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續 月半殘
“好……”她柔美的答。=F=H=Z=W=W=大文學
心裡是漲滿到疼的幸福,原來一個女人的幸福可以至此。
“子……恩賜,孃親會擔心我嗎?”她嬌喘的問。
“不會,我已經派人告訴了你娘,我會帶你。”
他漫不經心的答着她的話,霸道的入侵得更深,嬌吟化爲無助的輕泣。她心慌意亂,想要開口哀求他,卻不知道是要哀求他停手,還是哀求他更深入、更霸道、更狂野……
不過,她還是想問清楚,“是去提親嗎?”
他的動作陡然一住,慢慢的看向她的面容。
“怎麼這樣想?”不知道爲什麼,心裡竟然有了淡淡的彆扭。
父皇在看到這樣的念絲後,會怎麼想?
“壞人……”念絲一陣喃呢,“我們都做了這種事了……你……你還不想娶我嗎?”
“不想……”他毫不猶豫的說。=F=H=Z=W=W=
“你……”
他一低頭吻住了她剩下的話。
他不想給她一個他自己也做不了承諾,他是從來不去別人家提前的,難道她不知道嗎?看到念絲有些黯然的眼眸,他好笑的說:“別做出可憐兮兮的樣子,從此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了,這樣好嗎?”
“誰可憐了?”念絲瞪他,卻被他惡意的身子一壓,嬌喘了一聲。大文學
“壞人。”
“你不喜歡?”他挑眉笑。
“做你的女人,是不是你就能這樣一直陪着我?”她天真的問。
他的回答是,硬如烙鐵的堅硬,深深佔有了她。
飽滿、火熱,以及被體內的巨大撐擠到極限的奇異感覺,讓她喘息不已,甚至學着他的動作,挪湊着迎向他,將他包裹得更深。
這笨拙的舉動,換來他一聲獸般的低吼。
激烈的頻率,像是失控的野馬,步調混亂而急切,子恕雙眼像着了火,表情兇狠野蠻,頸間的肌肉緊繃着,汗水一滴滴的落下……
他在做什麼?她的聲音甜膩的劃過耳畔,可卻挑動了他心裡的亂弦。
暖色煙羅罩遮住了紅燭的千重淚,透出柔和的燭光,照在了念絲的臉上,他對念絲的癡愛,竟然源自於那個他愛在骨髓中的女子。烽-火-中-文-網
說不出口,不能說出口。
強烈的撞擊,每次都差點讓身子的女子離開牀榻。大文學
他的表情有些怪。
念絲驚訝的擡頭,“恩賜……”
她試着叫他,可他像是絲毫也沒有聽見。
“我的……子恕。”她突然有些哀哀的出口。
身上有些痛,可不及她心裡的失落,處於歡愉中,她仍然沒有忘記,當她提出嫁給他時,他竟然給否決了。
“我聽到了。小女人。”他低喚着,嘴角勾着微笑。
奇異般的心裡就平靜了下來。
曾經也有人這麼叫過他,柔和的聲音能解除心裡所有的焦慮,讓他平靜的處理任何事。
他閉上了眼睛,繼續被中斷的美妙律動——
她抽搐般地哽咽着,手環住了他的脖子,用力地抓
着,象是溺水的人攀住那段浮木,死也不肯放手。
當她再也承受不了更多的歡愉時,他一下深深的頂撞,讓她從高高的醉人的雲端,緩緩的落了下來。
四周都沉寂了下來。
子恕躺在她的身邊,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她慌忙羞澀的將自己埋在錦被中。
難得的柔情,子恕一伸臂,將她和棉被一起抱在了懷裡,哄着她道:“睡覺吧。www,”
那樣溫柔的聲音,念絲很快就閉上了沉醉的眼簾。
子恕在心底嘆了口氣。
這就是他能給她最後的,除了多點柔情外,他什麼也給不了她的。
腦子裡又緩緩出現了鏡娉在月色下隨着他奔跑的樣子,耳邊還回蕩起了她甜美的笑聲。他稍稍擡頭看向外面,很可惜,那早已經沒有人了。直到外面天色已經微亮,子恕才朦朦朧朧的閉上了眼睛。
天色大亮時,子恕仍然在沉睡,而念絲卻慢慢醒了過來。伸出十指細細的描繪着子恕的輪廓,因爲怕吵醒她,她並不敢貼在他的肌膚上,而是憑空的描摹着。
嘴角翹起了一個小小的笑花。
想起昨晚的情形,不禁又是擔憂,又是羞怯,又是甜蜜,她想她要跟着他走了。無論天涯海角,不過,她應該回去和父母道別。
一夜睡眠,因爲有他在身邊,才略顯得安穩,現在還是覺得船一直晃來晃去呢。
起身穿衣,然後自衣物中找出自己的楊木小梳,念絲輕輕的起身,坐到椅上輕輕整理着一頭烏髮。
梳着,手中的楊梳驀然收緊。
昨天看到姐姐的眼神,應該是喜歡着子恕的。
可現在子恕是他的,怪之怪是她先成了他的女人。
她看見了姐姐和子恕相握的手,她想,她有必要去和姐姐說清楚。她不喜歡她和子恕走得太近,誰叫子恕先成了她的。
就算失去了自己喜歡的東西很難受,不過,她還是不能和她一起做子恕的女人。
早在念絲動身的時候,子恕已經醒來了,趁着念絲不備,他靜靜的看着她的動作。她的眼睛瞪的渾圓,只向着前方,清澈的瞳孔裡空空的,彷彿她的神智正飄蕩在遠處。
看到她慢慢的回身,子恕忙靜靜的閉上眼睛。
念絲靜靜的看了她一會,才躡手躡腳的向外走出。
打了簾子,上了甲板,念絲不知道去哪找鏡娉,但是卻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入眼簾的是一望無際的水面與之交接的天際,隱約能看到遠處的環山,除此以外就什麼也看不到。
原來船早已經離開了岸邊。
“船家,船家。”她陡然叫道,“船什麼時候走的,爲什麼沒有告訴我?”
“昨晚上就開船了,子恕沒有告訴你嗎?”優雅的聲音在後面傳來。
“爲什麼都沒有告訴……”念絲衝着身後邊嚷邊轉身,卻在看到身後美麗優雅的身影時,嘎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