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自爆?哪有那麼容易!你的生死現在可由不得自己做主了!”
張山冷笑了一聲,伸手凌空虛按,無形的大手瞬間就束縛住了屈雲山的身體,真元一吐,硬生生就把對方的自爆給禁錮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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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混蛋!我竟然連求死都不能!”屈雲山心中滿是悲憤。
接下來,張山身上閃出一條紅色虛線,沒入了屈雲山的體內,瞬息之間就將他全身精元吸收一空,他的大道法則也被收取進了張山魂海之內。
掃了一眼剩下的三人,張山再也懶得與他們廢話,大手連揮間,擒住了這三人,三根血線瞬間沒入了他們的體內,開始抽取他們的生命本源。
幾息之後,這幾人都身體腐朽,生機己絕,張山真元一吐將他們一一震成了齏粉,同樣他們的元嬰也被靈兒瞬間煉化,一生的武道法則與感悟都被吸進封禁了起來。
“好了,所有的雜碎都清理乾淨了,接下來我就可以放心的渡劫了!”
張山哈哈大笑了起來,意氣風發又心懷大暢,之前虛與委蛇的氣總算了全部都出了。
忽然他眉頭一皺,感應到陳嫣的氣息出現在塔外不遠處,正被如臨大敵的城衛軍以鬼鬼祟祟刺探句芒塔的理由扣下,正在被押走審問。
“吩咐她在客棧等候不聽,這下還得我想辦法救你。”
張山心中嘆氣,不過陳嫣那丫頭總是出於關心他的安危,心意倒是好的。
心中略一思忖,他便讓靈兒將大殿的封禁解除,然後對着葉拓吩咐起來。
“葉拓,你馬上出塔幫我的那個侍從陳嫣解一下圍,順便給城衛軍制造點混亂,最好把他們的頭宰了。”
“是的,主人!”葉拓恭謹的一躬身,然後迅速的掠出了大殿,照着張山的吩咐去做了。
第二道雷霆於此刻轟然降下!
此時所有的敵人已經被滅,靈兒也就完全的退回了靈域之中,由張山重新掌控了自己的身體來應對雷劫。
每一次雷劫是一種考驗也是一種機遇,每渡過一次雷劫都會對肉身的強度與大道法則的理解有進一步的提升。
句芒塔的防護法陣已經被靈兒關掉,剛纔靈兒加諸於塔上的屏障也己取消,雷霆轟擊而下時,句芒塔根本承受不住這種威能,開始從塔尖緩緩的崩解了開來。
張山所處的大殿是句芒塔的頂層,在第二道劫雷落下不久就開始崩壞,牆壁與地板都逐一被雷霆的餘光轟成了齏粉。
張山順勢落在了下面的一層上,不久,這一層同樣也同樣被摧毀。
這也正是張山故意爲之,一邊渡劫一邊藉着雷霆的餘波毀掉這個句芒塔。
這樣的話,他殺掉上官洛以及一衆掌門的現場就會完完全全的毀在雷劫之下,就算天尊大能來查也查不出任何的蛛絲馬跡來。
想要推算也根本不可能,在天道的雷劫之下,任何推演都會失去作用,因爲天道法則是最本源的法則,沒有人有能力推演它。
而現在外面也根本看不到塔內是誰在渡劫,張山也不會因此而暴露。
第三道雷霆適時降下,句芒塔也一層層的迅速崩解毀壞,化爲灰燼。
隨着後面的雷劫一道道降下,威力也一不斷的提升,張山承受的壓力也逐漸增強,而句芒塔一層層的崩壞速度也迅速的增加着。
這坐句芒城的標誌性建築,就象一根瘋狂燃燒的蠟燭,正不斷的變矮。
上面崩落的碎石砸落到下面,將城主府弄得一片狼藉,不管是在塔下巡邏的城衛還是僕從管事等人,都已經在匆匆的撤離着。
上官洛與七大掌門都身死道消,等於讓句芒盟的一衆高層全部被一鍋端了,因此句芒城中開始出現了混亂。
在這種情況下,謠言是最容易滋生的時候,也不乏有唯恐天下不亂之徒在扇風點火製造混亂,以便他們能夠趁火打劫,因此句芒城的混亂已經由中心地帶向着周圍迅速的漫延了開來。
句芒城有許多地方開始冒起了濃煙,許多地方都有強者在搶劫與殺戮,形勢一發不可收拾了。
張山對此暫且是不知道的,就算知道想必也是暗自高興,因爲在滅殺了句芒盟的一衆高層後,他已經生起了要在句芒城大肆掠奪一番的念頭。
其它無關門派張山也不會毫無道理的亂來,但象城門府這個句芒盟的總部,張山是不打算放過的,還有七大門派駐句芒城的總部,如果有機會搜刮的話他也不會放過。
不過這一切都要在他渡完劫後再作打算了,目前暫時還無暇分身。
不知過了多久,最後一道雷霆降下後,天空旋渦正在消散,電閃雷鳴也不再響起,張山也沒有懸念的渡過了第二重雷劫,真正成爲了二劫地尊。
而此刻,整座句芒塔已經不復存在了,同時,之前屹立着句芒塔的地方,現在卻出現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大洞。
張山在地洞下收拾了一下自己,同時拿出了件乾淨衣服穿上。
感受着進入地尊二重後的身體從內到外的脫胎換骨的變化,他有種一切盡在掌握的感覺。
句芒之地地尊最多達到三劫,上官洛作爲四劫的地尊就能凌架於句芒之地的所有修士之上,而他成爲二劫地尊後,開啓寂滅乾坤就能臨時提升到五劫地尊的層次。
也就是說,他現在已經完全可以在句芒之地橫着走了,沒人是他的一合之將。
正思忖間,他忽然就感應到有兩人影從洞口上一躍而下。
神識一掃,認出了正是葉拓與陳嫣兩人。
“主人,我從城衛手中帶走了陳嫣道友,也伺機殺了城衛軍的一些頭目加劇了混亂,現在整個句芒城都己亂成一鍋粥了。”
兩人落到了洞底,來到了張山面前後,葉拓連忙稟報道。
“很好,做得不錯!”
張山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個傀儡辦事還是靠譜的。
“前輩,剛纔這裡發生了什麼?您有沒有受傷?上官洛還有那些爪牙呢?”
陳嫣看後臺張山沒事後,不由的舒了一口氣,然後又不由的問道。
“他們?當然被我全宰了!葉拓沒跟你說麼?”張山哈哈大笑的道。
“主人沒有交待過,所以無論任何人問起,老奴也不會透露剛纔的情況。”葉拓恭謹的答道。
“他們全被前輩殺死了?”
陳嫣失聲叫了起來,兩眼呆呆的望着張山,滿臉的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