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分,雄起擼 35小竈
胸膛的花紋和段家主宅前門橫匾上的一樣,中央圍着一個段字,顯然就是族徽,下方則是密密麻麻的字,也不知道段城是怎麼在那麼短的時間裡寫的。
孟凌面無表情的盯着看一陣,剛開始是一些簡單的話,諸如這是我段家的媳婦,誰要是敢動我讓誰全家都不痛快,還有我每天都在學校上方巡視,知道有兩個低級修士叫齊鈞和樂蓉,你們要是敢惹我媳婦,我把你們切成塊扔馬桶裡衝了。
他沉默,估摸這應該就是樂蓉逃跑的原因,他繼續看,下面似乎是寫high了,越來越扯,什麼我媳婦從上到下,從裡到外都是我的啦、我們情投意合私定終身,纏纏綿綿到天亮啦、你們沒機會了,我媳婦愛我愛得要死,離了我就活不了啦、我媳婦每晚都乖乖的掃榻迎接我啦、這些少兒不宜的事我就不多說啦等等,一直寫到下-腹纔在最後署名:by段城。
孟凌:“……”
段城回來的時候媳婦剛剛洗完澡,正赤-裸着上身站在小院擦頭髮,媳婦有些偏瘦,腹部的皮膚白皙而緊緻,在夕陽的照射下鍍了層光,再襯上胸膛的金色花紋,異常的性感妖冶,他頓時吞了一口口水。
孟凌看他一眼,走到石凳坐下,勾勾手指。
段城立刻氣血上涌,“嗷”的撲過去抱他,卻在快要靠近時突然迎上媳婦的拳頭,可他衝的太猛,根本避不開,頓時哎呦一聲倒在地上,接着哼哼唧唧爬起來,傷心了。
孟凌見他又要撲,踢了一腳:“站好。”
段城快速湊過去在他嘴角親了親,這才乖乖站定:“怎麼了媳婦,你是在怪我沒陪你一起洗澡嗎?”
“別說的你以前陪過我似的。”
段城雙眼發亮:“那我從明天開始陪?或者你和我進去再洗一遍?”
“……麻煩你找準重點謝謝,閉嘴,別隨便轉移話題,”孟凌掃他一眼,指着身上的東西,“解釋一下這些字,尤其是後半部分。”
段城默默反應幾秒,冷汗刷的就下來了,他當時寫的太高興,後來越看越滿意,想着在媳婦快到凝氣一層的時候再擦,誰知媳婦的修爲忽然就漲了,竟讓他看見了。
孟凌淡定的坐着,沉默的望着他。
段城眨眨眼,急忙抱住媳婦,接着隨手一抹毀屍滅跡,滿臉純潔的問:“啥?上面有字?我怎麼看不見?在哪?指給我看!”
“……”孟凌說,“你敢再無恥一點嗎?”
段城近距離盯着他漂亮的眸子,一時心癢難耐,不禁吻了吻他,放在他腰間的爪子也忍不住趁機摸了兩把。
“……你是在用行動表示你敢嗎?”
段城默默反應一秒,直覺要倒黴:“不,媳婦兒,我這是情不自……哎喲……疼疼疼……”
孟凌面無表情扔下他,起身進屋。
段城捂着眼可憐的目送他走遠,拿出老爸給的藥抹上,默默去洗澡,接着蹭進屋,媳婦早已穿上睡衣,正在看書,他從身後抱着他:“媳婦兒……”
孟凌翻過一頁,懶得理他。
段城觀察片刻,側頭親一口,估摸媳婦應該沒生氣,認識這麼久,這人除去得知有特殊技能時沉下了臉,還真沒怎麼動怒過,他走到櫃子前把禁制解開,將那些儲物袋拿出,坐在媳婦對面專心擺弄起來。
孟凌一直安靜的看書,直到餘光掃見一柄劍這才終於肯擡頭,望着忽然多出的雜七雜八的東西:“幹什麼?”
“找你能用的法器,”段城挑出劍、扇子、做工精緻小鐵盤一一擺在桌上,“我覺得這些都不錯。”
孟凌拿起扇子打開,這扇骨成淡藍色,裡面雪白的扇面畫着山水,甚是好看,他詫異:“有什麼用?”
“開雲扇,能踩着飛,還能用做攻擊,是風屬性的法器,”段城介紹,“你的修爲如果高點,可以把整座學校扇成碎渣。”
孟凌不禁想到揮劍帶起的風刀,估摸用這把扇子的話威力會更大,他放下,看一眼桌上的劍,這把不像段城的凝水劍那般冷冽,卻同樣鋒利,他的目光一轉,看向鐵盤,見上面還有不少紋路,詫異的問:“這是什麼?”
“千葉輪。”段城說着拿起,輕輕一揮,那鐵盤便霎那間脹大兩倍,無數刀片彈出,隨着紋路快速運轉,帶起雪亮的白光。
孟凌眯眼,這東西如果打在人身上,估計瞬間就能把人攪成肉醬。
“還可以再變大,而且刀片能飛出來,配上本屬性的法術,殺傷力很強,全看你怎麼操作,”段城收起放好,“怎麼樣,喜歡嗎?”
孟凌自然清楚段城是想給他,沉默一瞬:“我現在用不上。”
段城聞言便知媳婦可能不太想收,暗道還好沒說這是家裡人給的見面禮,否則更不要了,他一股腦的全塞給他:“你有修爲了,可飛行之類的基本法術還不會,總不能這些也讓鳳白教吧?”
