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兩人被嚇的停在原地,走進也不是,離開也不是,只有手中那不斷燃燒的火把發出噼啪的聲音。
“你們是什麼人,想要幹什麼?”傅婉柔謹慎的看着幾人問道。一睜眼看到三個大漢在自己眼前是個女人都會被嚇一跳,而且又是在這個偏僻的地方。
“姑娘別怕,我不是壞人。”李大頭解釋道。
“你在開玩笑嗎?”傅婉柔古怪的看着李大頭,仔細一看越發覺得對方像極了電視裡那種強盜的樣子,一條猙獰的傷疤從眼角一直延伸到下巴,身上穿着一件素色的蕭馬甲。手臂上還有着一個奇怪的刺青,典型的壞人形象,這可這形象卻說自己不是壞人,誰信?
“玩笑?在下並沒有開玩笑啊?難道姑娘不的相信我嗎?”大漢說着就要去摸自己腦袋。
“別動!”傅婉柔晃了晃手中的劍,大漢見狀尷尬的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準備摸腦袋的手僵持在半空中,升也不是,將也不是,動作就像是猴子一樣讓人忍俊不禁。
興許是大漢這滑稽的動作取悅了傅婉柔,她放鬆了手中的劍;“行了,你手就放下來吧。”
得到准許,大漢立刻把手放了下來。手一得到自由第一動作還是摸了摸腦袋,這讓傅婉柔忍不住撲哧一笑。
俗話說笑容是人類之間拉進距離的第一步,這個笑容瞬間瓦解了這一觸即發的氣氛。另外兩個的膽子也裝了裝,試探的走了幾步,見傅婉柔沒有阻止又小心翼翼的往前湊。
見到兩人樣子,傅婉柔好笑不已;“行了,都過來坐吧。看你們樣子也不像是壞人。”一個到准許,幾人興奮圍繞過來,但都和傅婉柔保持着一兩米的距離。
“你們是強盜嗎?”傅婉柔第一句話就讓幾人驚訝不已,對方居然一眼就道出他們身份,真的好厲害,不虧是聖女。
看着幾人用那熟悉的眼光看着自己,傅婉柔再次鬱悶了,這眼神她再熟悉不過了,因爲這些日子她已經看了太多了,自己只是問了個強盜而已,腫麼忽然用這種眼光看自己?
“難道你就是傳說中的聖女?”幾人激動的看着傅婉柔。
“額……傳說中?我想如果沒有第二個叫聖女的,我想你們說的或許應該可能……就是我。”傅婉柔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這幾人眼光也太過炙熱了。
“啪啪啪。”一得到確認,幾人啪啪啪的忽然跪倒下來,嚇的傅婉柔瞬間站了起來,身體不斷的往後退去。
“聖女,莫怕,我們幾兄弟並沒有惡意,實在是有事相求。”李大頭沉聲的對着牆角的傅婉柔說道。
“有什麼事先起來說行不行?”
“聖女不答應我們就不起來。”幾人就像是說好了一樣,說出的話就像是從一張嘴巴一樣,那語速那語調都一模一樣。
“可是你們得讓我知道什麼事啊?”傅婉柔無奈的攤攤手,她總不能不問清楚就答應吧。
“我們大當家的命在旦夕,希望聖女閣下能施以援手,我代替全寨的兄弟感謝你。”李大頭祈求的看着傅婉柔,說着就對着傅婉柔啪啪啪的磕了幾個響頭,這一切太過快速,讓傅婉柔都沒時間阻止。
“好好,我答應,你們快起來。”
“謝聖女。”得到傅婉柔的承諾,幾人激動不已,一個個眼神比先前更爲炙熱。
“聖女殿下,我們什麼時候出發?”李老大心直口快的問道。
“這個……可否……等我回去和他們商量一下?”
