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這樣我就越是緊張,甚至感覺自己就快要控制不住,雖然對那種事懵懵懂懂,但是哪個男人又不色呢。
“那個,現在差不多了吧……”我總想往後退但是卻遲遲走不掉因爲她的手正拉着我。
“胳膊有點麻木,哎,還不行……”文娜的這個樣子很是讓人憐惜。
“文娜,別這樣……”
“不嘛,你是我師父……”文娜像小孩子一樣抱住我的身體,溼漉漉的身體貼在我的身上,一絲絲的冰涼傳入我的身體。
她把頭放在我的肩膀上舌頭不斷伸長掃吻着我的臉頰。
“文娜……你……你別……”
“師傅……你別擔心嘛……我又不是……那種女人……”
雖然嘴上是這麼說的,但是一雙玉手已經在我的大腿內側撫摸了。
“我有女朋友了。”我掙脫她的手來到一邊看着她道:“不行,不行。”
“啊……恩……啊……恩……”她的手慢慢的撫摸着自己。
她這樣像是中*毒了一般。
我連忙丟下浴巾跑了出來,到後來還是臉紅心跳不停。
“控制,控制,你一定要控制自己。”我不斷在心裡告訴自己,坐在沙發上不斷的抽着煙,聽着浴室嘩啦啦的水聲。
林倩突然打來電話,我連忙拿起手機來放在耳邊。
“喂,莫寒……”
“呃……怎麼了……”
“你在家麼,文娜她怎麼樣?”
“沒事,沒事……”
““怎麼了,用不用我過去?”
“不用……不用……沒事……”我連忙拒絕道:“你在家好好休息,明天早上學校見吧。”
說完我便掛掉了掉了電話。
“剛剛誰的電話?”文娜裹着浴巾從浴室走出來來到我的身邊坐下。
“沒什麼,林倩問你怎麼樣了。”我站起身來往臥室走去。
“哎,這麼早就睡覺了?”文娜一臉的微笑。
我倒怕的不行,連忙進入臥室裡面。
從櫃子拿出一瓶二鍋頭又拿出一個杯子來坐在牀邊喝了起來。
我卻是不知道現在所有的事情該怎麼辦,鹿無血不應該是幫我的人麼,怎麼會,這個我還是不懂,我不應該再做一個棋子了,王子,蘇星,關義,他們真的是在幫助我還是在利用我?
一杯杯滾燙的白酒從喉嚨滑下我的腦子也越來越不清醒了,一瓶白酒喝的差不多了,只覺得眼前的一切事物都在幻化。
突然想起我家就這麼一個臥室,這下可糟了,我準備起身來的,但是身上已經軟綿綿的了。
打開房門就見到沙發上文娜穿着女僕的服裝看電視。
這這這,我最喜歡的女僕裝,怎麼可以這樣,天殺的,這是真的準備勾引我。
我連忙要轉身時腳下一滑瞬間兩眼一抹黑的什麼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發現我就躺在臥室的牀上,身上就是文娜穿着女僕裝趴在我的身上。
我翻騰了一下她便醒來了。
“你昨天晚上做什麼了?”
“沒什麼啊!”文娜一臉的茫然。
不過看我現在這個樣子昨天肯定也沒有發生什麼,衣服褲子都沒有脫,嚇死我了,不過這文娜還真夠嚇人的。
她這是喜歡我,不過隨時我都有失身的危險。
“嘖嘖嘖,你不知道我想吃你麼……”說着文娜便爬上來,她的臉離我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近到我的鼻子都和她鼻子都對在了一起。
我們兩個對視了一會直到我臉紅時我連忙推開他起身穿鞋道:“去學校吧,不早了。”
文娜這才慢悠悠的起來穿上小皮鞋乖巧的看着我眨巴眨巴大眼睛道:“那我去做早飯吧。”
她扭着屁股從未眼前走過,半天我還沒有緩過神來,直到她做好飯叫我出去我才慢慢站起身來走出去。
“吃吧。”文娜笑着端上來盤荷包蛋和一瓶牛奶。
我埋着頭也不敢看她急急忙忙吃完就開門要出去,哪知道她還要跟着我。
沒辦法我也只能讓她跟着,不過她的衣服也沒有換,仍然是女僕裝,我就怕等會林倩看到再起什麼誤會。
但是沒有辦法,她不換我也不能脫了她衣服給她換吧。
開車到了學校我和文娜進去,回頭率幾乎是百分之百,哪個男生女生過去都會看我們兩個。
到我走到高二五班的時候樓下那些看的人幾乎都走了。
高二五班這地方可是全校學生的禁忌。
一進班級就看到李健正站在講臺上拿着一本書在看,當我進來,所有學生的目光全都注視在我身後的文娜身上。
這下子我有糗了,只見林倩望了這邊一眼隨即埋頭繼續看書。
我連忙走進去文娜也就跟着我進來,正好我旁邊還有一個座位文娜乾脆坐下我還沒有說話李健就來到我的身邊。
“莫寒,我知道你也很忙,但是,明天就是血族禁域的選拔了……”
李健話未說完我就極其不屑的歪頭站起身說:“李健,想殺我是麼?呵呵……我是不會爲你們效力的,我就是我,不是一顆棋子。”
“你這是要和我劃清界限麼?你可要知道,現在你是血族的貴族,離開了我們,你隨時會被那些長老會的人追殺!”李健的話無比的有權威,但是我仍然不爲所動。
“是,我已經想好了,我不許要和你爲伍,爲什麼,爲什麼你們都想要我的命,我就那麼不值錢,難道我就一直是一顆棋子麼,你到底有沒有拿我當過你的學生,或是你的朋友!”我是忽然想起那天李健在辦公室對鏡子說的話,我也永遠不會忘記,我這麼信賴他,以爲他是同類,以爲這也是一個家,可是他,只拿我當掌權的棋子,拿我當政治武器而已。
“你是不是誤會我了,莫寒,我有沒有害過你,你自己想想,我可以發誓,我一定沒有半點做的對不起你的地方!”他說的話字字有力,好像真的一樣。
“那你那天在對着鏡子說什麼,要殺誰,還不是我麼,你說,你說啊,爲什麼不說話了,承認了?啊?”我已經不顧任何,哪怕和他撕破臉,因爲這顆棋子,我已經當夠了,徹底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