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拜的二皇子,人稱哈德曼王子,作爲迪拜的負責人,代表迪拜參與這次亞洲經濟共同體發展峰會。
自然,他有權利代表迪拜皇室決定引進什麼項目,以及tí gòng什麼樣的優惠政策,或者扶植力度。
哈德曼王子年紀輕輕,顏值又正義的不行,加上位高權重鈔票多,無疑是全世界女孩兒心中完美的夢中qíng rén。
因此,有哈德曼在地方,隨時都可以成爲年輕漂亮的女子爭奇鬥豔的聚集地。
此刻同樣如此,哈德曼王子身邊就圍着不下七名年輕貌美氣質高貴的女子,各個妝容精緻,晚禮服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價錢起碼在百萬以上。
她們身上的小配飾就更不用提了,哪怕柳夕對這個世界的奢侈品不瞭解,也能看得出每一件飾品的價值都可以讓普通人驚歎不已。
這是國宴級別的晚會,能夠進入這個會場的人,除了政要之外,每一個堪稱是站在華夏金字塔頂端的商人。
這些年輕貌美的女孩子,不是名流政要的女兒,就是首富大佬的閨女,各個都有了不起的背景。
此時,這羣在常人眼中高不可攀的名媛淑女,卻在哈德曼王子麪前個個謙恭溫厚、輕聲細語,彷彿集體化身爲華夏古典美人。
但只有不是眼瞎的人,都能發現女孩兒們眼底深處那一抹彼此嫌棄討厭的目光。只要不是耳聾的人,也能聽得出女孩兒們掩飾在溫和笑語中彼此拆臺、甚至惡毒揭短的話語。
哈德曼王子乃是風月場中的老手,當然對這些一清二楚,相當門清。
但這有什麼關係呢?
他對這些女孩兒之間的明爭暗鬥不感興趣,儘管她們爭鬥的目標是他。
對於哈德曼王子來說,他真正感興趣的不是漂亮女人,因爲漂亮女人對他來說太沒有挑戰、太沒有難度了。
只要他願意,他只要稍微有點點言語表示,他有把握身邊的女孩兒晚上就會跟他回酒店。
哈德曼王子真正感興趣的東西是跑車、是遊輪、是飛機。
當然,排第一的還是跑車。
這個愛好並不奇怪,全世界的男人都愛車,其中絕大部分都愛跑車。
跑車對於男人來說,不僅僅是奢侈品,更是地位和品位的象徵。
對於哈德男王子來說,跑車的價值雖然無比昂貴,但這並不是重點,他喜歡的是坐在跑車上馳騁縱橫,放空一起的感覺。
那種腎上腺飆升,那種天地間自由自在翱翔的快感。
……
簡單的說,哈德曼王子雖然在晚會上,對包圍着自己的七名華夏排的上號的名媛閨秀彬彬有禮,但熟悉他的mì shū已經看出來他的不耐煩了。
他其實不想和這羣女孩兒搞什麼曖昧遊戲,他很想和她們的父輩談談正事。
你們有什麼好項目可不可以直接和我談?你們有什麼想讓我投資的計劃能不能直接跟我說?
你們的公司如果入駐我們國家,能夠給我國帶來什麼樣的好處?我們要tí gòng什麼政策?
特麼的!
你們一個個把女兒派過來跟我談什麼時尚,什麼,什麼歌劇和美術……
你們是不是傻?
