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御痕看根本就無法讓雙方停下來,直接加入了戰鬥,跟郗肆打在了一起。
他一邊防守着郗肆的攻擊,一邊問道:“究竟發生了什麼我們不能好好的坐下來談,非要動手。”
“呵。”郗肆冷笑,一邊出狠招攻擊司空御痕,一邊說道:“朕跟你這種出爾反爾的小人有什麼好說的。”
“你這話什麼意思?”司空御痕出手擋住郗肆打過來的一拳,疑惑的說道:“我什麼時候出爾反爾了。”
“對,你沒有出爾反爾,是朕眼瞎心盲引狼入室,都是朕一個人的錯,跟別人有什麼關係。”郗肆說着,手上的招式更加密集狠厲。
司空御痕只守不攻,顯得有些吃力。
郗肆嘴角勾着冷笑,說道:“司空御痕,狐狸尾巴都露出來了,你以爲我還會相信你嗎?就算你不主動攻擊,我也不會手軟的。”
郗肆說着出招更加瘋狂。
司空御痕看沒辦法說服他相信,只能被迫出手。
郗肆以前跟司空御痕交過手,知道自己雖然打不過他,但至少能過些招。
可是今天一打之下,他才發現,司空御痕的武功又精進了不少。現如今的他,在司空御痕面前竟然連十招也過不了。
司空御痕將郗肆打趴下後,只是一招,就將剩下的十人給撂倒了。而這十人根本就反應不過來究竟是怎麼被打趴下的。
司空御痕無論在哪兒,都是一個高傲的王者,他微揚着下巴看着郗肆。
“我說過我沒有做就是沒有做,這件事情一定是有人陷害我。郗肆,我不管你相信不相信,這件事情我一定會追查到底的。”
郗肆扶着胸口,踉蹌着起身,冷笑着說道:“成王敗寇,你說什麼便是什麼。”
居白笑和蕭雪尋走了出來,看着滿地躺倒的人,居白笑一陣皺眉。
蕭雪尋激動的喊道:“你這個惡魔,究竟還要傷害多少人才肯罷休。”
司空御痕猛然回頭,看着蕭雪尋說道:“我不想傷害他們的,可是我沒辦法。”
司空御痕說着走向了蕭雪尋,想要將她抱進懷裡,讓她聽他的解釋。
但是,蕭雪尋雙眼冒着濃濃的殺意,突然拔下頭上的髮簪,向着司空御痕衝了過來。
“你去死吧!”蕭雪尋大吼一聲,衝到司空御痕面前,狠狠的將簪子了他的胸膛。
一切發生的太快,司空御痕根本就始料未及。
司空御痕一時間耳朵有些失聰,此刻他的心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緊緊的握住了一樣,痛的都快要沒辦法跳動了。
心臟每跳動一下,他就感覺到一陣陣的痛傳遍全身,以至於那被刺的地方,反倒是沒那麼痛。
他看到蕭雪尋被居白笑一把拉走了,伸手想要抓住卻抓不到。
紅橙黃綠青藍紫七個人急匆匆的向着他跑了過來,在他面前喊了什麼他也聽不見。
司空御痕只感覺眼前的視線變的越來越模糊,越來越模糊,最後直接陷入了黑暗中。
司空御痕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在客棧中了。
邵華摸摸他的額頭說道:“你總算是熬過來了。你要是熬不過來,我這條命可就沒了。”
司空御痕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卻乾澀的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來。
邵華起身倒了杯水過來,扶着他起身喂他喝下。
然後說道:“你發燒時間太長了,喉嚨可能會有些腫,一時間不能說話。多喝點兒水,過幾天就恢復了。”
司空御痕點頭,然後示意他拿紙筆過來。
邵華拿過來紙筆遞給他。
司空御痕在紙上寫到:蕭雪尋呢?
邵華皺了皺眉,說道:“我聽他們七人說,是蕭雪尋刺傷了你,你怎麼還想着她?”
“你知不知道她有多狠心,要不是你的心臟長的有點兒偏,現在你就是一具冰冷的屍體了。”
司空御痕寫到:我現在不是沒事兒嗎?
邵華一把奪過了他手中的筆,滿臉氣憤的說道:“那是不是還要感謝她一下,謝謝她沒一簪子刺死你。”
司空御痕聽不得別人說蕭雪尋的不是,激動的張嘴就要喊,可是聲音沙啞的根本就聽不到他說了些什麼。
他氣的臉黑成了墨水,冷着一張臉伸手去邵華的手中奪筆紙。
邵華怕他一激動扯開了傷口,只能無奈的還給他了。
司空御痕在紙上寫到:我懷疑雪尋她中了和我之前一樣的蠱,將我忘記了。
邵華一愣,擡頭看着司空御痕問道:“你確定?”
司空御痕點點頭,然後寫到:她看我的眼神很冰冷,而且還充滿了仇恨,一定不是原來的那個她。
邵華看完後,抓着腦袋說道:“若要真是那樣,那就麻煩了。”
所以必須要找到她,將她帶回去。司空御痕寫到。
邵華皺着眉頭說道:“你那七個暗衛說了,郗肆已經將蕭雪尋給帶回鹿笙都城了。”
你確定?司空御痕寫到。
邵華搖頭道:“他們那麼說的,我也不是太確定。”
司空御痕想了想,居白笑的老巢已經被人端了,不再安全。那鹿笙皇宮就是現在最安全的地方了。
想到這裡,司空御痕便相信了七八分,然後寫到:通知其他人,我們馬上出發前往鹿笙。
邵華看了一驚,跳起來說道:“你是不是傷的不是身體而是腦子啊!”
“你瘋了吧現在去鹿笙,你知不知道,現在鹿笙皇已經跟你鬧的很僵了。還沒派兵抓你,已經萬幸了。我們還是早些回聖麟纔是。”
不,去鹿笙。司空御痕堅持。
邵華嘆一口氣說道:“不是我非要阻止你去,你知不知道,現如今你的處境很危險,即便是我們回到了聖麟,也不能回皇城了。”
司空御痕疑惑的看着他。
邵華說道:“皇城傳來消息,說你根本就不是先皇的孩子,根本沒有資格做聖麟的皇帝。現在,司空雍域纔是聖麟的皇帝。”
“誰給他的權利?”司空御痕是真的發怒了,猛然起身激動的喊了出來,聲音就像是破鑼一樣,嘶啞而難聽。
邵華勸說道:“你不能激動,我本來不想告訴你的,可是你非要去鹿笙,我不得不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