“可是……”幾人還想再說什麼,但就在此時,從外面傳來密密麻麻的腳步聲,伴隨着腳步聲還有人聲;“陛下,我剛纔聽到聲音從這裡發出的。”
“二當家怎麼辦?他們在洞外了。”山洞內的幾人緊張不已。當然傅婉柔除外。
“陛下,不如讓奴才先進去查看一番。”山洞外又傳來一道比較奸計的聲音,這聲音是上官傲軒身邊的太監。、
“不,朕自己進去看,你們在外面等着。”上官傲軒固執的說着就要往山洞裡走來。
“陛下不行啊,裡面危險未知,你千萬不要進去啊。”一瞬間外面傳來呼啦啦的一片哀求聲,還有一陣重物落地的聲音,似乎有很多人在下跪。
正當外面上演着護住戲碼的時候,一個人影從黑暗裡走了出來,侍衛們本能的舉起了手中的劍,但卻被上官傲軒揮手打開。這熟悉的感覺不需要眼睛看都可以知道。
不理會衆人的驚詫,上官傲軒一把抱住了也是一臉震驚的傅婉柔。
“放開我……”懷中傳來傅婉柔弱弱的聲音
“對,對不起。”上官傲軒臉色一紅松開鉗制,但那動作卻是緩慢無比,即使離開了,手心還殘留着對方的溫度,剛纔抱住對方的那種感覺……真好。
“媽咪,原來你在這裡。”蕭樂樂也聞聲感到,看着兩人紅紅的臉蛋不由的曖昧的紮起兩人之間來回的打量。
“婉柔,晚上天冷,穿上這個。”上官傲軒說着解下身上的披肩披在傅婉柔的身上,這溫情的一幕讓許多人眼中閃着曖昧的光芒。
這些日子上官傲軒一有空就粘着傅婉柔,這麼明顯大家都看的出來,也有一些有心人發現傅婉柔就是失蹤了七年的太子妃。
私下裡許多士兵都在傳言,幾乎軍中大多數人都知道了,但大家都心照不宣。只是這個事實讓他們激動,既然是太子妃那就是他們楚國的人,看來天佑他們楚國。心裡對上官傲軒的佩服更深,不虧是陛下,興許早有先見之明。
“媽咪,我們回去吧。”
“嗯……”蕭樂樂的話讓傅婉柔找到了逃離的藉口,這麼多人曖昧的目光讓她臉盤發燒。
“大叔,加油啊。”走過上官傲軒身邊的時候,蕭樂樂意味深長的拍了拍上官傲軒的肩膀,後者的俊臉微微的泛紅。
對於蕭樂樂這個看似囂張的動作,大家都已經行以爲常,在他們的眼裡,蕭樂樂和傅婉柔是和上官傲軒一樣的存在,而且還更高一點。
另一面---
在一條荒涼的小路上,幾匹馬在黑夜裡奔跑着,噠噠的馬蹄聲格外的明顯,爲首是一個帶着斗笠的男子,從那偶爾微微被風吹的縫隙可以看到一股銀色的光芒。
在這人身後緊跟着兩個騎着青色的駿馬的男人,這兩人穿着一身黑色的勁衣,兩人都蒙着面,看不清容貌,但那一身的氣勢確實十分的冷冽。
“影一,怎麼這麼久還沒到?”蕭漠放慢速度問道。自從得到消息他們已經連夜趕路了,已經走了四天三夜了依然是一片荒蕪,這讓他不僅有些疑惑。
“回主子,據屬下推測,應該不遠了,估計能在天亮之前能達到
目的地。”影一掏出懷中的地圖說道。
“哼。”蕭漠冷哼一聲,再次夾起馬肚絕塵而去,聽說快到了,心裡反而有些猶豫,他以爲他可以忘記她,但沒想到七年過去了,對她的思念一如當初。他的心情很複雜。
原以爲她死了,可當他聽到有所謂的聖女傳言之後,他想都沒想去考察事情的真實性就待着影爲連夜的趕來。
七年的時間足夠讓他看清楚自己的心,雖然她一次次的欺騙自己,但他的心裡還是放不下她,這一次他要帶走對方,無論用用什麼辦法,也要將對方囚禁在自己的身邊。
反正他在她的眼裡早已經是個惡人,他在乎再多一件,只要能留住她,任何手段他都會用,只是希望自己還趕得上。
