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初抿着脣道:“其實之前我也以爲只有我一個人擁有系統的,但是你不是出現了嘛。” 布朗想了想道:“嗯,親愛的夏若初小姐,你說的很有道理,我覺得至少還有一百個。” 夏若初趴在桌子上,看着窗外,想着:“我們一起去旅遊吧,尋找更多擁有系統的人,然後我們一起幫助別人。” 布朗就這樣答應了。 過了一個月,夏若初和布朗一起,在各種城市裡遊玩,助人,同時也尋找到了一些系統擁有者,有一些不答應和布朗他們一起,不過他們這個隊伍的人也是逐漸增加了。 這個隊伍裡,大多數都是女孩,布朗因爲平時特別喜歡音樂,所以就教這些女孩唱歌,還有樂器。 夏若初因爲布朗,就特別喜歡口琴,每天都會在布朗耳邊吹奏着口琴的音樂,配上其他人的歌聲,他們過得很快樂。 夏若初的口琴有一種特殊的功能,就是會引來杜鵑。 布朗告訴過夏若初:“如果你覺得無聊的話,可以吹奏口琴,我們會來陪你,杜鵑也會出現的。只要吹響口琴,杜鵑就會飛回來的。” 所以,每一次夏若初在無聊的時候,就會吹奏口琴,隨後就會響起布朗那豪爽的笑聲,和其他人的歌聲,還有杜鵑的叫聲。 但是不知道爲什麼,有一個災難襲來了。 所有擁有系統的人都被鏈接了某種信號,只要是有系統的人,就會死掉。 布朗隱約感覺到了,他知道這件事情很難阻止,但是他打算去試試。 於是他離開了他的朋友們,獨自來到了廈海市,前去尋找吳秀澤。 而布朗離開以後,他的那些朋友們都開始着急了,找不到布朗,就各自分頭去尋找,只有一個叫做風羽的人,一個人尋找到了廈海市。 吳秀澤當時是這樣告訴布朗的:“如果你想讓你的朋友活着,那就用你的命來換吧。” 布朗答應了。 於是他被吳秀澤綁在了十字架上,送進了廈海市教堂的角落,被鑲嵌在那。 風羽獨自尋找到了那個教堂,看着被綁在十字架上的布朗,她瘋了一樣的跑過去。 但是布朗馬上就要被執行砍頭了,不能讓別人打亂這次刑場。 風羽緊緊的摟着布朗,不讓別人傷害他。 但是沒有用,吳秀澤親自把風羽推開,然後就叫人開始執行了。 風羽再次爬起來,擋在了布郎面前。 布朗勸她不要再攔着了,但是風羽一直堅持着。 無奈之下,吳秀澤拿刀劃破了風羽的臉龐,風羽受傷了,倒在了地上,才無力阻止。 最後,布朗死了。 她在教堂中心,看着十字架上的布朗,心在滴血。 她爲了布朗,寫了一首歌。 “教堂
角落的那幅畫… 祭日那天開的花… 你哭得多麼沙啞? 你遠望着十字架,鮮血早已染紅了他,他肩上的杜鵑,還在嗎? 你拿着刀輕輕劃,臉龐上的刀疤,他彷彿笑你多麼傻? 難道不會痛嗎? 你卻不回答… 只是伸手摘下,他肩上的杜鵑,a嘴裡叼着的花…” 她唱完這首歌的時候,臉上的傷疤開始作痛,她因爲疼痛過度,失憶了。 她躺在教堂中央,昏迷了很長一段時間,夏若初在尋找的路程中,發現了風羽。於是夏若初一路悄悄跟在風羽身後。 當她全身破爛的在路上問別人,自己到底是誰的時候,有個人罵她什麼瘋言瘋語,於是她覺得,自己的名字應該是風言。 就這樣,她沒有地方可以住,只好去山上尋找食物和住處,在山上找到了一家魔方店。 她走了進去,魔方店的老闆看到她,好像認識她一樣,就說讓她去參加系統學院的試煉。 ……… ……… “所以說,你就是那個叫做風羽的女孩吧?” 講完了這個故事,夏若初看着風言,風言愣住了。 她好像回憶起了什麼,噗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布朗!”她仰着頭,痛苦的大吼着。 