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的早晨,天氣十分晴朗,蓮蓬湖已經進入中秋,淡淡的湖水映襯着岸邊的蘆葦,一片金黃。可是,大湖裡的荷葉照樣呈現出它那深綠色夾雜着點點泛黃,這就是蓮蓬湖與其他地方不同的景色。
蓮蓬湖左側有個大廣場,它不是什麼廣場,無非是塊開闊地罷了,它臨近湖岸,周圍生長着茂密的蘆葦,還有一排排的垂柳和水杉樹,北側靠後,中間搭了個臺子,那是平時爲賣藝、演小曲、唱荊沔花鼓戲搭的戲臺子。
經過兄弟們一個下午的打掃,倒還乾淨清爽,現場佈置的有些威武,臺子周圍用布幔掛起,後牆掛着一塊幕布,頭頂掛着五顆大紅燈籠,
廣場周圍插着許許多多各種顏色的旗幟,迎風招展,發出“呼啦啦”的響聲,遠處看來,好似一臺大戲正在演出。
大頭領競選總負責人王麻子早早來到比武現場,說實話,他爲此事沒少操心,從昨天開始佈置主席臺,直到今天才完工,他站在主席臺下的觀衆席中間左右望了望,還比較滿意。
此時,天上明淨無雲,太陽照得明亮而溫暖,鳥兒在天空飛翔,主席臺旁開滿了各種顏色的野菊花,在濃露之中閃耀着。
這時,二頭領桑疤拉臉氣勢洶洶地趕來了,他是來探聽消息的,準備帶領一幫親信大鬧比武現場,從中奪得大頭領的位置,如果不讓他當大頭領,任何人莫想,老遠就喊叫一聲:“王麻子,大頭領非桑疤拉臉莫屬,你這個大頭領競選總負責人的意見如何?。”
突然見問,大頭領競選總負責人王麻子並沒回答,他清楚,桑疤拉臉來者不善,你看那氣洶洶的樣子,比死了親爹都難看,爲了穩住他,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問道:“怎麼樣二頭領?提個意見吧,”
“什麼意見,”桑疤拉臉大眼一蹬,那架勢大有炸平比武現場之勢,惡狠狠的講道:“不要打岔,桑疤拉臉在問你呢,當大頭領一事爲何不作回答?”
“二頭領啊,真是不知好歹,我王麻子全是爲的桑疤拉臉啊,精心準備了一天一夜,連句客氣話都沒有,”王麻子心想,就這個德行,還一天到晚吵吵嚷嚷當什麼大頭領呢,如果讓他當了大頭領,那蓮蓬湖兄弟們真的成了地地道道的土匪隊伍了。不過,對待這號潑皮無賴不能來硬的,只有採用方法,隨用緩和的口吻講:“還是先看看爲二頭領佈置的主席臺吧。”
桑疤拉臉聞聽王麻子的一番話,完全爲了他,來時被一幫狐朋狗友用高壓氣筒衝得滿滿的,一肚子漲氣,幾個屁打得全部消失了。www. fhzww .c0m
這時,主席臺周圍的野菊花,像是爲主席臺鋪滿了燦爛的珠寶的花牀,一切還帶着初秋的特性,它的美麗色彩還是那麼鮮豔奪目。
桑疤拉臉隨往後退了兩步,打起眼罩對整個主席臺觀看了一番,幕布中間十一個大字耀眼奪目,他雖然認不完全,大概的意思還是知道,“上面寫的一定是:“蓮蓬湖大頭領競爭選拔賽,”隨向王麻子講道:“桑疤拉臉的要求不高,可以了,這些全是你的傑作吧?”
“二頭領指的是上邊字吧!是在下拙筆,獻醜了,”總負責人王麻子表現出一幅謙虛相,徵求一下桑疤拉臉的意見,“還可以吧,提個意見?”
“讓老子提意見,王麻子你可是找對人了,我斗大的一字不認得五升,還能給鳥文人提意見。”桑疤拉臉此時才感到自己不如王麻子,從不服人的他,也倒學起王麻子謙虛起來,“蓮蓬湖唯一的大秀才,還能有錯,”
“大頭領有傷,臥病在牀,在沒有產生新的頭領之前,只有找二頭領商量,”王麻子故意擡高桑疤拉臉,徵求一下他的意見。烽-火-中-文-網當然,擡高是有用意的,畢竟他在蓮蓬湖多年,身居二把手的要職,兄弟們中間有一定的影響,還有一幫親信狐朋狗友,按照論資排輩,大頭領不在時,理應二頭領說了算。怕桑疤拉臉對競爭選拔賽胡鬧,耍賴,他會帶領一幫親信搗亂。徵求意見是一種方法問題,事事讓桑疤拉臉親口表態,這叫先發制人。
大頭領競選總負責人王麻子講話十分注意方式,“二頭領對加入古代老式武器進行競爭比賽有什麼看法?”
