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顧枝棲盯着他看，莫蔚然有些慌。
畢竟，上一次去顧枝棲用這種眼神看他的時候，還是在說他要死了的時候。
之前欠的錢都還沒還完，莫蔚然實在不想再欠錢了。
他怕這輩子都還不完。
“沒什麼。”顧枝棲掃了一眼莫蔚然，便收回了目光。
看到莫蔚然，她就想起來在刁大勇那兒問出的話。
本來, 她是有些好奇莫妗妗和莫蔚然身上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值得Angel的設計。
但是剛剛，她將莫蔚然掃了一眼，發現除了那盆魂歸故里之外，好像也沒有什麼特殊的。
而那魂歸故里也是在她給他的，Angel的人並不知道。
所以……到底是爲什麼？
顧枝棲實在想不明白。
莫蔚然聽着顧枝棲的回答, 稍稍鬆了一口氣。
想到什麼, 忽然對着莫蔚然道了一句, “對了，大小姐，你之前是不是想見我外婆來着，你見過她了嗎？”
“要是沒有的話，可以去我家，我外婆最近都在我家。”
顧枝棲聞言，本想回一句見過了，但是她想再見見莫妗妗，於是問了一句，“她要在你家待多久？”
還有兩天就是期末考試了。
她想考完試再去一趟莫家。
莫蔚然聞言, 想了兩秒，不太確定道：“短時間內應該不走了，就快春節了，今年, 她應該會在我家過春節。”
顧枝棲聞言, 輕輕點了點頭，“那就等考完試再說吧。”
**
晚上, 莫澤鳴接到了來自他師弟的跨國電話。
莫澤鳴都不用多想，就知道羅克打電話過來的目的。
電話接通後, 莫澤鳴悠哉遊哉地開口了，“師弟啊，這麼晚了，怎麼還給我打電話啊？”
羅克沒有理會莫澤鳴的明知故問，直接問了自己關心的問題，“你確定，那些試卷是你那個學生獨立完成的？”
那些試卷上的字都寫得很漂亮，羅克都不用問是誰寫的，便能猜到是上次莫澤鳴與他說的那個學生寫的。
只是，他好奇的是，到底是不是她獨立完成的。
若真是她獨立完成的，這個學生實在是有點過於逆天了。
羅克這問話一出，莫澤鳴輕輕揚了揚眉，道：“怎麼？你們的這些題在網上還能找到答案不成？”
羅克聞言，微默，在網上當然找不到的，只是，“我只是好奇，她背後有沒有指導她。”
莫澤鳴一聽, 立馬對着羅克道：“我讓她獨立完成的，應該沒有人指導。”
若是顧枝棲沒有連着兩次全科滿分，莫澤鳴也許還會懷疑一下。
但是既然能夠連着兩次全科滿分，那就意味着，目前爲止，那些試題的難度都還沒達到小姑娘的極限。
所以，對於她能夠將招生試卷做出滿分，莫老師雖然有些難以置信，倒是沒有懷疑不是她自己完成的。
更何況，他都叮囑過讓她獨立完成了。
小姑娘看着很聽話，不至於拿他尋開心。
畢竟，這又不是真正的考試，拿個假滿分，根本沒意義。
羅克那邊聽完莫澤鳴的話後，便陷入了沉默。
好半晌，才道了一句，“要真是這樣，你這個學生也太恐怖了。”
“這麼多試卷，竟然全都寫對，你知道這意味這什麼嗎？”
“這意味着，這些試題都不是她能力的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