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兄弟也得明算帳,我可不能在不明不白的情況下隨隨便便接受你的獎金。”劉永誠嘀咕道,他顯出一副要“退贓”的樣子出來。
“別打腫衝胖子了,我知道你現在很需要錢。”蘇曼娜慍聲慍氣地說道。
“什麼意思?”劉永誠聽出她話中有話,難道她知道我父親患病一事了?這妮子征服不了我的心,該不會拿我父親出來當說客吧?一時間,劉永誠憂心如焚,如果蘇曼娜只是一個平常的女孩子,那她接觸他的父親也沒有什麼大不了,可是現在她是一危險人物,她就像一個定時炸彈,隨時都有爆炸的可能。劉永誠這樣想並不是沒道理,因爲誰也無法預計王小甫那幫人在什麼時候對她下手,倘若她與劉永誠的父親接觸過多的話勢必危及到他的父親。
“你不是有一個兄弟受傷了嗎?”蘇曼娜反問道。
一語驚醒夢中人,看來是劉永誠多慮了,他勉強自己露出笑意,“是的,他叫李源,他與我一樣,也在你父親的公司當差,不過我們的工作性質不同,他是公司的保安,就是站大門的那種,而我……不說你也知道。”
“原來都是看門狗!”蘇曼娜一想到給了他獎金,他不但不感激她,反而說些不着邊際的風涼,她的心裡就窩火。
“我看某某人是狗咬呂洞兵不識好人心……”劉永誠饒有興趣地故意拖長了尾音,然後猛地一腳加大油門,蘇曼娜頓時前僕後抑,險些撞在擋風玻璃上。
“嘖嘖,名不虛傳,劉先生果然有種!”蘇曼娜向他堅起了大拇指。
“閣下過講了。”劉永誠無視她的表情。
“哦,是嗎?”蘇曼娜怪笑了一下,嘆道:“某某人好可憐喲!”
“你無病呻吟什麼?是不是要我直接送你去醫院?”劉永誠目視前方,懶得看她。
“哼!哼哼……”蘇曼娜冷笑起來,“劉先生,我先向你通個信,你下個月的薪水將會少一萬元。”
“什麼?”劉永誠放慢了車速,心想他又做錯了什麼,不就是與她鬥了幾句嘴嗎?難道說錯了話也要扣薪水?那他還混得下去嗎?
“無論你怎麼說我也好,罵我也好,我都不計較,但是有些事卻不得不較真。”
“繼續。”劉永誠有些迫不急待了。
“你是我的什麼?”蘇曼娜鎖眉問道。
“保鏢。”
“還有呢?”
“司機。”
“這不就得了嗎?”蘇曼娜攤開雙手,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我還是不明白。”劉永誠顯得比竇娥還冤,“蘇小姐,你仔細看一下外面,是不是正在下雪?”
蘇曼娜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還以爲真的變天了,於是她將視線拋到了車窗外,外面陽光燦爛得很,又怎麼會下雪呢?霎時,她的臉上泛起紅暈,MD,原來是這小子在戲弄她。
她抓住劉永誠手猛地一扯,寶馬車頓時亂扭了幾下,險些撞到路邊的欄杆,劉永誠額頭直冒冷汗:“蘇曼娜,你瘋了嗎?你想死別搭上我。”
蘇曼娜被他這麼一吼,眼眶裡開始閃光了,看來又要掉眼淚了,劉永誠忙玩笑道:“我可是處男子,下面的那個東東還沒有用過,你說我捨得死嗎?”
“噗嗤”一聲,蘇曼娜羞紅着臉笑道:“下流、色狠……光會開低級玩笑。”
見她笑了,劉永誠順手牽羊地問道:“曼娜,你告訴我爲什麼扣我的薪水好嗎?”
“算了,與你開玩笑的。”蘇曼娜輕輕揚了一下小手,“開好你的車。”
“你的眼睛背叛了你的心……”劉永誠哼唱着,他知道蘇曼娜不像在開玩笑,於是擺出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勁頭,“你還是告訴我吧?”
“我不說,就是不說。怎麼着?氣死你。”蘇曼娜搖晃着身子嬌氣地說道。
沒想到她這一搖,把劉永誠的魂都要搖飛了,因爲她胸前豐挺雙峰已經露了大半在空氣裡,無可否則,劉永誠的餘光變成了正視,握着方向盤的雙手微微抖動起來,他真想伸手狠狠抓一把。
“小心!”蘇曼娜突然尖叫起來。
劉永誠被她的尖叫聲驚醒了,回頭一看,天啦,車子正向南湖衝去。他猛地一腳踩住了剎車,隨着刺耳的剎車,車子在距南湖只有一步之遙的地方停了下來。
好半天蘇曼娜才從驚嚇中回過神來,她二話沒說,“啪”地一聲抽了他一記耳光,“下個月的薪水扣一萬,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我也不作任何解釋……馬上倒車上路,別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她的一巴掌算是打醒了劉永誠,他將車快速倒回到了公路上,車子上路後,他一直連大氣都不敢出了,心想色字頭上一把刀,真是殺人不見血啊。
“你剛纔看什麼去了?”蘇曼娜問道,當然她並不是因爲扣了他的薪水、打了他的人而有負疚感,而是她的火氣還沒有消掉。
“我……”劉永誠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解釋,心裡想就算她打死她並扣完他下個月的薪水他也不會承認自己的“犯罪行爲”。
“說吧,我不會怪你的。”蘇曼娜柔聲地說道。
“我……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很顯然,劉永誠還沒有找到撒謊的臺詞。
“你不說的話,我現在就打電話給依依告訴她是你來找她了。”蘇曼娜促狹的怪笑道,話音剛落,她已經取出了手機,做出了撥號之勢。
MD,這妮子真夠狠的。在她的脅迫下,他不得不承認了,“你別……別打電話,我承認好了,剛纔我……我……”他乾脆騰出一隻手,指了指她的胸部。
蘇曼娜以爲他要用手侵犯她的禁區,忙雙手護住了胸部,“你……你真TMD色。”一時間,她的臉上頓時變得滾蕩起來,但羞紅的臉上分明勾出了幾絲笑意,劉永誠“冒着生命危險”偷看她,這足以證明自己誘人的同時也證明他至少喜歡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