在蕭漠趕路的時候,還有一夥人正在連夜的趕路,這夥人的數量頗多,足足有一百多人,看每個人的氣勢都絕不是泛泛之輩。
爲首那人的尤爲引人矚目,一頭白色的銀髮在風中亂舞,英俊的臉上帶着一絲焦急還有一絲壓抑的激動。
“主子,馬快受不了了,不如稍作休息吧。”身後一個男子趕上來對着溫子然說道。
“不行,時間對我來說非常重要,現在很多人都已經得到了消息,要是晚一分鐘都會錯失良機,再給我堅持住。”溫子然斬釘截鐵的說道。
“是。”看到溫子眼眼裡的決絕,那人也不好再說什麼,他們也知道那個女子對自己主子的重要性。所以一個個個沒有多說,只是可憐了身下的這些汗血寶馬,雖然主子很有錢,但他們依然有些心疼。
而在距離他們不遠的一條官道上,另一夥人這也在快馬加鞭的趕路,不同於另外兩夥,這夥人的氣勢明顯不同,沒有前兩夥人的殺氣。
“慕楠,還有多久才能到?”楚傲然對着身後的一人問道。
“主子,應該快了。”
正在睡覺的傅婉柔卻不知道,一夥人正在爲她而來的路上。
一間精緻的屋子內,楚沫兒正躺在一張貴妃椅上,身邊擺放着極爲稀罕的番邦葡萄,身後站着幾個丫鬟,看上去十分的愜意。
忽然一道微風颳過,那看似不經意的微風讓楚沫兒眯了眯眼,伸手對着屋內的揮了揮,片刻間屋內就退了個乾乾淨淨。
“主子!。”屋子剛清空,屋內就多了一個黑衣人,那人恭敬的對着楚沫兒說道。
“說。”楚沫兒淡淡的瞥了一眼。
“主子,那個女人沒有死,她回來了。”黑衣人的讓楚沫兒瞬間把手中的葡萄都丟了出去,她坐起來,玉手一把提着黑衣人的領子;“說清楚。”
“是,屬下從……”
而在另一處,一個白衣的絕美女子正在庭院裡彈琴,忽然一家丁摸樣的人對着她附耳說了幾句。
“嗡~~。”琴絃發出最後的慘叫聲斷裂開來,那尖銳的琴聲吧樹枝上的鳥兒給驚飛了出去。
“賤人,你居然又回來了!!我定不會讓你安生!!!”蕭雅絕美的臉上滿是陰狠。擡頭看了看天,似乎天色還早,站起身一個轉身走了出去。
清晨,天還未亮,一棟帳篷裡就微微亮起了微弱燭光,帳篷內,傅婉柔正在收拾着包裹,而在她的身邊蕭樂樂一直靜靜的看着。
“媽咪,我們這樣偷偷的走掉好嗎?”蕭樂樂有些有些猶豫的說道,他很想撮合上官大叔和自己孃親,但自己媽咪這麼急着想走,這讓他的滿腹計劃都化爲東流了。
“如果不現在走,就走不掉了,上官他會理解我們的。”傅婉柔說着細好最後一個包裹。一手提着包裹,一手牽着蕭樂樂的手。探出頭對着外面看了看見沒有人,兩人這才鬼鬼祟祟的溜出了外面。
爲了估計到傅婉柔,士兵們的帳篷都離她的帳篷有些距離,這下到方便了某人。耳邊是是蟲鳴鳥叫聲,這樣的情況非常適合離開。
雖然上官傲軒並沒有不給兩人離開,但傅婉柔知道對方不希望他們離開,雖然不至於阻止,但對方的眼神會讓她不好意思。
離開營地後,緊繃的心情頓時放鬆了下來,因爲和那幾個強盜說好了,那三人會在距離營地外的一公里接應。
一公里的路不算長,兩人走了一會就看到一個站在路口處的人,那人是李大頭,見到對方,傅婉柔伸出手打了個招呼,大概是心情放鬆了,所以她並沒有注意到對方臉上的表情。
“怎麼就你一個人?”走上前才發現只有李大頭一個人,這讓傅婉柔有點納悶。
“還有我。”說話間,一個熟悉的聲音忽然出現,傅婉柔僵硬的看着從李大頭身後站住來的人,一張俊榮上掛滿了受傷。
