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登封縣發生了一件大事兒。知縣夫人和大公子雙雙服毒自殺了。而且留了一封信,信上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他們二人這些年來所做的壞事兒。其中包括了賣明月和蕭雪尋的事情。
知縣人雖然是個清官,可是被這二人的事情連累的,也被降了官級。本來就不大的芝麻官,現在更加小了。
又是過了幾日,明月身上的傷算是好清了。又開始拉着蕭雪尋滿大街的閒逛。
鑑於上一次的意外,林正峰派了四個高手,專門負責保護蕭雪尋和明月。
一天,兩人剛從街上逛了回來,就看到了在前廳等候的林正峰。
蕭雪尋和明月走過去,蕭雪尋率先開口問道:“林,在此等候我們有什麼事情要說嗎?
林正峰點頭說道:“雪尋,你要的房子有眉目了,你看你什麼時候有空,我跟那房東打聲招呼,讓你去看看喜歡不喜歡。”
“真的啊,那太好了。林做事效率果然是高。明天我就有空,明天能去看嗎?”蕭雪尋高興的說道。
林正峰笑了笑說:“當然可以。”
明月挽住蕭雪尋的胳膊說:“明跟你一起去。”
林正峰說:“這間房子離我這府上就隔着一條街,明讓青碧送你們去。”
第二日,林正峰對着明月和蕭雪尋說道:“那個房東很好說話的,絕對不會爲難你們的。你們去吧。”
蕭雪尋再次對着林正峰說了聲謝謝,然後就帶着明月要出發了。
“少爺,您的信。”林伯突然走了進來,遞給他一封信。
林正峰拿着信說:“青碧,你帶表小姐和蕭姑娘去看房子。”
“是。”那叫青碧的丫頭轉身對明月說道:“小姐,請。”
林正峰吩咐完之後,就拆開了信,看了一眼後,他突然擡頭喊道:“明月,等一下。”
明月和蕭雪尋停下腳步,回頭看着林正峰問道:“怎麼了表哥?”
林正峰說:“剛纔我接到一封信,信上說我娘途經登封縣,不知從何處得知你在這裡,所以很想要見你一面。”
“啊,真的嗎?我看看。”明月一聽大姨娘要見她,很是激動的奪過了林正峰手中的書信。
她看了之後,小聲的嘟囔道:“這信好像不是姨娘寫的。”
林正峰說:“可能是別人代筆的吧!”
明月將信還給林正峰,說道:“那我們快去快回。”明月說着跑到了蕭雪尋身邊,拉着她就要離開。
“明月。”林正峰有些激動的喊了一聲,明月頓住腳步回頭問道:“又怎麼了哥?”
林正峰讓管家將他推近到明月身邊,說道:“明月,你還是別去了,說不定我娘她馬上就到了。而且爲了趕時間根本不會進縣城,要我帶你到城外見一面。”
蕭雪尋一聽,說道:“那明月你跟着林去城外等着好了,我一個人可以的。而且不是說離林府只有一條街嗎?你還擔心我出什麼事啊?”
“就是啊,如果你真的不放心的話,那我讓青蓮也跟着。青蓮青碧兩人的身手你該放心了吧!”
明月想了想,點頭道:“那好吧。”然後轉身對着蕭雪尋說:“你一定要小心。”
蕭雪尋很奇怪的皺了一下眉頭,說道:“我好像沒什麼仇人吧!你不用那麼擔心我。”
蕭雪尋走後,林正峰便讓管家準備了馬車,兩人上了馬車後,林正峰從旁邊的暗箱內拿出一疊糕點說道:“明月,你最愛吃的綠豆糕,你吃點兒吧。”
“哇,還是表哥對我好。”明月一看到綠豆糕兩眼都放綠光,很快的就吃下了半盤子的綠豆糕。
林正峰一直溫柔的看着她,不一會兒,拿出茶壺倒上茶水遞給她說道:“慢點兒吃別噎着,來喝點兒水。”
“嗯。”明月接過茶水,然後喝了一口繼續吃。
吃到一半兒的時候,明月突然感覺視線有些模糊不清,眼前的表哥好像也越來越模糊了。
“明月,明月……”林正峰有些擔憂的喊着她的名字。
明月搖晃一下腦袋,迷迷糊糊的說道:“表哥,我頭怎麼這麼暈啊……”
“頭暈那就睡會兒吧。”林正峰話音剛落,明月便一頭倒了下去。
林正峰趕緊伸手接住,然後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平,看着她說道:“明月對不起。”然後對着車伕說道:“回府。”
馬車立刻調轉了方向,很快又回到了林府。
蕭雪尋跟着青碧青蓮來到了那家院子,是一個很簡單的四合院。蕭雪尋看過之後很喜歡,於是要和房主談價錢。
房主是一個漂亮的年輕女人,她請蕭雪尋到屋內坐下,端上了一壺茶請她喝。
蕭雪尋喝過茶後感覺自己頭很暈,不一會兒眼前一黑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蕭雪尋再次醒來的時候,感覺自己在一輛馬車上。馬車跑的很快,車身顛簸,她感覺很難受,想要吐。
她剛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被捆成了個糉子。蕭雪尋劇烈的掙扎,卻怎麼也掙扎不開。
“嗚嗚嗚……”蕭雪尋想要喊,嘴巴也被布條給封住了。
蕭雪尋胃裡一陣陣的抽搐,胃裡的東西也隨着車子的顛簸一陣陣上涌。她都能感覺到那些東西已經到了嗓子眼,馬上就會衝到嘴裡,可是她嘴巴卻被堵着。那感覺真的很不好受。
蕭雪尋像條蟲子一樣蠕動着,用身體用力的撞擊着車廂,發出咚咚的聲響來。
“籲……”馬車不多會兒停了下來,然後蕭雪尋就看到個女人鑽了進來。
那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先前給她介紹房子的房主。
蕭雪尋怒瞪着她,那女人看着她說道:“你醒了就最好老實點兒,我抓你只不過想要引司空御痕出來,只要你乖乖的配合,我是不會傷害你的。不過若你不老實,弄傷了自己,可別怪我。”
女人話說完也不理會蕭雪尋,直接鑽了出去,繼續趕馬車。
蕭雪尋不能說話,只能嗚嗚的抗議,可是那女人根本不理會她。她用身體撞車廂,那女人也不再進來看她。
蕭雪尋頭很暈,胃也被車顛簸的很難受。她擡眼看了看車廂,好像並沒有什麼她可以利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