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劉永誠抱着葉夢一下騰到了彈性十足的席夢絲牀上。兩人波浪般起伏了數次才停了下來,葉夢似乎被此情此景嚇昏了,沒有任何的反應,不過,她是裝出來的。如此羞澀的一幕,她哪裡還敢睜開眼看緊緊壓在她身上的劉永誠呢?
其實她想說話也說不出來,爲什麼呢?
理由很簡單,劉永誠的嘴脣與她的脣之間彷彿塗了一層五零二膠似的,緊緊地粘在了一起,溼潤的小脣強烈地刺激着劉永誠的大腦,他無法自控地用舌頭抵開了她的榴齒,如條水蛇似的與她的舌頭糾纏着。
這鐘曼妙的感覺所持續的時間並不長,因爲從他下身傳入大腦的興奮佔據了一切,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迅速轉移到了下身那個神經細胞最豐富的東西上。
他的大腦酷似一臺機器一樣快速運轉起來,雖然他的睡褲並沒有被葉夢脫掉,但是葉夢身上的睡袍很簿,可想而之,他下身高高隆起的鐵棒能夠對她的肉體作出清晰的反應。
幸好他下身的那個玩意兒運氣不佳,沒有正對着她的峽谷入口,不然的話,就算是有衣物之隔也無法阻止“他”的進軍。
儘管他的鐵棒並沒有插入她的深潭,但是分毫不差地被她緊緊地夾住了。她散發出一股幾乎可以把他融化的熱量,頓時劉永誠有一種快要窒息的感覺,怦然跳動的心臟快要蹦出口了。
體內的血液如同被烈火焚燒一般,佯裝醉酒的葉夢再也無法忍受了,她胡亂地撕扯着劉永誠的身服,劉永誠還來不及對她的瘋狂舉動作出反應時,他的上衣已經被葉夢剝了。
“葉夢……我們不……不能這樣。”劉永誠違心的說道,嘴裡說不要,卻又無法找出一個理由,他甚至在問自己如果這個時候他還能夠控住自己,那他還稱得上男人嗎?
葉夢仍然瘋狂着,她將小手反到背後解開了奶罩,故意在劉永誠的臉前晃了一下,好像在問他:“聞一聞,香嗎?”
劉永誠被這麼一逗,慾火焚灼着大腦,他緊緊地抱住了葉夢,富有彈性的雙峰立即把力量輸入到了劉永誠的胸部,但是慾火無法左右他的理智,他的腦子閃出一個問題:“她不是醉了嗎?”
想到此處,他怒了,他瘋狂地怒了!
他抓地她的奶罩往牆上狠狠地砸去,並坐在她的身上狠狠抽了她一個巴掌,而後離開了她的身體。
葉夢頓時感覺滿眼全是火花,淚水沒有經過大腦的思考便從她的眼眶裡溢了出來。
當淚水澆滅了火花,疼痛打破了她的幻想,她捂住臉,動了動嘴脣,卻沒有擠出一個字。
“爲什麼騙我?”劉永誠沉聲道,他原本想要衝她怒吼,但她的淚水澆滅了他的肝火。
“因爲我愛你。”葉夢哭道,她萬萬沒有想到劉永誠會對她使用暴力,她更沒有想上在這個世界第一個對自己使用暴力的人竟然是自己最愛的人……那她爲什麼哭呢?如果硬是要找出一個答案,她只能告訴自己:“也許是我太下賤了!”
“我明白、我懂……不過,你也不能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劉永誠嚴肅地說道,聲音很小,小得如同一絲拂過水麪的曉風。
輕輕抹了一把淚水,葉夢低聲問道:“劉永誠,你認爲我下賤嗎?”
劉永誠?她居然叫起了他的全名,那她不是明擺着拉開他與她之間的距離嗎?
他連忙搖了搖頭,表示否認。他皮笑臉不笑地問道:“爲什麼如此問呢?”
她陷入沉思,沒有回答他的話。劉永誠感覺自己做的太過分了,於是主動柔聲地叫道:“老婆……”
女人虛榮心強是亙古不變的真理。聽劉永誠情意綿綿地叫她,她的心湖驚起了無數漣漪,緩緩地坐了起,她輕柔地問道:“我配得上這個稱呼嗎?”
劉永誠聽出她在口是心非,嘴角扯出一絲淺笑,他向葉夢走了過去,畢竟自己動是大錯特錯的,都怪自己一時衝動,哎,怎麼能衝女人使用暴力呢?他無限地自責着……只可惜生不逢時,不然他真的會負荊請罪。
“不要過來!”葉夢喝道。頓了頓,她撫平了思緒後說道:“蘇小姐一定比我討人喜歡些嗎?”
眩暈了一陣,劉永誠沒好氣地說道:“我們之間的事與蘇小姐有關嗎?”
葉夢收回視線,想了想,覺得他的話確實有幾分道理,現在首當其衝的事應當是搞清自己與他之間的關係,他答應做她的男友,這已是鐵的事實了,但是他的承諾能當真嗎?她能相信他的話嗎?若是他是念在她過生日的份上故意逗她開心的,那她該什麼辦?
爲了證實他的諾言,葉夢只能舊話重提了:“你真的答應做我的男朋友嗎?”
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劉永誠反問道:“你以爲我像你一樣喜歡開玩笑、做事不經過深思熟慮嗎?”
說畢,他再一次移動了步子,葉夢低着頭視若無睹,她不知道到底是自己不夠自信,還是她根本無法相信劉永誠的承諾?總之,她很害怕他的承諾化作一縷清煙,被風輕輕一吹就消失了。
劉永誠將她攬入了懷裡,深情地說道:“別多想了,我知道自己錯了,我不該對你動粗。”
葉夢頓時感覺自己的喉嚨像被什麼噎住了,除了落淚,她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過了好一會兒,她纔開口問道:“你可以擁着我入睡嗎?“
輕輕一笑,劉永誠點了點頭。既然承認自己是她的男友,這如此驚心動魄夜裡,他還能拒絕她嗎?
劉永誠在她的額頭親吻了一下,然後閉上了眼睛,葉夢凝睇着他帥氣十足的臉蛋,輕聲道:“老公,有時間的話,我可去蘇小姐的別墅找你嗎?”
猛地睜開,劉永誠急道:“不能,那裡很危險。”
“爲什麼?”
“因爲她家很富有,她時時都有可能被人綁架或殺害。”
“你很關心她?”
“從哪裡可以看出來?”
葉夢打了一個哈欠,說道:“我每次提到蘇小姐的時候,你就會很緊張,從這一點可以看出來,你很在意她,看來她在你心中的分量一定不輕。”
“傻瓜,她是我的當事人,我能不緊張她嗎?她萬一有什麼閃失,我不但丟掉了一份美差,而且我的良心也會受到譴責,畢竟她也是人……”劉永誠頭頭是道地解釋着,等他扭過頭來看她時,她已經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