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枝棲忽然求婚,還是在戀綜直播時求的婚,這是蘇蘊聆萬萬沒想到的。
那日求婚,蘇蘊聆雖然當場應下了,卻總覺得有些不真切。
所以,之後一連好幾天,蘇蘊聆時不時就會問上顧枝棲一遍,“枝枝,你先前是不是真向我求婚了?”
這讓顧枝棲有些懷疑,這傢伙是不是年紀輕輕就開始癡呆了。
在蘇蘊聆第23次追問她是不是向他求婚時,顧枝棲沒再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直接帶着人去民政局領了結婚證。
自領到結婚證,蘇蘊聆整個人看起來就傻乎乎的,一直盯着結婚證傻樂。
來的時候是蘇蘊聆開的車,但是看他這狀態,顧枝棲實在不敢讓他開車,所以,回去的時候,顧枝棲自己開的車。
顧枝棲也是頭一次看見這般傻乎乎的蘇蘊聆,居然直接傻樂了一天。
回到家後也一直在傻樂,直到晚上,都到睡覺時間了,蘇蘊聆還捧着結婚證看。
顧枝棲看着他將結婚證放入保險櫃,又拿出來,又放進去……
反反覆覆很多次。
最後,顧枝棲看不下去了,走到蘇蘊聆跟前,伸手抽出他手中的結婚證,還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
蘇蘊聆終於捨得將目光從結婚證上移開了,目光直勾勾地看着顧枝棲,見她摸自己的頭,直接問了一句,“怎麼了?”
顧枝棲一本正經道:“你這樣子有點嚇人,我有點怕你年紀輕輕就患上老年癡呆。”
蘇蘊聆:“……”
默了默,蘇蘊聆悄悄摸上被顧枝棲拿走的結婚證,自己收起來了,而後伸手將人攬進了懷裡,輕聲喃喃道:“跟做夢一樣。”
自顧枝棲求婚那日起,蘇蘊聆一直處於一種飄飄然的狀態,感覺自己在做夢。
顧枝棲微仰頭,看着蘇蘊聆道:“可確實是真的。”蘇蘊聆垂着眸,擡手撫上顧枝棲的眉眼,溫聲道:“嗯,溫熱的,看來確實是真的。”
顧枝棲伸手圈住他的腰身,踮了踮腳尖,道:“還能更真。”
蘇蘊聆垂眸看着她,等着她的後話,卻見顧枝棲並未再說話,而是貼上了他的脣瓣。
溫熱的脣瓣相貼,下意識地,蘇蘊聆擡手扣住了顧枝棲的後腦勺,正欲加深吻,卻見顧枝棲忽然退開了。
蘇蘊聆:?
顧枝棲推着蘇蘊聆坐到牀上,“坐好,你不許動。”
蘇蘊聆:??
蘇蘊聆頭上頂着倆問號,看着顧枝棲。
顧枝棲沒再說話,而是直接跨坐在蘇蘊聆腿上,圈住他的脖子,將頭埋進了他頸間。
之後,溫熱的呼吸從脖子上一直移到鎖骨處。
身體內宛若有電流在遊離,電流一道接着一道,源頭正是顧枝棲的呼吸所觸及之處。
顧枝棲不讓他動,蘇蘊聆便真的沒怎麼動,不過,完全不動是沒可能,不過短短几分鐘,身下的牀單都快被他抓破了。
直到鎖骨處傳來一絲痛感,身下的牀單終究沒能抗住蘇蘊聆的力道,直接被撕開了一道口子。
顧枝棲擡頭看向蘇蘊聆,“剛纔痛嗎?很真實吧?”
蘇蘊聆:“……”
默了好幾秒,蘇蘊聆語氣幽幽道:“不痛,但忍得很痛苦。”
顧枝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