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是想知道,我有沒有跟別的男人……make-love?”黎七羽的手指在他的胸口輕戳,“拐彎抹角做什麼,直接問啊。”
“……”
“沒有,我手指頭都沒讓他們親。”
薄夜淵眯起眼,她都坐到男人的大腿上了,如果不是他出現,保不準她要做出什麼!
“我在紅酒會館的宴會裡,聽到魯達先生和他的手下交談,跟薄家有個合作項目,很重要的大case,薄大少會親自來。這麼有趣,你想想我怎麼會不參與?所以我就接近他啊。”黎七羽輕笑,“我的目的就是搞砸你們的合作,你以爲呢?”
如果當初薄夜淵沒來,她也不會勾搭魯達。
“你怎麼進的紅酒會館。”他冷凝問,火氣顯然已消了大半。
分明她早說就可以讓他消火的,她非要憋着他,讓他氣!
“我餓了。”
“餓着!”
黎七羽起身要走,肩部又被他的爪子按住:“薄夜淵,我該說都說了,你煩不煩啊?”
薄夜淵冷笑:“你只回答了一個。”
“難道我離開莊園後,每個細節都要向你彙報?你怎麼這麼婆媽。”黎七羽扶着額頭,閉上眼假寐。要不是又餓又困,才懶得理他這些問題,讓他氣十天半個月最好。
心胸狹隘、佔有慾強、大男子主義的男人!
不愛她也這麼計較,簡直有病!
薄夜淵眼神命令佩蒂奶媽去弄吃的,又大力搖晃黎七羽:“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休想睡!”
被一直這麼搖着,腦袋晃着,真心睡不着。
搖了五分鐘,這男人真夠堅持不懈的!
“黎七羽,黎七羽!”暴怒的嗓音!
黎七羽睜開眼,在車上他演冷酷男,還以爲不在乎,原來是等回來爆發。幼稚!
“我不喜歡彙報行蹤,我是獨立的個體,不是犯人!”黎七羽的臉色已經很難看了,“最後一次解釋——我很挑口的!那些男人我看不上,有分寸!”
薄夜淵從胸口溢出冷哼:“半夜進男人房間,主動勾~引獻吻,在男人面前解光釦子,這是你的分寸?”
黎七羽捂住耳朵。
薄夜淵摘掉她的手:“沒發生關係,不代表他們沒看過、親過?“
“沒有。”黎七羽煩了。
薄夜淵一怔,眼神更幽暗了。他纔有的特權?
心裡涌起那種舒服的感覺,是暗爽嗎?
她果然還愛他……
“你是我的丈夫,他們能一樣?”其實,黎七羽是沒遇到合胃口的,如果比薄夜淵帥氣、高貴的男人,說不定這綠帽子就給他坐實了——
不知道是不是回答讓他滿意,薄夜淵熄滅了最後一絲怒氣,放開她:“最好做到你承諾的!”
她,承諾什麼了?
“從今天起,好好在家學禮義廉恥、教養婦道!”
黎七羽斜眼看他,就像在看上世紀的出土文物。
“只要你乖乖聽話,我保證你衣食無憂。”
像以前那樣?
黎七羽輕狂笑了……這塊會行走的活化石怎麼讓她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