“你……你怎麼在這裡?”傅婉柔吶吶的看着上官傲軒,內心有一種做壞事被人抓到的心虛感。
“怎麼?這麼不希望見到我嗎?你就是這樣和朋友告別的嗎?”上官傲軒淡淡的說道。只是那神色間有抹淡淡的憂傷滑過。
“那個……事情太匆忙了忘記和你打招呼了所以……”
“這就是你不辭而別的理由?我把你當朋友,可是你這樣對待一個朋友。真是讓我傷心呢。”上官傲軒憂傷的說道。
“你……是來抓我回去的嗎?”傅婉柔低着頭忐忑的問道。這怯怯的摸樣讓上官傲軒心裡難過更甚,記憶裡的她雖然膽小,但卻不至於這樣的見外和疏離,看來時間真的會改變一個人。
“我是來送別的。”說着,從手上遞過去一個小包裹,包裹很重,裡面似乎裝着沉甸甸的東西。
“這是……?”傅婉柔疑惑的看着對方。事實似乎和想象出入太大了點。
“只是一些你喜歡吃的東西罷了。”上官傲軒淡淡的說道。
“謝謝。”
“我做這些不是想聽到你說謝謝,而是希望你記住,有我這麼一個朋友,無論何時何地,只要你需要,隨時可以找我,拿着這個收好。”一張白玉的令牌塞到柔軟的手心中,這是象徵一種權利的東西。平日裡上官傲軒都不會離身,而此刻卻把這東西給了對方。
傅婉柔被上官傲軒的眼神盯的低下了頭,心裡說不清是什麼滋味,只是眼眶有一種溼溼的感覺。
“樂樂,答應我的是要記得。”上官傲軒拍了拍蕭樂樂的肩膀,兩個男人之間似乎打成了某種協議。
“再見!”一聲道別由於還回蕩在耳邊一樣,此刻的心情卻不像是先前離開時那樣子的灑脫,內疚,不捨?感動?種種情緒讓傅婉柔一路上沉默寡言。
五人在騎着備好的馬匹上前行着,天色已經大亮,但由於這裡偏僻主城,所以路上看不見一個人。
傅婉柔一路上一直在想事情,忽
然她感覺到胸口一痛,那痛就像是有無數的螞蟻在啃食自己的骨頭一樣,這劇痛來的如此猛烈如此突然,突然到傅婉柔身子一測就要往地上摔去。就在那身體要落地的瞬間,蕭樂樂更快的接住了對方。
“糟糕!”蕭樂樂一看傅婉柔這症狀就知道怎麼回事了,原以爲要三個月纔會發作卻沒想到居然提前了,而壓制痛苦的草藥有一種只能在望月山上找到,即使趕回去那也晚了,這下可真的麻煩了。
“聖女,怎……怎麼了?”那幾個強盜被這突發的症狀嚇的戰戰兢兢。
蕭樂樂沒有回答幾人,此刻的他滿腦子焦急,必須得先找個地方他纔好想辦法暫時壓制住,轉頭看了下三人;“這附近有沒有歇腳的地方?”
“有……前面半里地有個破廟。”李大頭一楞。手指指了指不遠處的。話音才落下就見蕭樂樂如流星一樣風馳電池的消失在視線中,這速度讓三人歎爲觀止,有這速度恐怕連汗血寶馬都比不上吧。
不管幾人怎麼想,蕭樂樂按照所說果然在半里外發現了一座破廟,這破廟何其的熟悉,一瞬間記憶似乎回到了曾經,那一次他五歲,和自己媽咪在這裡趕走了幾個欠扁的傢伙,如今故地重遊,有一種恍然隔世的感覺。
傅婉柔全身抽搐不已,整個身體已經被汗水浸透,而眼下卻沒有藥浴,只有一個辦法暫時壓制下,輕輕的扶起對方,雙掌運起綿綿的內力向着體內輸入。
內力一進入身體便被很快的吸收,而且在傅婉柔的體內有一股巨大的吸力不斷的吸食着蕭樂樂的內力,這讓他的臉色漸漸蒼白。
以前滅絕也是這樣的,但那一次也足以讓她半個月才恢復,自己的內力比滅絕還插上一點,所以如果被吸取完畢,興許內力全無,但他不害怕也不後悔,這是自己媽咪,只要能減輕對方的痛苦,沒了內力又如何?
