚叔叔,這是要給我騎的嗎?”蕭樂樂也是一臉好奇的拉了拉麋鹿的蕭腿,毛茸茸的手感讓他愛不釋手。
“吃的。”楚傲然的話讓兩人臉色一變,這麼可愛的麋鹿居然是吃的。傅婉柔剛想說什麼,就見楚傲然扛着麋鹿往廚房的方向而去了。
“媽咪別看了,人都走了你還看。”蕭樂樂怪聲怪氣的說道。
“你……”傅婉柔看着蕭樂樂那眼中的促狹就知道對方話中的意思,她握了握拳頭一把提起蕭樂樂的衣領往屋子走去。
“哇,殺人啦。”蕭樂樂大喊道。但迴應他的只有呼呼的風聲。
正在處理麋鹿的楚傲然擡頭撇了一眼遠處,臉上帶着淡淡的微笑。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過起這種山林隱居的日子,但這感覺還不錯。
房間裡,傅婉柔正拿着一把剪刀在咔咔的剪着什麼東西,蕭樂樂則一直在旁邊認真的看着,心裡猜測着媽咪是不是又要做什麼好玩的東西了。
布料被裁剪成了整齊的長方形,拿起針線把布料的兩頭給縫補了起來,兩頭縫好後,傅婉柔又往裡面塞了了一些填充物。
“媽咪這是什麼東西?”蕭樂樂看着手裡長條形的東西很是疑惑,看起來不像是玩具,難道是枕頭?
“這東西叫手捂,是這樣用的,看好。”傅婉柔笑眯眯的把蕭樂樂的手塞到了那東西的裡面,手一伸進去就感到一股暖暖的軟軟的感覺。
“媽咪,好暖和耶。”蕭樂樂開心的蹭了蹭手捂手,那軟軟的感覺讓他愛不釋手。見寶寶這麼高興,傅婉柔也很是開心。看了看還剩下的布料,還可以再做一個。
“咚咚。”就在傅婉柔才縫好一點點的時候,門外響起一陣輕微的敲門聲,不用想一定是楚傲然,因爲現在宅院裡只有他們三個人。
“楚叔叔。”不等傅婉柔開口,蕭樂樂就開開心心的去開門了,一股寒流順着門縫吹了起來,蕭樂樂縮了縮脖子。
“吃飯了。”楚傲然淡淡的說道。
“哇,太好了,吃飯飯咯。”蕭樂樂歡呼一聲就往大廳而去,身後傅婉柔一臉無奈。
“走吧。”楚傲然對着傅婉柔說道,那語氣比先前要溫柔了許多。
“嗯。”傅婉柔淡淡的應了一聲便站起身後,反正時間還充足等吃完飯在做也不遲。
今天的飯菜還是和往常一樣豐富,每一個菜的味道都極好,只是中間那盤麋鹿做的菜兩人都沒有動,雖然兩人都是肉食性動物,但想起麋鹿先前還是活的,心裡不由得有些陰影。
“那是什麼?”看着蕭樂樂一臉喜愛的不斷在玩弄手中的手捂,楚傲然終於忍不住的問出聲。
“這可是媽咪專門爲我做的哦,它叫手捂。蕭樂樂一臉得意的炫耀道。
“嗯?”楚傲然挑挑眉。
“嘿嘿,楚叔叔,等你吃完我有話要對你說。”蕭樂樂對着楚傲然神秘的說道。
“好。”楚傲然點點頭。隨後風捲殘雲的消滅了碗中的米飯。
“寶寶,不要玩的太過哦。”對於寶寶說的秘密,傅婉柔一點也不好奇,心想肯定是一些小孩子天真的話。
見兩人離開,傅婉柔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準備把剩下的手捂給做完。
冬天本就是晝短夜長,天色很快的就黑了下來,這古代本就沒什麼娛樂的活動,再加上是冬天,所以這天一黑,都回屋子取暖去了
傅婉柔就着燭光的燈光終於把最後一個手捂給縫好了,這個手捂比較大,是專門爲楚傲然縫補的。所以顏色特意選了比較樸素的藏青色。看着手中的作品,傅婉柔很是滿意。
“媽咪,你要去哪裡?”正當傅婉柔要推門的時候,身後傳來蕭樂樂有些迷糊的聲音,他本來睡的正香呢,習慣性的想要鑽到傅婉柔的懷裡,卻摸了個空,這一下讓他嚇的從夢中醒了。
“沒事,你好好的睡覺吧,媽咪去找楚
叔叔談點事情。”傅婉柔柔聲的對着寶寶說道。
“哦……知道了。”蕭樂樂怪聲怪氣的哼了一聲,那聲音讓傅婉柔臉色一紅。這小鬼頭肯定又在亂想什麼不好的東西了。
楚傲然的房間離兩人的房間不遠,所以傅婉柔只是走了幾個轉角便看到了那還亮着的燈光的屋子。
感覺到有人過來了,楚傲然連忙收起手中的紙團,隨手把紙團放到的袖子裡。
“楚哥哥,你睡了嗎?”門外傳來傅婉柔低低的聲音。
“還沒,有什麼事嗎?”
