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太陽緩緩的降落,點點的金色光輝灑滿了大地,整個青山縣如同被黃金點綴着。
青山縣城南,王家別院裡,到處飄滿了白幡,就像辦白事是的,王家的管家無奈的搖頭看着眼前一幕,嘴裡嘟囔着:“院子弄成這樣都不吉利,也不知道老爺怎麼想的。”
“管家,老爺讓我們先回縣城,這邊都準備好了,你看我們要不要先回去?”一個王家的僕人跑了過來問道。
“唉,走吧…走吧…這一天天折騰的。”管家嘆了口氣,搖了搖頭便走了。
院裡李義正按着系統要求,檢查的每一件準備的物品。
“賢侄,準備的怎麼樣了,還缺什麼嗎?現在還有時間,我讓人去買。”馬縣令帶着他夫人走到李義問着。
李義見馬縣令詢問,看了院裡一圈,“可以了,沒缺的了,現在就等天黑了。對了,大人要不你先回縣城,這裡晚上可能不安全。”
馬縣令還沒說話,馬伕人就說道:“哼……讓他回去,那比殺了他還難,讀書人都是這種犟脾氣,放心吧,有我在他出不了事,對了我聽說你有一對神鞭專克鬼怪,能給我看看嗎?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這種寶貝呢。”
馬縣令見自己的夫人,張嘴就想借別人的寶貝看看,有些尷尬的對李義說:“賢侄,你嬸子只是好奇,沒有別的心思,如果不方便,那就算了。”
李義聽馬縣令這樣說,不在意的擺了擺手。“大人說的哪裡話,不就是一件兵器嗎?想看就看唄。”說完便把背上的雙邊解了下來,遞給了馬伕人。
馬伕人見李義這麼痛快地就把寶貝交給自己看,笑盈盈的說:“放心吧,我只是看看,不要你的。”說完便伸手去接。
噼裡啪啦……
“誒呀!”
就見馬伕人的手,剛接觸雙鞭,鞭上就電花連閃,這一幕把馬縣令和李義也嚇了一跳。
“賢侄。這…這是怎麼回事,爲和它會攻擊夫人,難道夫人也是…”馬縣令驚恐的看向自己媳婦。
李義懵逼的看着馬縣令,心裡吐槽到,“自己媳婦被嚇到了,不去安慰,反而懷疑自己媳婦不是人,讀書人的腦洞真大,不去寫小說,真是可惜了,果然老話說的沒錯,仗義皆爲屠狗輩,無情多是讀書人。”
心裡問系統:“你知道剛纔是咋回事呢?”
提示:尊敬的使用者,你還記得,在兵器剛成形的時候你做了什麼嗎?
李義回想當時的情況,有些不確定的說:“是不是滴血認主。”
提示:是的,寶物是有靈的,你這件兵器以被認主後,除了你之外,只有你的血脈親人能用,其他人碰到它就會被反彈,如果抓住它不放,可能會被重傷甚至死亡。
李義看完系統的說明的原因,心裡就明白了,難怪自己姥爺和父親用就沒事,馬伕人才碰下就這麼大的反應。
馬縣令見李義在發呆,又喊了幾句,“賢侄……賢侄…這到底怎麼回事?”一邊的馬伕人聽自己丈夫,這樣說心裡那個氣啊,可也有點擔心,是不是自己有啥問題,也帶點焦急的神色看像李義。
李義聽到馬縣令喊自己,連忙回過神來,又看見馬伕人也看着自己,知道在這個時候不能有誤會,便連忙解釋:“大人,夫人……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我猜測可能是這樣的……”然後李義就把系統的提示告訴兩人。
馬縣令聽李義說完,鬆了一口氣,剛要說些什麼,突然想起了自己剛剛說的話,身後就出了一身冷汗,慢慢的轉頭看向自己夫人,就見夫人面色平靜的看向了自己,馬縣令尷尬的說:“夫人,剛剛我……”不待馬縣令說完,馬伕人笑着對李義說道:“原來如此!看來是嬸子孟浪了,不過這樣也好,也省得別人知道你有這樣的寶貝來搶奪。”馬伕人說完用冰冷的眼神看了自己丈夫一眼,便轉身進了王家別院的大堂。
李義見到這一幕,尷尬的對馬縣令說道:“那個啥……大人,我先去看看他們準備的怎麼樣了。”轉身便落荒而逃。
馬縣令看了看離開夫人,又看了看跑遠的李義,心裡充滿了苦澀,忍不住想到,“完了,這幾個月別想有好日子過了。”
想到今後要吃苦頭,馬縣令就有點埋怨自家父親,當初說什麼給自己說的親,是世家小姐,長的漂亮不說,還知書達理。
接過婚馬縣令才明白過來,自己被老頭子騙了,漂亮這是真的,可是知書達理就有點變味了,所謂的知書,就是有關武學的書知道不少,達理就是她說的道理,你要是不認同,就打到你認同,當然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自己不能納妾。
想到這馬縣令心裡就滿是悲憤,想想當初自己剛中舉的時候,天天在畫舫做風流才子,自打成了婚就在也沒去過,家裡有點姿色的丫鬟,自己還沒的動念頭就只是多看了幾眼,就被教訓的一頓。
有一次馬縣令終於忍不住了,就和好友去了次畫舫,想換換口味,結果也不知道誰告的密,自家夫人就殺了過來,畫舫的打手自然不可能讓人進去鬧事,便把馬伕人攔了下來,馬伕人不愧是武林世家的閨女,手裡拿着雞毛撣子,愣是把30多個打手給揍的跪在畫舫門口,高呼着姑奶奶饒命,從那以後馬縣令就成爲好友們說笑的對像,紛紛稱讚的說道,他娶了如此悍婦,真是爲天下男子做了一件善事啊。
正在馬縣令回憶他當初的苦難時,李義這邊正和王忠牛奔等人商量晚上如何佈置。
“牛兄,你是軍隊出身,你看看怎麼安排。”王忠看向牛奔說道,畢竟在場的人,經歷過戰事的只有牛奔。
“哦,原來牛捕頭還是軍隊出身啊?我還不知道,不知道牛捕頭當初是哪隻軍伍的。”杜安好奇的問。
李義等人也好奇不已,畢竟當初牛奔回來的時候,從來沒對別人講過他服役在哪支部隊,都充滿詢問的眼光看向了牛奔。
牛奔見大家都看向了自己,知道不交點底給他們安安心,晚上還不知道會出現什麼狀況呢?便沉吟了一下說出了一個名字,衆人聽聞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