傳輸還在繼續着,傅婉柔的漸漸停止了抽搐,臉色也開始變的正常,許久當蕭樂樂再也堅持不住的時候,傅婉柔終於停止了吸取。
身體的內力的消耗一空讓蕭樂樂有些疲憊的想睡,但他知道他還不能睡,因爲自己媽咪身上全被汗水浸透了,要是這麼睡着的話鐵定得感染風寒。在地上又躺了一會,身體終於感覺到好些,脫下自己的衣服蓋在對方身上,又在身上蓋了點草,這才走出廟門。
一出門外就看到剛剛趕到的三強盜,對着三人交代了一句便離開了。
離開廟宇後,蕭樂樂想到附近找找有沒有一種需要的草藥,那種藥雖然不像藥浴那麼管用,但可以人暫時壓制住半個月,這半個月內的時間足夠他帶着自己媽咪趕回望月山去。
而在蕭樂樂搜尋草藥的時候,卻沒想到此刻在廟宇里正發生着對峙的一幕,三個強盜緊緊的護在傅婉柔的前面,在他們對面站着三個人,爲首那人帶着一張銀色的面具,全身散發着陰冷的氣息。
“讓開!!!”蕭漠冷冷的看着三個強盜,其實他大可以直接把三人殺掉,但卻沒有這麼做。
“不……我們死也不……不讓。”李大頭絕強的說道,因爲傅婉柔是他們老大唯一的希望,而眼前三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他絕不能讓他們打起走聖女。
“很好,影衛。”蕭漠淡淡的叫了聲,一個影衛就心神領會的上前,在三人還來不急還手的情況下就輕易的解決打暈了三人。
沒了三個礙眼的阻礙,蕭漠徑直來到草垛上,雙手有些顫抖的撥開那層阻礙,稻草下面露出一張熟悉的容顏,那蒼白的臉色似乎很不好,這讓他的心猛的疼了一下。但隨即他一把抱起對方大步流星的往門外而已,兩個影衛對望一樣騎着馬緊跟在在家主子身後。
蕭樂樂一回來就看見地上躺着的三個人,第一感覺就衝到草垛前,結果讓他既意外又憤怒,沒想到自己纔出去一會,自己媽咪就被人劫走,真是太憤怒了。
踢了踢地上的幾人,三人緩緩的從昏迷中醒來,一醒來什麼也沒看清就大喊着;“不許過來。”
“看清楚,我是誰。”蕭樂樂耐着性子說道,實際上內心已經焦急的不得了。
“是小少爺,你快去救救聖女,她……她被人劫走了。”
“什麼樣的人。”
“三個男人。”
“該死的,我是問你對方有什麼讓人印象深刻的標誌嗎?”
“有……爲首那男人帶着一張銀質的面具。”瘦猴想了想說道。其餘兩人也連忙附和道。
“該死。”蕭樂樂暗咒一聲便旋風般的衝到外面,一夾馬肚就疾馳而去,他怎麼也沒想到劫走自己媽咪的人是那個人,那個人對自己媽咪傷害他可全部都記得,這一次再見他怎可能能讓對方再次傷害媽咪!
希望還趕得上!!!蕭樂樂在心裡祈禱着,但命運卻總是喜歡開玩笑。這一次蕭漠並沒有按照原路返還,他從另一條道直奔到他的一個宅院。
其餘幾波人卻不知道,自己要找的人已經被人捷足先登了,當他們發現真相後又再次展開了搜捕行動,只是這一次卻是帶着雷霆之勢殺氣騰騰。
一間清雅的屋子內,一個老頭正在幫爲牀榻上的一個女子斟酒,老頭的旁邊還有一個一臉冰霜的男子,男子眉毛緊緊皺在一起,他的目光隨着老頭的的動作而遊移。
“呼~。”歐陽德刺入最後一根銀針之後才這才送開手,一轉頭就對上蕭漠那張冷冰冰的臉;“小子,你這什麼表情,是在懷疑老頭我的醫術嗎?”
“沒有。”簡單的兩個字正如主人的脾氣一樣,一雙黑眸轉移到牀榻上。見傅婉柔的臉色好了許多,心裡的卻感到一股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這女子的症狀真是讓老頭驚歎,老頭我治過那麼多疑難雜症,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歐陽德疑惑的摸了摸鬍子,神色裡滿是驚歎。
“怎麼說?”聽到歐陽德話,蕭漠不由的問道。
“這個女子的心脈似乎受過傷,老頭感覺到那根心脈已經斷裂,普通人早就死了,可似乎有一股奇異的力量在保護,你知道那是什麼嗎?”歐陽德說着忽然看向了蕭漠。
“不……知道。”對方那探究的眼神讓蕭漠生氣一股心虛感,答案似乎隱隱在心間浮動。
“哦……”歐陽德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便不再多問。
看着昏迷的傅婉柔,蕭漠的心情很是複雜,對她是愛,還是恨連他自己都說不明白,原以爲時間可以淡忘一切,但到最後卻發現那是笑話。
愛情就是量酒,時間越長那韻味纔會越濃,好酒往往只需要一滴就足以讓人永遠的回味。他知道他的心裡有她,他想他是愛上她了,只是爲什麼這個女人偏偏是那個女人的女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