“我可以進來嗎,有個東西想送給你。”傅婉柔柔柔的說道。
“進來吧,,門沒鎖。”得到准許後,傅婉柔這才推開門走了進來。
“楚哥哥,這個是我幫你做的手捂,你看合適不合適。”傅婉柔說着把手中的東西遞了過去。
看着手中的東西,楚傲然先是一楞,這東西他當然認得,因爲中午吃飯時候蕭樂樂就一直抱着這個東西,貌似是用來暖手的。
看着東西上的做工很是精緻,想必一定用了很長的時間,原來對方一下午居然是在做這個了,這讓他的心裡瞬間一暖。
雖然只是一個普通的東西,但卻讓他十分感動,只是不擅長表達的他不知道該如何言語,只是定定的盯着傅婉柔看着,那炙熱的眼神讓她有些面色發紅。
“怎麼,不喜歡嗎?”見楚傲然沒有說話,傅婉柔以爲對方不喜歡,心裡有些黯然。
“謝謝。”發現道傅婉柔的不安,楚傲然有些歉意的一笑,隨即把手插入了手捂裡,大小剛剛好,就像是量身定做的一樣。
“看來正好,我還擔心小了呢。”見楚傲然帶的剛剛好,傅婉柔很是開心.。淡黃色的燭光下映襯着那張清麗脫俗的小臉,特別是那溼溼的眸子更透露着無限的風情,讓人忍不住的被吸引進去。
“楚……楚哥哥你爲什麼這樣看……看我?”就算傅婉柔再吃頓,被人這麼直白的盯着也不可能無動於衷,她的臉燒的很紅,羞澀泛起的紅暈讓她更是人比花嬌。
“逍遙,你很美。”楚傲然忽然冒出的話讓傅婉柔瞬間臉色爆紅。
看着落荒而逃的女子,楚傲然的沒有去追,只是低着頭,眼神若有所思的看着手中的東西,那眸子裡透着一股淡淡的溫柔。
第二日,傅婉柔一直躲在屋子裡不出來,她怕撞見楚傲然,一晚上的時間並沒有讓她恢復過來,心中依舊羞澀無比。
“媽咪,你真的不出去玩嗎?”蕭樂樂一臉好奇的看着自己媽咪,昨晚回來之後就怪怪的,難道媽咪和楚叔叔發生了什麼事嗎?她越想越有可能。
看着蕭樂樂臉上的表情,傅婉柔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壞寶寶,亂想什麼呢,再亂想媽咪要打PP咯。”傅婉柔揮舞着拳頭“惡狠狠”的威脅道。
“哈哈媽咪惱羞成怒了。”蕭樂樂大笑一聲跑掉,屋內傅婉柔一臉的無奈。又在牀上躺了一會,可怎麼也睡不着,想了想決定起來找些事做。
洗完了手中的衣服,天色還是很亮,想了想決定去幫楚傲然打掃打掃房間。這時候的楚傲然正好在外面打獵,所以屋子裡並沒有人。
屋子裡很是整潔,看起來並沒有什麼需要打掃的地方,屋子和主人的性格一樣,十分的簡潔樸素,整個屋子裡還有一股淡淡的檀香味。
正當傅婉柔準備離開的時候,眼角的餘光看到椅子上的一件衣服,這衣服是昨日楚傲身上穿的,低頭聞了聞衣服,上面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定是昨日處理麋鹿的屬猴沾染上的,既然如此就讓她幫他把這衣服洗了吧。