哈德曼王子內心宛如咆哮帝附體,狠狠的咆哮着,外表卻依然保持着優雅的王子氣度,與身邊的女孩兒們親切交談。
就在這時,柳夕端着香檳過來,小屁股輕輕一扭就擠開了面前的兩個名媛,一腳跨入圈子裡,朝哈德曼王子說:“王子殿下,您本人比zhào piàn還要英俊,很高興能夠親眼見到你英俊的面容。”
哈德曼王子還以爲又來一個想做灰姑娘的女孩兒,雖然心下不耐,依然保持着風度:“美麗的xiǎo jiě,你的容貌更是讓人自慚形穢。”
這句話倒不是哈德曼王子的恭維,他說的是實話。
說完這句話之後,哈德曼王子定睛一看,越發覺得柳夕的容貌的確美的如天然芙蕖般清新脫俗,讓人一見忘俗。
並且,他馬上認出了柳夕的身份。
畢竟會議期間,柳夕一直在二號老闆身後,正好與他面對面。
剛纔因爲柳夕揹着燈光,加上換了一身晚禮服,他又心不在焉,所以沒有認出來。
現在既然認出柳夕的身份,哈德曼王子一改剛纔漫不經心的態度,鄭重的和柳夕碰了杯:“原來是柳夕xiǎo jiě,失敬失敬。”
一瞬間,柳夕便感覺有無數道目光聚集在她身上,犀利的彷彿要將她射篩子。
很明顯,這些目光大多來自身邊的女孩兒們。她們感覺到哈德曼王子對柳夕的態度不同,當然要把她作爲現下最大的對手。
柳夕微微一笑,理都沒理會身邊女孩兒如有實質般的敵意。
她連看都沒看她們一眼,在常人眼中高高在上的名媛們,卻連讓她回頭看一眼的資格都沒有。
在修道世界,柳夕代表天道宗參與了修道界無數次宗門之間生意談判,對生意人的眼神最是熟悉。
她一早就看出哈德曼王子對身邊的美人們沒興趣,目光掃向的都是會場內與各國政要交談的商界大佬,可見哈德曼王子很想和這些商界大佬們談談招商引資之類的正事。
偏偏這些精猾似鬼的商界大佬們,卻齊齊的犯了傻,被那些娛樂媒體誤導,以爲哈德曼王子真的是遊手好閒只喜歡吃喝玩樂的紈絝。
因此不惜將自家女兒打扮的富貴美豔,想讓自己女兒來搭上哈德曼王子的線,然後方便溝通商業合作。
不得不說,這羣商界大佬們聰明反被聰明誤,觀念鑽進了死衚衕。
他們就不想想,作爲皇室第一繼承人的哈德曼王子,現在最想做的就是證明自己的能力。
讓皇室和國家人民都看到他從政的能力,能夠給國家和人民帶來真實利益和好處。
這個時候,王子殿下哪裡有心情理會這羣妖豔jian貨?
因此,柳夕相當乾脆直白,開門見山的說:“王子殿下,我現在是以仙姿化妝品公司股東之一的身份,想和你談談商業合作的事宜,請問你可以抽出一點時間給我嗎?”
哈曼德王子眼神頓時一輛,英俊的臉上第一次露出發自內心的笑容。
雖然這個什麼仙姿化妝品公司他沒有聽說過,但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終於有人主動來找他談正事了。
“當然可以,我們到那邊去吧。”
哈曼丹王子說着,當先朝不遠處一個無人的沙發走去,柳夕微笑着跟在他身邊。
見柳夕三言兩語就把哈曼德王子“拐”走,七名名媛頓時氣壞了。
到底都是從小到大被人仰慕長大的天之驕女,哪裡能忍受就這麼輸給憑空冒出來的柳夕?
如果不是顧忌在哈曼德王子麪前保持良好的形象,她們早就準備教訓柳夕了,讓她知道什麼叫自慚形穢。
不得不說,無知是一種幸福。
她們不會知道,如果她們不是因爲顧忌在哈曼德王子眼裡的形象,而大大咧咧的上前教訓柳夕的話,柳夕一定會讓她們明白一個道理:花兒爲什麼這樣紅。
見到哈曼德王子和柳夕並肩而行,七名名媛互視一眼,然後跟了上去。
“對不起,各位xiǎo jiě,請止步。”
名媛們驚呆了,她們沒想到自己竟然被哈曼德王子身後的兩名高大的黑人保鏢攔下來了。
“爲什麼?”名媛們驚問道。
保鏢微笑着說:“王子需要一個安靜的場合,和那位xiǎo jiě商談正事,請各位xiǎo jiě暫時不要打擾。”
安靜!正事!不要打擾!
黑人保鏢嘴裡吐出來的三個yīng yǔ單詞,就如同三把飛刀,還是羣體傷害類型的飛刀,一下又一下的紮在名媛們的胸口。
這個黑大個兒的意思,難道是說我們很吵?難道是說我們的事都是屁事?難道是說我們打擾了哈德曼王子?
