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我們不僅要抗禦北斗星域,還要反擊,徹底將北斗星域擊敗,永遠結束毫無終期的戰爭。”浸真的聲音非常激憤,顯然那位羽化仙宗大長老給他的震撼強烈,面對宗門前輩的隕落,他不可能沒有任何的悸動,當即厲聲道:“既然北斗星域能夠打我們,我們也能反擊他們,現在還請諸位見諒,又見機密大事要諸位見證,卻不能泄露,所以只能看而不能聽。”
說話間,扶靈子點了點頭,胭脂生咂咂嘴,雙手拿捏複雜的法訣,貴賓臺上升起了道五彩光滑薄膜,這是道隔絕聲音的陣法,外面的人卻能看到裡面的情形,裡面的人也能通過特殊手段,隨意和外界的修士傳令。
而這裡所籠罩的地域,只是包羅了三大上宗和十大上等中宗,只有這些最頂級的大佬才能享受秘密。
可以想象,這等機密是何等的重要,若不是爲了達成某種激勵人心的目地,根本就不可能出現在人們的視野內。
讓王邵頗爲驚訝的是,胭脂生竟然是陣法師,還是那種等級極高的陣法大師,甚至可以說宗師。
第八峰經過不斷地發展,那些域外家族早就形成以陣法爲核心的力量,可以說將第八峰精英的如同鐵通,這也是他們抗拒本土勢力打壓的資本。
他雖然瞭解第八峰卻並非深入,只是知道第八峰的核心修士,幾乎都是陣法師,卻沒有想到胭脂生如此犀利,隨手就是能夠遮蔽神識的大陣,果然不同凡響。
丹藥師和煉器師固然受到追捧,相對而言人緣和資源很龐大,可真正厲害的還是陣法師。強大無比的大陣,擁有隨時可以移動的陣盤,讓陣法師的力量疊加。
就拿陣法宗師來說,你沒有在第一時間滅殺陣法宗師,那就要做好被陣法磨死的覺悟,但凡陣法宗師都可以煉製陣盤ꓹ 這是種可以在瞬間張開攻防兼備大陣的陣眼,相當於陣法師隨身攜帶移動的大陣ꓹ 隨時隨地能將你困住並殺死。
你要是得罪了丹藥師或者煉器師,最多也就是被他們的既得利益者追殺,可你要得罪了陣法師ꓹ 出門在外都要相信點,搞不好走着走着就掉入了陣法陷阱ꓹ 丟了小命還不知道。
更可恨的是被陣法師堵在門口,那可是關乎臉面的事情ꓹ 他就利用老鐘的陣法ꓹ 將何家護院大陣翻轉,將這個丹道世家徹底困死在家門內,導致了被仇家的圍剿。
此刻,沒有人有任何的怨言,更沒有人驚歎胭脂生的陣道修爲,因爲他們明白下面的事情,必然關係到星域生死存亡ꓹ 人多眼雜,誰又能知道他們中又沒有北斗星域的奸細。
大多數人不知道的ꓹ 並不代表沒有發生過ꓹ 各大宗門高層幾乎都知道ꓹ 時不時會發現北斗星域的暗子ꓹ 這些人從開始就在南鬥星域成長,屬於那種沉底魚ꓹ 只有在長生到一定的程度ꓹ 纔會有有目的地激活。
高層對發現的這種暗探ꓹ 無不是用秘密手法處決,以免引發修煉界的恐慌ꓹ 人家都把眼睛安到家門口了,自己的一舉一動全在敵人眼皮子底下,豈能不驚慌失措。
“現在可以給諸位說,重靈空間就是連通道路。”扶靈子稍加猶豫,眼看有些人的疑惑,淡淡地說道:“這也是仙宗最大的誠意,當年宗門前輩們就是從那裡出來的。”
“嗯,經過千萬年的變化,這條通道逐漸變得衰弱,不過還是能使用的。”
“怎麼,這個消息竟然隱瞞了千百萬年?”某些大宗的宗主大驚失色,這個消息實在是太勁爆了。甚至連青松子也臉色微變,他真是是有些觸動。
碧落仙宗還真是給人驚喜,竟然有着通向北斗星域的虛空通道,這就完美地解釋了,每次星域大戰的突然性。雖然不少頂層大修士明白,可是多數人卻不太明白,青松子知道虛空通道,可他真沒有想到,碧落仙宗竟然掌握,而且還在兇險莫測的重靈空間內。
“本座只知道那麼多,重靈空間的確有個通道,入口在搖光星神女宮內,而且北斗星域還有別的虛空通道,不過能夠通行返虛修士之上的通道,也就那麼幾條,北斗星域每次入侵,無不是通過那裡進入。”扶靈子沒有回答質疑。繼續着自己的話。
幾條,看樣子碧落仙宗掌握的情報,那是相當的詳細,想想也是,神女宮原本就是北斗星域的宗門,當年更是與天魔谷統領星域大軍入侵,必然掌握很多北斗星域的秘密。
千萬年的時間或許很長,可在時間長河內根本就是瞬間而過。
“扶靈子道友,能否解釋爲何?”青松子神色尤其嚴肅,他絕對要搞清楚這個問題,碧落仙宗手裡竟然有虛空通道。
“青松子道友,你作爲天機仙宗的宗主,應該明白天機仙宗的來歷。”扶靈子毫不客氣地揭短,絲毫不顧忌青松子的臉面,只是她說的也是實話,天機仙宗是幾個破敗上宗重新組合,核心卻是最初的天機道宗,那可是真正的無上道宗。
“老夫並不講這些,而是要知道,道友爲何現在才說出。”青松子臉色很不好看,他並未糾結自家宗門成立。
“這就要說到仙宗的艱難時刻,道友身爲天機仙宗的宗主,應該會明白的。碧落仙宗作爲失落者,不能不在兩邊自保,自然有理由保持沉默,現在既然說了出來,那就是最大得誠意。”扶靈子橫了個白眼,南鬥星域的不信任,又豈能讓碧落仙宗修士自在,尤其是經過千百萬年,早就是由南鬥星域的人主持大局,這種感覺更加不爽。
說到了實話處,仙宗所謂的本土勢力就是笑話,現在的仙宗已經很少域外家族了,畢竟近千年的時光,合體修士都要多少代了,那些純正的域外家族真心的不多了,可以說仙宗八九成都是南鬥星域的人,或者是就是有着域外的血脈,卻已經相當的單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