孟凌挑眉:“你是說……”
段城點頭,湊過去將他抱進懷裡,順便吃豆腐:“你老公我決定給你開小竈,親自教你。”
孟凌沒跟他計較稱呼問題,拎起劍:“那用一件就行。”
“都收着,等你以後找到更好的再還給我。”
孟凌想了想,依段城的脾氣,他就算現在不收,這人也會想辦法塞給他,不如要着,而且他已經決定讓他們的關係順其自然,搞不好以後就這麼過日子了,便沒糾結多久,點頭應下了:“它們能像你那柄劍一樣變成腕帶或者別的嗎?我放哪?”
“就算能,以你先在的修爲也操縱不了,等着。”段城翻了翻儲物袋,很快摸出一塊手錶,滿意的戴在媳婦的手腕上。
孟凌觀察一下,發現側面有個小按鈕,便伸手摸摸,頓時一怔:“這裡面是空間?”
“嗯,家裡人煉的,不過裝的東西不多,”段城把其中兩樣法器放進去,拎起劍,“現在學還是明天學?”
孟凌起身:“現在。”
段城笑眯眯的親他一口:“學飛行吧。”
孟凌一怔,他本以爲是其他更簡單的法術,誰知上來就是飛行,不禁詫異:“我聽老師說最起碼要到凝氣二層才能學駕馭法器。”
“不,”段城認真反駁,“媳婦兒,我覺得你很逆天,雖然是凝氣初期,但應該學的會,要對自己有信心嘛。”
孟凌:“……”
段城一副說了就算的樣子,高興的拉着他出去。孟凌無奈,只得跟着他來到小院,從夕陽西下練到夜幕降臨,終於能貼着地面飛起一點。段城的眸子有些發沉,嘴角仍帶着笑,語氣如常:“你看,飛了吧?過來親我一口。”
孟凌跳下法器,淡定的把他無視掉。
段城見他有點累,過去抱着他:“今天就到這裡吧,早點休息。”
孟凌應了聲,察覺到他一直望着自己,便扭頭看他,見那眼底竟帶着讓人讀不懂的情緒,微微一怔:“怎麼?”
段城笑眯眯:“我在想你這麼聰明,不虧是我看上的媳婦兒。”
孟凌和他對視,沒發現絲毫破綻,便不再問了。
段城盯着他看一陣,忍不住捏起他的下巴,側頭吻上他的脣,舌尖在口中掃蕩一圈,纏綿的和他擁吻。
此處遠離市區,夜空格外的璀璨,山間的蟲鳴聲聲交疊,悠悠傳來,清風微徐,在夏季的夜裡涼爽愜意,帶起花香陣陣、綠藤沙沙……孟凌的睫毛顫了顫,緩緩閉上眼。
段城敏銳的察覺到他的順從,呼吸一緊,放在他腰間的手瞬間用力,吻得更深。
孟凌順從的讓他吻,只覺並不討厭,甚至還有種想要沉淪的衝動,直到這人的手探進衣服才猛然驚醒,用力掙開,喘了幾口氣,低聲說:“段城,適可而止。”
段城舔舔嘴角,近距離盯着他,聲音沙啞:“媳婦你有點硬了,真不做?”
“……不,”孟凌微微一頓,“還有,我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別說得那麼猥瑣。”
“好吧,隨你怎麼說。”段城倒也不勉強,敷衍的笑笑,雄赳赳氣昂昂的擁着他進屋,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
“……”孟凌掙開他,大步離開。
“媳婦你在鬧彆扭嗎?”段城急忙追過去,卻發現他在牀前停下了,盯着他看一陣,下意識覺得媳婦是在糾結到底要不要做,頓時亢奮,“想什麼呢?”
孟凌掰着手指:“我在想……我每天都在掃榻,乖乖的迎接你。”
段城的冷汗刷的就下來了,立刻跳上牀掀開被子:“是我掃榻,我掃,這張牀就是我精心佈置的,你看我多麼愛你啊,離了你我一天都活不下了,真的。”
孟凌:“……”
段城默默窩着,可憐的望着他,生怕被轟下去睡地板。
孟凌沉默半天,終究沒有和他計較。
段城老實的摟着媳婦,等確認他熟睡才輕手輕腳的起來,安靜的望着他,他今天聯繫自家爺爺把事情說了一遍,爺爺告訴他上次的靈氣其實是媳婦本身自帶的,但以媳婦目前的年齡,不可能強到這種程度,所以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媳婦不是普通的凡人。
難怪他一直覺得詫異,普通人的身體沒辦法承載法器,這樣封印在體內幾乎是不可能的事,他本以爲對方的法術精妙、手段獨特,現在才知問題出在媳婦身上,那麼到底是誰把他的修爲連同法器一起封住了?爲什麼要封?
是爲了救他,還是害他?
段城目光深邃,摸摸媳婦的臉,低頭在他額上吻了吻,轉身離開。
彼時已是凌晨,他操縱法器飛往後山,接着降落在一處深潭,到大石上打坐,自從上次察覺到一股靈脈後,他多次找了找,終於確認這裡是靈氣最充沛地方,這一個多月裡他每晚都來,天亮再回去,如此修爲竟又升了兩層,可這樣遠遠不夠。
他現在的修爲太低,低得不足以保護他想保護的人。
他這麼想着,閉眼入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