不得不說,對女人來說,最受不了的便是有人對她說:你很吵,你的都是屁事,請不要打擾我。
尤其是這些心高氣傲天之驕女一般的名媛淑女,更加難以忍受這樣的羞辱。
“兩位黑人先生,這裡是華夏。這個會場是華夏人的地方,不是你們國家的私人地方,請不要攔路。”
其中一名名媛虎着臉,一臉正色的說道,這個時候,她記起了這個地方是華夏。
誰知兩名黑人保鏢互相對視一眼,其中一人說道:“xiǎo jiě,據我所知,你,以及你身邊的這幾位xiǎo jiě都已經加入了米國國籍。請恕我直言,你們不太適合說自己是華夏人。”
另一名黑人保鏢也開口道:“當然,這裡的確不是我們國家,而是華夏。我們無權阻攔你們,我們只是保護王子,不允許你們騷擾王子。如果你們不聽勸阻和警告,我們或許會採取強制手段,避免有任何企圖對王子不利的人接近王子。”
兩名黑人保鏢說完,名媛們全部變了臉色。
片刻後,到底還是沒有人敢無視黑人保鏢的話,一意孤行的前往哈曼德王子身邊。
她們可以在華夏rén miàn前放肆,卻絕不敢在外賓們面前撒野。
這裡是國宴晚會,是無比重要的場合。
真要是鬧起來,她們首先會在全世界出名,當然,出的是惡名。
其次,因爲衝撞了外賓,還是一國的皇儲政要,無論如何也不會討到便宜。相反,還會給家裡帶來很大的麻煩,甚至連累家裡聲譽下降。
所以,儘管再不甘心,女孩兒們也只能跺了跺腳,狠狠的盯了兩個黑人保鏢一眼,憤憤的走了。
柳夕與哈曼德王子相談甚歡,尤其是在交談中,哈曼德王子無意中說起自己愛好飆車,柳夕也說自己挺喜歡飆車。
哈曼德王子頓時談興大增,正所謂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是不是同爲飆車愛好者,三兩句話就可以試探出來。
哈曼德王子見柳夕真的懂飆車,而且光是聽聽就覺得柳夕是一個絕對的高手,不由十分欽佩。
他卻不知道,柳夕連駕照都沒有,而且她有且僅有一次飆過車。確切的說,那也是她有且僅有的一次開車經歷。
並且,那唯一的一次飆車,還是臨陣磨槍,花了十秒時間臨時看了機動車駕駛手冊後。
所以,柳夕不是懂飆車,她是懂飆飛劍,飆法寶,飆飛梭……
正所謂條條大道通羅馬,飆車總不能比飆飛劍更難更刺激吧?
柳夕說一點最簡單的飆飛劍的技術,用在飆車上,簡直堪比連續三次不減速漂移和直角不剎車轉彎一般驚險刺激。
哈曼德王子恨不得立刻拉着柳夕現場就去飆一把,光是聽聽,他就覺得自己腎上腺激素狂飆,眼睛發光,連呼吸都越來越粗重。
柳夕眼角餘光瞟了一眼哈德曼王子,對他的反應很滿意,想必接下來的商業合作的談話應該比較順利。
果然,哈德曼王子對於柳夕的商業合作一口贊成,並且表示可以給予仙姿化妝品公司最大的政策力度和條件優惠。
三言兩語,兩人就敲定了大致的合作條件,闡述清楚了彼此的權利和義務。
接下來,雙方會有專業人士彼此在正式場合談判,在柳夕和哈曼德王子達成的合意基礎上,對各方面的細節一一溝通,達成合意後起草合同簽署。
這些細節問題,丁敏自會和王子身邊的秘術溝通,不需要柳夕和哈曼德王子來一一關照。
與哈曼德王子商談完畢,其實也不過纔過去了十分鐘,兩人之間的關係卻已經有了質的非要。
從哈曼德王子對柳夕的笑容就可以知道,他已經把柳夕當成朋友,鄭重的邀請柳夕前往迪拜皇室作客。
柳夕笑着答應後,起身和王子告辭。她的視線左右打量了一下,很快鎖定了下一位目標,以色列的商業部長。
她從身邊端着托盤經過的fú wù生手裡換了一杯香檳,朝着以色列的商業部長緩緩而行。
一名女孩兒端着紅酒杯,經過柳夕身邊時,腳下一個踉蹌,身體前傾,高腳杯裡的紅酒頓時朝柳夕臉上潑了過來。
柳夕嘴角微微一勾,淡淡一笑。
這演技太差了,裝的一點都不走心。既然你要演摔倒,那就真的摔倒好了。
柳夕一步跨出,瞬間出現在女孩兒身側,腳輕輕在她腳腕處一勾,女孩兒身不由己的撲倒在地,那杯紅酒不偏不斜的倒在她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