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義到門前,才發現門被一層黑霧給籠罩住了,當時他在裡面怎麼拉都拉不開。情急之下他拿着木鞭就往上面砸,沒想到這一砸還起了作用,門上的黑霧也被砸的一下子消失了一大片。
見此情況,李義乾脆將木鞭的尖頂在了門上,然後飛起一腳,本來已經破舊的門便飛了出去。
衆人聽完李義的訴說,都明白了其中的緣由。
“不對”,王忠突然說到。
姥爺皺了皺眉頭:“阿忠,小義這孩子不會在這事上說謊的,他不會騙我們。”
王忠生怕有誤會連忙解釋的。
“賈叔,你誤會了,我不是說小義說的不對,而是事情不都。”
姥爺皺了皺眉頭。
“事情哪不對了,小義和小飛被迷了心智,想讓他們二人互相殺死對方,這不是鬼怪最擅長的嗎?”
“是這個理”,馬縣令也點頭稱是。
“縣尊,賈叔,你們聽我仔細給你們分析。”
兩人聽到王忠這麼說,便不再做聲,看着王忠聽他解釋。而李義也好奇哪裡不對了。
王忠站起來走了幾步。
“剛剛賈叔你說,你們發現那女鬼時,她並沒有靠近小義的房間是這樣嗎?”
姥爺想了想說,“應該是這樣的吧,當時我們根本就看不見她,還是哮天發現的,我們是根據哮天頭對的方向來判斷的。好像她確實沒有靠近小義的房間。”
王忠一拍手,問向了衆人。
“那這問題就來了,如果不是那女鬼,那到底是誰迷惑了兩人呢。”
馬縣令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會不會是,她用的不爲人知的手段從遠處下的手。”
李義聽完王忠的話想到了什麼便插話道。
“我想我明白,王叔的意思了。王叔的意思是說,那個女鬼根本沒有下手的時間,一般的情況下說女鬼確實有迷惑人的手段。可那需要時間,不可能在短短的幾息間就完成的。如果那個女鬼有這樣的實力的話,我們早就被滅了。”
王忠現有人明白他的道理,點了點頭。
“正是這個道理,所以我懷疑那個女鬼是拖住你們的誘餌。真正對兩人下手的是另有他人,可是他沒想到小義這麼快就醒了過來,而他又懼怕那對木鞭,不敢出手。”
馬縣令揉着自己的眉心,開口問道。
“那照你這樣說來,後來小義已經出去了,那他怎麼不去殺張飛,要知道當時張飛已經昏迷了,沒有任何反抗能力。”
姥爺想了想回答道:“除非他已經覺得殺張飛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
“什麼,殺我兒子,誰要殺我兒子?我非跟他拼了不可。”張仵作從門外走了進來聽到這句話大聲的喊道。
姥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教訓道。
“沒人要殺你兒子,你要聽就在這聽,不想聽就滾蛋,別咋咋呼呼的影響大家。”
張仵作聽到老爺子的話,立馬老實的坐下來,一個字也不敢說了。
大家見張仵作這樣子,笑了起來把緊張的氣氛也沖淡了許多。
王忠接着老爺子的話說:“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他們爲什麼會殺小義他們倆。”
姥爺閉着眼睛沉思了一會兒說道。
“他們想隱瞞什麼,想殺小義兩人滅口。這件事只有小義他們倆在現場,肯定是有他們倆沒有注意到的事情,就怕他們倆一不小心說出來,引起我們的注意,好防範的他們。”
大家一聽老爺子話也紛紛沉思了起來,都在想昨天晚上到底有什麼事情是他們忽略掉的?
王忠眼睛一亮突然說道:“有我們有忽略的事。”
衆人一聽紛紛往王忠看去,想聽聽他的答案,大家到底忽略了什麼。
王忠見大家看來說了四個字,“江家夫婦”
衆人一聽都一愣,都反應過來,是啊江家夫婦,他們都把目光放在女鬼和江家女兒身上了。卻把江家夫婦這兩個也死的人給忘了。
姥爺也連忙提起精神來。
“這麼說來江家夫婦,一定有什麼秘密,或者說江家夫婦知道一些什麼。”
“對,就是這個意思,既然是接新娘,那把岳父岳母接走算什麼哩?”王忠說道
馬縣令不解的問道。
“他們都死了,接走好像也沒什麼吧!”
王忠搖了搖頭解釋道。
“大人如果沒有今晚的事,那到沒什麼,可是他們要殺人滅口,那就有點像是掩蓋什麼了。”
“那他們想掩蓋什麼”馬縣令自己想不通便問向王忠。
王忠沉思了一會說道:“我想我們只要弄清楚,他們爲什麼要接走江家夫婦就可以解開這個謎底。”
大家聽完王忠的話,都開始考慮起來。
“我估計啊,接走他們,是爲了看看他們女兒的生辰八字,和娶他們女兒的傢伙合不合的來。”張仵作一邊無聊的扣着手指,一邊說的。
李義正在低頭思考的時候,突然聽到張仵作這麼說,腦海中一道閃電劃過,瞬間驚醒。一拍大腿喊道,“對,就是生辰八字。”
李義聽到了張仵作所說的話以後,頓時明白了過來。這個世界也有對生辰八字的解釋,不過那些只是神婆和巫師。給別人算姻緣前程一類的說法,對於別的倒是沒有過多的記載。這些事情還是他前身,聽一些老人講故事說的。
作爲從地球穿越來的人,雖然以前沒有關注過這些,但是偶爾也聽到過,生辰八字對現代人而言或許沒有什麼。但是在古代,生辰八字是一個人最重要的秘密之一。
如果是男子,或許還不會太重要,而古代的女子的生辰八字,一般只有自己的父母,和夫家的丈夫知道。而是古代的婚禮當中,就有一項是互換生辰八字。
可以想象生辰八字對古人而言是多麼的重要,因此每個時辰的生辰,都有一個說法。
衆人聽到李義的喊聲,都看像了他。
“小義,生辰八字不就是算姻緣和前程嗎?難道還有別的說法不成?”姥爺見大家都看向了李義便率先開口問道。
李義沒有回答姥爺的問題,卻看向了王忠問道。
“王叔,你知道江家女兒和第一個命案死去那對姐妹的生辰八字嗎?”
王忠搖了搖頭。
“我還真不知道,雖然案子是我登記的,但是女子的生辰八字向來都是個人的秘密我哪會知道,再說路引上也沒寫這些。”
“那啥…王縣丞我知道江家女兒的生辰八字。”這時衙役乙插話道。
衆人一聽,紛紛用怪異的眼神看向他。
姥爺若有所思的,看着他說的。
“小乙啊,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好像有媳婦了吧?再說了,你一個快40的男人,打聽人家一個十五六小姑娘的生辰八字幹嘛”。
李義擠了擠眼睛八卦的問道。
“呵呵,乙叔你不會是想老牛吃嫩草吧?”
大家聽到李義這麼說,用更加怪異的眼神看向了小乙,那種眼神表達的意思就是說,沒想到你是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