拿着衣服一路來到池塘邊,傅婉柔有個習慣,洗衣服的時候喜歡先清理一下衣服的口袋,萬一裡面有些什麼重要的東西被水泡了就晚了。
“嗯?這是什麼?”當手掏東到第二個口袋的時候,傅婉柔摸到一個紙團。好奇的打開紙團一看……
“怎麼會……這樣。”看完紙團上的內容,傅婉柔坐立不穩,自己明明發誓要重新開始,可在知道對方出事後,心還是抑制不住的擔憂。
紙團上的內容很短,只有幾句話,但就這幾句話也足以讓她明白的其中的內容,蕭漠出事了。怎麼辦?她該怎麼辦?不管怎樣,他終究是孩子的父親,雖然他以前欺騙過她,還那樣子傷害她,可她依舊是記着他的好。
“媽咪,媽咪。”遠處傳來寶寶的呼喊聲,傅婉柔連忙收起手中的紙團。這件事她不能讓寶寶知道,雖然她也不知道爲什麼。
“寶寶,什麼事啊?”傅婉柔強裝鎮定的看着眼前蕭樂樂。
“媽咪,你是不是有事瞞着我?”蕭樂樂探究的眼神看的傅婉柔心中一驚。
“沒有,媽咪怎麼會瞞着我可愛的寶寶呢,對了你找媽咪什麼事啊?”傅婉柔連忙打岔道。
“沒什麼事,只是想來告訴你楚叔叔回來了,還帶了好多好吃的水果呢。”說道吃,蕭樂樂就一臉興奮,就算他在怎麼喜歡吃肉,也會懷念水果的味道。
“哦知道。”傅婉柔點點頭說道。
“媽咪,,你好像不高興哎?”見傅婉柔的態度很敷衍,蕭樂樂有些疑惑,他總覺得眼前的媽咪似乎有什麼心事。
“哪,哪有啊,快去吃吧,媽咪洗完衣服就過去。”傅婉柔連忙低着頭去洗衣服,她無法看着自己寶寶的眼睛撒謊。
“哦。”見自己媽咪確實不想說,蕭樂樂也不再多問。只是臨走時候深深的看了看自己老媽一眼。
見到寶寶離開後,傅婉柔終於鬆了一口氣,只是內心裡又多了一絲內疚。這是她第一次欺騙寶寶,心裡只有對寶寶說一聲對不起了。
“你不開心?”中午吃飯時候,傅婉柔一直都有點心不在焉的摸樣,這讓楚傲然有些擔憂,終於在她對方要離開的時候出聲問道。
“沒,沒有。我先回屋去了。”傅婉柔訕訕一笑,她本不就是個擅長說謊的人,那不同以往的摸樣讓楚傲然眯了眯眼睛,心裡更在確定對方有事。
不過既然對方不想說,那他就不問,只不過他會好好調查一下到底出了什麼事。
回到屋子裡,傅婉柔總算平復了下心情,她想了許久,最終還是決定出去一趟,眼下她的武功已經恢復,雖然打不過高手,但逃跑還是沒問題的。
打定注意之後,傅婉柔開始收拾起包裹來,其實也沒有什麼要帶的,只帶了一點碎銀子還有路上的乾糧,包裹並不大,可以藏在很多地方。眼下只等一個合適的機會了離開了。
通常這個時候楚傲然都會在後院裡練功,至於寶寶也一定在外面玩了,但爲了安全起見還是要親自確認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