原來風言的真名叫風羽啊。 聽見風言的哀嚎,夏若初的眼角也不禁溼潤了。 這個布朗… “如今,我再吹口琴,他還會聽見嗎?”夏若初仰望着天空,儘量不讓淚水從眼眶中涌出,風言也溼紅了眼角。 我長嘆一口氣,對於這樣的故事,我的確有太多的感觸了。 吳秀澤實在是殘忍,爲什麼就不能放過我們? 我把所有的仇恨集中於吳秀澤身上。 “我知道那個吳秀澤在哪,我也和他有仇。”我這樣一開口,她們馬上看向了我。 “一起替布朗報仇吧。”我這樣說着。 然後我們三個人的手緊緊捏在了一起,許久沒有放開。 風言再次戴上面紗,夏若初回到了烈焰系,我也回到了那空無一人的宿舍。 葉殘死了,莊塵死了。 凌東鶴就這麼冷血無情嗎?爲什麼?下一個會不會是我? 我到底該不該退賽呢? 想着這事多紛擾,焦慮縈繞,我心頭不安,徹夜難眠。 既然進了初賽,那就繼續比下去吧,反正早晚會退賽的。一個戰隊也就八個人的名額,我怎麼可能會被選上。 我這樣想着,才安心的睡了過去。 由於初賽過後需要統計和休整,所以第二天根本沒什麼事需要做,於是我第二天也算是有個機會賴個牀了,自然就躺在牀上不想起來。 整個宿舍冷冷清清就我一個人,也不知道這些事情雲教官他們知道了沒
有。 “系統,我依稀記得,還有一個抽獎獲得技能的功能,啥時候開啓啊?” “主人,你目前是九級,這個功能需要等到十級才能開啓。” “對了系統,我的變身詞是什麼,我好像忘了。” 我記得我買過變身器的,但是變身詞是什麼,我真的記不清楚了。 系統道:“讓我想想。” 啊?系統也需要思考。 “想好了沒有?”我有些不耐煩道。 系統會回答道:“主人,讓我想想。” 看來系統也記不清了。 我無聊的翻下了牀,打開了宿舍的門,一路唸叨着:“讓我想想想想的,你得想多久啊?” “叮!‘讓我想想’變身詞發動,開始變身!” 嗖的一下,我就變成了雲墨的模樣。 呃,我這一秒才意識到,原來變身詞,就是“讓我想想”啊。 本來變成雲墨也沒啥事的嘛,回到宿舍就好了。 好玩的是,又來了兩個雲墨跑到我面前。 隨後,葉霜晴跟了過來。 “怎麼又有一個雲墨…我擦。”葉霜晴很不爽的爆了粗口,看着我們三個雲墨。 我還搞不懂現在是什麼狀況。 只見那兩個雲墨吵架道:“我纔是雲墨!你是變身器變得!” “我纔是雲墨!你纔是變得!” “我纔是雲墨!” “我纔是雲墨!” 葉霜晴一臉黑線的看着他們,然後轉過身看向我道:“你纔是真的雲墨吧?” 我愣住了。 當我還沒打算解釋什麼的時候,旁邊的兩個雲墨突然道:“我纔是雲墨啊!我是真的!” “這個是假的!” “對,這個是假的。” 然後那兩個雲墨都指着我道。 葉霜晴大喝一聲:“夠了!他纔是真的!”然後葉霜晴扯着我就走開了。 我真的一句話都沒有解釋的餘地啊。 怎麼就被葉霜晴帶走了啊? “雲墨啊雲墨,你竟然敢打碎我們宿舍的玻璃,說吧,怎麼賠?” “我…我不是雲墨啊。” 葉霜晴對我大吼道:“你不是雲墨?鬼才是雲墨?剛纔你不還爭着吵着說自己是雲墨嗎?” 我委屈道:“我沒有爭啊…” 葉霜晴指着我道:“你今天是不賠也得賠!” 我又被雲墨給玩了。 我現在算是想明白了,估計之前那兩個雲墨裡,有一個是真的,另一個是上官墨方。他倆故意找一個背黑鍋的吧? 但是他們怎麼知道,我會變成雲墨的模樣的? 或許換做誰都喜歡再變成一個雲墨來湊熱鬧吧。 我倒是躺槍啊。 “我賠我賠還不行嗎?”我拿出了系統支付卷一張,遞給了葉霜晴。 葉霜晴拿着支付卷轉過身就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