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縣衙大堂裡,所以人像看白癡一樣,看向李義。
“都看我幹啥,我說我會,有什麼不對嗎?”李義一臉嫌棄看向衆人,一副你們小看我的架勢。
李義正嘚瑟的時候,就見一隻手,摸了摸他的額頭。
過了幾息姥爺放下手嘀咕道:“不發燒啊,這說哪門子胡話。”
還不待李義答聲,一邊的崔吏員嗤笑道:“他不是發燒,他是發昏,我雖然讀書不多,但也知道從上古到現在,就沒聽說過招魂術,還招魂術,我看他是被撞傻了。”
李義一聽崔吏員陰陽怪氣的話,頓時氣得吹鬍子瞪眼,不服氣的說:“崔老頭,你沒見識過,你咋知道會沒有?,在怎麼說我這也是個主意啊,總比你啥主意沒有的強,就在那裡一直不停的說喪氣話。”
“哎…我說你個臭小子!你說說我哪說喪氣話了?”崔吏員一下子站起來,說罷就要和李義好好理論理論。
見到這一幕馬縣令,頭都大了,“啪”的一聲就拍了下驚堂木。
一下把衆人嚇了一跳,“行了,都別吵了,那個…李義你說說你那招魂術,到底什麼意思,給我們講明白點,我們看看能行的通不。”
杜縣尉也點點頭說:“我雖然也沒聽說過招魂術,不過世間之大無奇不有,說不定哪裡真有這種……這個”杜縣尉一時沒想起來,怎麼稱呼這門技能?就看向了李義。
李義也是一愣,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稱呼,連忙在心裡問系統:“你這是叫法術,還是叫別的。”
提示:尊敬的使用者,招魂術是屬於巫術。
李義就有點不高興了:“咋是巫術,爲啥不是道法啥的。”
實話說李義還真有點看不上巫術,這主要是前世小說影響的,在小說裡巫師薩滿啥的,都是小怪,他們用的巫術都垃圾的很,所以就在他腦海中就留下了,巫術很弱的印象。
提示:尊敬的使用者,因爲這個世界,是有巫師的存在,他們也會招魂術,只不過他們施展一次要付出很大代價,而系統要用的是翻倍過的招魂術,至於爲什麼不用道法,因爲沒必要。
李義看着系統,那有些傲嬌的語氣,便不在搭理它,對着杜縣尉說道:“杜縣尉,招魂術,是巫術。”
“對…是巫術,不管怎麼說這也是個法子,我看我們可以試試,說不準有用呢。”
“杜兄說的不錯,這也是一個辦法,那小義你那招魂術,該咋用?要不要準備點啥。”王忠看着李義問道。
馬縣令也點頭說道:“有辦法就行,管不管用,試試不就知道了。”
姥爺見縣裡三個領頭的都這樣說了,就對李義說:“小義,需要啥趕緊說吧。”
“就是趕緊說吧,趁着天還亮着,趕緊準備,不然天黑了,那羣鬼玩意兒來了,咱們想準備也準備不了了。”其他人也紛紛插話道。
李義見大家都催促他,也不矯情看着系統給的要求便說道:“首先呢,我們需要在城外準備一個院子,咱們不可能在城裡準備的,畢竟一旦動起手來,很容易誤傷到普通人。”
王忠點了點頭說:“小義說的對,在城裡很容易誤傷到百姓,正好我們王家在城外有一座園子,就在那個宅子裡吧。”
李義看地方有了就接着說道:“其次我需要一些槐木,給每個死者做個靈位,上面要寫上名字和家庭住址,和一個放着槐木的火盆,記住不要點火。在給我做個兩尺長的木杖,樣子是這樣的。”李義要來紙和筆把的樣子畫了下來,雖然畫的有些難看,但是還是能看出是什麼樣子的。
馬縣令見李義畫好,就喊來一個吏員和僕人,讓他們去準備這些。
“接下來我需要一些白布,做成靈幡要用柳樹植作杆,上面要寫死者的名字和大概得相貌描寫,記住要用公雞血和硃砂混合來寫,不要用墨汁。”
馬縣令聽完就對崔吏員說:“崔相公,這件交給你去辦,不要搞錯了。”
“大人這能行嗎,我聽着咋有點不靠譜啊。”崔吏員有些不相信的問。
“你哪這麼多廢話,讓你去就趕緊的,我們的時間可不多了。”老爺子有些不耐煩,便出口呵斥道。
崔吏員見老爺子要發火,連忙叫兩人衙役跟着他,就跑了出去。
李義看到崔吏員這樣子,心裡那叫個爽,這老頭仗着自己資歷老,整天傲的不行,看看被教訓了吧,要知道姥爺當捕頭的時候,他才當小書吏呢。
“賢侄,還要準備什麼。”馬縣令見崔吏員去辦事了,又問向李義。
“接下來我需要,每個死者家裡來兩個人,最好是一個是她們的父母,和一個她們的兄弟,沒有親兄弟,表兄弟也行。”
一邊聽了好久的牛奔,好奇的問道:“這又是爲什麼,讓她們親人來,要萬一那些鬼怪來了,傷了他們咋辦,這樣咱們就不好對外交代了。”
李義聽牛奔這樣問,就回道:“這也是沒辦法,我做法的時候,需要她們父母叫魂,兄弟搖幡引魂,這種事只有親人能做,別人也幫不上啊。”
杜縣尉插話道:“牛副捕頭,既然這是必須得,那就叫她們父親來吧,多少也是個幫手,女人就別來了,到時候還不夠添亂的,我看這件事就讓牛副捕頭去辦吧。”最後一句話杜安是對着馬縣令說的。
馬縣令點點頭:“牛副捕頭這件事你去辦吧,也正好帶人把屍體擡過去。”
牛奔聽自己的頂頭上司和馬縣令,都這麼說了就答應下來,起身和王忠與老爺子他們打聲招呼,就招呼張飛這些捕快和他走。
李義又想起來什麼,便對快要出門的牛奔喊道:“牛叔記得要多準備一些桃木做的武器,有備無患。”
“知道了……”
門外傳來牛奔的回話聲,隨着牛奔等人離開,頓時大堂就空出來一片。
李義見剩下的人,都看向自己,摸了摸下巴說道:“只剩下最兩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