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輪的空襲結束,看是聲勢浩大的攻擊,王邵連毫毛也沒有被砸到,也就是浪費了那張防禦性後天中階符籙,反倒是數十隻野狼被砸死,無不是腦漿迸裂而亡。
甚至有頭風狼妖獸,被凌空而落的石頭砸斷了腿,哀嚎着退出了戰場,估計心裡把飛禽的祖宗十八代女性,全部都慰問了一遍,天降石塊太犀利的,那些飛禽太傻缺了。
王邵卻不是隻捱揍不還手的人,當空中的轟炸剛剛結束,葵水神雷就射向天空,同時四張進攻性後天中階符籙,向四個方向激射而出,樸實而無華!大氣斐然。
放在普通的修士,哪怕是頂級後天高階修士,也不可能那麼大手筆,上來就是神雷符籙,那要很多錢的好不好!
四張符籙化作近百道真氣小劍,說實在的威力並不算強悍,充其量相當於後天中階修士出手,那你也得看對付誰,相對於一階妖獸而言,真氣小劍就算穿透他們的皮毛,也就是受傷而已,要不了性命的。
但是,普通的猛獸可就倒黴了!
開始,風狼王甚至狽師都沒在意,死了些猛獸而已,無關大局,大不了讓族羣多多繁衍就是。
妖族大多數的種羣,別的本事不大,繁殖能力卻是十分強大,一年上萬也不在話下,死傷千兒八百不在話下。
但是,接下來的那幕,直接讓風狼王和狽師目瞪口呆,
連後天低階修士都能斬殺野獸,就不要說後天中階修士了,這些真氣小劍劍光犀利,威力不凡,直接穿透野獸的身軀,有會射向下一個,直到真氣耗盡爲止。
每枚真氣小劍都能刺殺幾頭野獸,甚至能到達七八頭,更沒把它們嚇死的是,幾頭託大的一階風狼,竟然被劍氣射入眼睛,犀利的劍氣灌腦而入,瞬間就把腦漿變成了漿糊。
就算你生命力再強悍,到了這個地步,也基本就沒有活路了,連嚎叫也發不出來就倒地而亡。
那可是妖獸啊!就算是下品妖獸,能夠成功引氣入體,也是上百野狼裡面才產生的個體,就這毫無疑義地折損幾頭,是現在讓風狼王有點受不了,它可以不在乎野狼的性命,卻不能不妖狼妖狼,折損的太多了,會直接影響他的地位。
要知道風狼就是以速度見長,眼睛也並不算大,竟然無法躲避真氣小劍,太可怕了!
更可怕的是葵水神雷,飛禽投石必須俯衝,神雷到達高空引爆,恰好是飛禽剛剛投完石塊,還沒有高高地衝霄飛起,那是雷光電閃,大片的飛禽被雷電擊中,發出雜亂的悲鳴,哀號着從空中墜落,羽毛漫天飛舞!
大型的鷹鵰都無法抵抗,就不要說那些雲雀、雨燕了,只要被神雷爆炸範圍觸及,幾乎是團滅。
如果風狼王能開口罵人,絕對會驚呼:“臥槽。”
王邵根本就不給他們機會,那麼好的練手機會,他要用盡全力殺出去,勾鳩出,都出可怕的銀光,那是鋒利無比的刀芒,純粹五行氣催生的鋒芒。
這要是劈過去,得死多少族羣野獸啊!甚至連妖獸也不能倖免,眼前這人也是後天高階修士殺傷力可想而知,,風狼王急眼了,飛躍而起,大口張開,一刀風刃就射了出去。
相比王邵斬殺的頭狼風刃,這道風刃顯然強大許多,他卻連看也沒看,直接甩手拋出道後天高階符籙。
那是張珍貴的劍符,隨着被真氣激發,三把巨大的真氣劍出現,把風刃斬成了兩段,依然有餘力向風狼王刺去。
不過,能歐幻化三把真氣劍的劍符,絕非修爲高絕劍修煉制,他用的毫無心疼感。
風狼王顯然沒有想到,自己含怒發射的風刃,竟然會被對方劍符擊破,急忙利用速度閃避,好不容易躲過了劍氣,卻有附近三頭一階下品風狼被斬殺。
這樣打下去,絕對不行,對方有強大的符籙和神雷,狼族的血要被耗盡了。
狽師見狀急促地嘰嘰,幾頭一階獨角犀,踏着沉重的步伐衝過來,捲起的塵埃頗爲壯觀。哪怕這些犀牛是下品妖獸,但它們巨大強橫的肉身,也堪比中品妖獸的威勢。
風狼王也重重地長嘯,再次噴出巨大的風刃,周邊那些風狼紛紛效仿,野狼就不用說了,基本上沒有太大戰鬥力,那些強有力的一階風狼,跟着噴出強大的風刃。
一時間,空中盡是風刃割裂聲,密密麻麻、層層疊疊,呼嘯着向王邵全身斬來。
面對這種可怕的攻勢,王邵也是頭皮發麻,這就是羣體的力量,除了最強大的震懾手段,他再也不能有任何保留,急忙激發三張防禦性高階符籙,在他周身形成三道防禦。
身前突然出現十餘枚神雷,伴隨着上百把殘次寶兵,向四面八方拋了出去。
旋即,隨着葵水神雷的爆炸,殘次寶兵也各自分解,那些經過千淬百鍊的殘片,像是鋼流那樣飛濺而起,形成了可怕的衝擊波,向四面散開飛去。
這下真的很熱鬧,那些風狼包括風狼王和狽師,哪裡想到王邵會來這手,直接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原本葵水神雷的威力,就已經是相當的巨大,連一階中品風狼都承受不了,普通的風狼那是望着披靡。關鍵的是王邵利用爆炸威力,引爆了上百的殘次寶兵,形成了殺傷力巨大的金屬流,這可是要老命的事情。
雷光電閃,殘兵破碎,想想都讓人頭疼不已。
呼吸之間,就有數百近千風狼死亡,更多的受傷倒地,煉氣勢洶洶的一階獨角犀牛,也幾乎全軍覆沒,因爲王邵重點照顧他們,讓這些笨重有力的傢伙衝到身邊,可不會是好玩的事情,才賞給他們枚神雷。
就算獨角犀全部是妖獸,而且各個體型巨大、皮糙肉厚,尋常修士近戰根本奈何不了它們。可惜,王邵釋放的是神雷,爆裂的是殘兵,那些藉着雷光電閃飛濺的殘片,並非血肉之軀能抗衡的,銳利的碎片割裂開厚重的皮膚,鮮血四濺,有的甚至直接插入肺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