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千賜再次抽了一下自己的手,臉色一冷,說道:“我的手廢了那也是我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
他不是真的不想讓蕭雪尋給他包紮,而是怕蕭雪尋對他太好,讓自己無法不陷的更深。
那天,御書房內,司空御痕抓着他的衣領,衝着他咆哮道:“左千賜,你早就知道蕭訓就是蕭雪尋,對不對。這麼重要的事情,你爲什麼要瞞着朕,爲什麼?”
面對司空御痕的質問,他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你應該知道,蕭雪尋對朕有多重要。五年,我找了她整整五年的時間。就算所有人都以爲不可能找到她了,勸我放棄。可是我卻從來沒有放棄過。你明明知道她對我來說就是我的生命,爲什麼你發現了她,卻不告訴我?”
“那天宴會上是她對不對,是她!你既然欺騙我。你這樣,我以後還能信任你嗎?”
你這樣,我以後還能信任你嗎?
還能信任你嗎?
能信任你嗎……
司空御痕那最後一句話猶在耳邊迴響,他的心痛的無法呼吸。
有多久他沒有嚐到心痛的滋味兒了。很久了,大概有十五年了吧……
如果說司空御痕是給了他第二次生命的人,那麼蕭雪尋就是給他生命添上色彩的人。
他想要享受齊人之福,即不失去司空御痕這個朋友,又得到心動的女人。
可是不行,上天就是對他那麼殘忍。總在他剛剛要觸碰到一縷陽光,感覺到一絲貝兒,好巧你也逛街啊!”相君莫笑的及其嫵媚的向着蕭雪尋快速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