“什麼武器看法的?”突然見問,桑疤拉臉有些不明白。
“就是主席臺左右兩邊插着的那十八般兵器,”總負責人王麻子指了指主席臺,讓桑疤拉臉觀看,“按照現在戰爭的要求,是不是過時了?”
“嗷,那些破玩意啊,早已過時了,”桑疤拉臉看了看那些紅纓槍、兩股杈、兩節鞭,三節棍什麼的,發表自己的意見,“現在打仗還用這些破玩意,聽人講,第一次世界大戰,德國使用的什麼飛機大炮,坦克後邊跟步兵,連人都看不到就被打死了,兩節鞭,三節棍有什麼作用?”
“古代武器用於現代戰爭是落後了些,不過,老的作戰方法,還是有參考價值,那些武術功夫的不能丟,應該繼續發揚光大,”大頭領競選總負責人王麻子談出觀點,“萬一與敵人短兵相接,拼起刺刀來,有武術功夫的肯定佔大便宜。烽~火~中~文~網”
“那叫軍事技能,以桑疤拉臉來看,比賽應以實戰出發,”桑疤拉臉講起比武競爭並不外行,一連提出幾個建議,“應該比拼刺刀,比實彈射擊,比槍法的準確性,再加上一部分格鬥擒拿,以及對付短兵相接時的拼刺刀,”
“對,蓮蓬湖的大頭領是指揮兄弟們作戰的關鍵人物,大夥共同的首領,作爲一名指揮員來說,還要比指揮能力,以及遇到緊急情況時的應變能力,”大頭領競選總負責人王麻子還是爲蓮蓬湖兄弟們着想的,“只有這樣,才能賽出一位讓兄弟們信得過的大頭領。”
“王麻子你個王八蛋,不要談這些大道理,老子不管什麼能力不能力,憑的是本事,”桑疤拉臉不管這些,他一心要當大頭領,擔心的是個人問題,“我們共事多年,雖然在個人問題上有些不同意見,總的看來還是一致的,王麻子對桑疤拉臉估計一下,是否能夠奪得大頭領一職?”
“從王麻子個人的眼光來看,可以,”大頭領競選總負責人王麻子很會講話,他要穩住桑疤拉臉,免得胡鬧,“對了,王麻子正準備找二頭領徵求意見,經過基層比武選拔推薦,四個隊一共選出四人,被推薦爲大頭領競爭選拔賽候選人,他們分別是;第一名;桑疤拉臉,第二名;劉撇嘴,第三名;喬義艇,第四名;獨龍,”他很會討桑巴拉臉歡心,把第一隊報來的候選人桑巴拉臉,說成第一名。第二隊報來的名單稱第二名,以此來麻痹他,穩住他。
此時,金色的陽光如同美酒澆注蓮蓬湖。主席臺周圍的樹葉顏色越發深沉了。在那漏進廣場的空曠地來的中午的溫暖陽光中,把周圍蘆葦的黃色反射過來了。
桑疤拉臉聞聽所言,心裡還是不悅,立即阻止講:“怎麼還有外來人呢?這個獨龍根本不是蓮蓬湖的人,爲何讓他參加大頭領競爭呢?”
“二頭領錯了,獨龍可是大頭領親自任命的接班人,這好比皇上立儲君一樣,他就是未來的皇帝,已經是定了型的,”大頭領競選總負責人王麻子把責任推到桑疤拉臉身上,讓他無話可講,“可是,二頭領鼓動兄弟們極力反對,大頭領已經生氣,不再做聲,王麻子爲了解圍,也是完全爲的你桑疤拉臉,才以比武的名義,讓大家進行大頭領競爭選拔賽,目的是給桑疤拉臉爭取到了競爭的機會,否則,按照大頭領的吩咐,新任大頭領就不需要比賽,獨龍可以直接上任。”
桑疤拉臉聞聽王麻子一番解釋無話可講,不再對獨龍提出異議,事情也卻是如此,如果獨龍硬一點的話,按照大頭領的吩咐,當場把桑疤拉臉拿下,兄弟們哪個敢不服,任何人不敢說別的,可是,獨龍沒這麼做,跟着大夥參加比賽,再說,到底他的武藝如何?能不能競爭到大頭領,還是個未知數,“不過,那個喬義艇可不是大頭領任命的接班人吧?”
“二頭領啊,既然同意獨龍參加競爭比賽,他們二人是一起來的,爲何不讓喬義艇參加呢?”王麻子很會圓解,“再說,也是完全爲的二頭領,桑疤拉臉當了大頭領以後,難道不想要幾名武藝高強的助手嗎?也是趁此比武機會檢驗檢驗喬義艇的武藝如何,能不能重用?”
“此言有理,”桑疤拉臉感到沒有自己的親信參加,可也無話可說,那些兄弟都是無能之輩,窩囊廢,在下邊搗得起勁,真正能拿出來的沒有,成不了大氣。獨龍、喬義艇,他們是經過基層比試推薦上來的,也不好繼續阻止。此時,只有對王麻子道了聲;“謝謝三弟,如果桑疤拉臉當了大頭領,一定重用王麻子……”
欲知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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