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gel的首領一出現，熾天使和智天使便齊齊向着他行了一禮。
首領輕輕頷首，而後，問了一句，“怎麼樣？準備好了嗎？”
熾天使和智天使立馬齊聲應道：“好了。”
首領聞言，滿意地點了點頭，而後，向着換魂儀器走去了，看樣子對換魂儀式十分熟悉，顯然不是第一次經歷換魂了。
首領熟稔地坐上一把椅子，智天使押着蘇蘊聆坐上了另一把椅子。
而後，智天使拿來兩個帽子，給首領和蘇蘊聆戴上了。
蘇蘊聆落座後，下意識地用雙手抓住了椅子上的扶手。
換魂儀式還沒正式開始，因爲熾天使還在布符陣。
待熾天使布好符陣，將Angel的首領和蘇蘊聆都包裹在其中時，換魂儀式才能正式開始。
符陣一布好，智天使緊跟着就摁下了儀器按鈕。
很快，電流在首領和蘇蘊聆身上亂竄，首領穿着黑色斗篷，看不清臉色，但是蘇蘊聆的臉色十分難看，出現了痛苦的神色。
隨着時間的推移，蘇蘊聆落在扶手上的力道越收越緊，手背上開始隱隱有青筋凸起。
熾天使見此，眸底劃過一絲心虛，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兩人，連呼吸都放緩了許多。
因爲想要讓蘇蘊聆痛苦，所以他臨時換了陣法，剛纔智天使問他這個陣法會不會讓首領痛苦時，他說謊了。
其實，這個陣法，兩個人都會很痛苦。
不僅如此，對於這個符陣的運用，他也不是很熟練，無法確保百分百成功。
所以，眼下，看着啓動的儀式，熾天使有些緊張、心虛。
不知道熾天使的想法，智天使看到蘇蘊聆痛苦的表情，眉頭輕輕蹙了蹙，低聲嘟噥了一句，“怎麼和之前不一樣了？”
這時，耳邊忽然傳來問話聲，“儀式能夠中斷嗎？” 智天使下意識地搖頭，“不能。”
智天使：嗯？
智天使回答完之後，才忽然反應過來，這道聲音聽着有些耳熟，是主天使的聲音。
但是，主天使早就已經不在了。
所以是誰在……
想法還未完全形成，耳邊就傳來了一道陌生的聲音，“那就好。”
陌生的聲音響起，帶着刺骨的涼寒。
瞬間，智天使就警惕了起來。
熾天使也聽到了陌生的聲音，立馬出聲問了一句，“是誰？”
然而，沒人回答他的問題。
熾天使和智天使將整個實驗室都環視了一圈，卻發現，實驗室裡只有四個人的身影。
除了正在進行換魂儀式的首領和蘇蘊聆，實驗室裡就只有他倆了，所以，到底是誰在說話？
熾天使想到什麼，忽然對着智天使道了一句，“小心些，對方用了隱身符。”
智天使聞言，瞳孔微縮，立馬和熾天使背對背而站，然後沉聲問道：“你怎麼沒有早點發現？她人在哪兒？”
他聽出來了，方纔第二次說話的是一道女音。
前一道聲音是主天使的，但是主天使已經死了，肯定是有人模仿他的聲音，後一道是女人的聲音。
暫時無法確定，對方是隻有一個人，還是有兩個人。
聽到智天使的問話，熾天使的眉頭蹙得很高，“我也不知道。”
智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