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明月,這一聽就是一個女子的名字,或許能產生美女的聯想,但是其實上章大媽一點都不明月。在進入蠕蟲空間前她是一個死刑犯,只因爲看到別人家是生的兒子可愛,而自己家兒子連續幾個都是女兒,憤然將鄰居家的兒子掐死。
在進入空間後在搏殺中,她也沒有藉助空間內地技術將自己變得年輕,以這種低調不引人注目的路人甲形象一直活到了現在。任何小瞧了她實力的人最後都被他弄死了。
然而現在這位毒婦,帶着口罩在和一干民夫打掃着戰場着,在打掃的過程不停的用偵查偵測周圍。她之所以出現在在這,是因爲她選擇了這個差事。在半個小時之前,蠕蟲空間的一干輪迴者得到了屠夫已死的消息。衆多輪迴者感到震驚,雖然屠夫非常令人厭惡,但是實力在蠕蟲空間中是二十名之內的。然而在口出狂言後,就被幹掉了。
而且幹掉後,蠕蟲給的信息非常少,只說是在本位面中遇到不測。章大媽在戰場上打掃着,突然間戰場上一大隊士兵手持槍列隊朝着一個方向急急忙忙的趕了過去。章大媽看到這一幕,丟下了鏟子,拿出了一串銅幣,交個了旁邊喝着酒的軍官,開了小差。
而脫離衆人的視野後,章明月開始悄悄的跟在來了衆多士兵的後面。很快她到達了樹林大隊士兵在叢林中搜索着,一隻只獵犬在叢林中嗅着。很快順着搜索的人羣她看到了端倪,六個被切斷成兩截的士兵屍體。
在叢林中全身顏色樹葉高度相似的章明月,眼睛微微收縮。她明白這是屠夫的手筆。然而屠夫在哪裡呢?在樹梢如同風一樣移動着,很快到達了四百米外,看到地上被切成無頭屍體。章明月吸了一口氣。
隨後她將目光鎖定了五十米外的另兩個人,其中一位是憲兵這位憲兵正在恐慌的訴說着,自己的隊伍被惡魔襲擊的故事,語無倫次的訴說着,“鬼一樣,開槍,劍氣凝結,幾個詞。”
而另一個人則是被大量的士兵衆星拱月的保護起來,這位正在輕輕地拼裝手上的槍械。潔白如玉的手指,很難與拿兵器充滿老繭的手聯繫起來。看到任迪,章明月使用瞭望氣術看了看任迪。通過望氣術則是看到了封侯拜將的氣柱。
章明月頓了頓,拿出了一個小小的月牙對着任迪頭上的氣柱輕輕一削。整個氣柱頓時短了一截,看到這一幕章明月則準備轉身的時候。
一個清朗的聲音,在她背後,響起:“你剛剛做了什麼,爲什麼我感覺到在,你好像對我做了什麼。”任迪擡起了頭來看着章明月。
章明月立刻轉過身來。而此時任迪周圍的士兵茫然的看着任迪。隨後恍然大悟的朝着任迪看的方向看過去。一位眼見的士兵看到了樹林中全身綠色鱗片的章明月,立刻叫道:“在哪裡。”
然而隨後剛剛叫出來,其舌頭就突然被拔出來。任迪看到了這一幕皺了皺眉頭說道:“聲波定位,鎖定發聲,然後……”任迪捏住了被拔掉舌頭的士兵脖子上幾個血管,防止其繼續失血,同時將他敲暈了。
任迪看了看章明月說道:“你也不是什麼善類啊。”
“桀桀,看來你很特殊。竟然能夠感覺到氣運被削。”任迪疑惑地問道:“氣運是什麼?”章明月說道:“氣運,就是你和這個世界其他人的聯繫啊。”
氣運到底是什麼,章明月做過一個實驗,她在一個世界鍥而不捨的將一個普通人的氣運全部削到零,結果第一個星期後,這個人回家後發現他的兒女用看陌生人的眼光,他的妻子對她逐漸淡漠,他的上司同事,基本不會記得他。
人與人之間除了記憶,當目光對視,相互接觸,相處時間長的時候,身上的量子生命波動,會留下對方的影響。而若是沒有這一層糾纏,在大腦記憶中,依然會記得,但是隻會記得一個名詞一樣記得。不會有任何感覺。亦不會有任何感覺。
這種變化的感覺就像,突然看到某個字,看着看着,這個本來是熟悉的字,莫名其妙的在眼前變得陌生了。這種經歷學生黨大多都經歷過。
當人在社會逐漸失去了周圍人類的重視後,那麼他的運勢就沒了。爲官下屬少有敬畏,上司不會記得,上司想到需要取捨的時候,第一時間會捨去不重要的這個人。
章明月所斬去的就是任迪在這個世界遇到的人的聯繫,這種手段非常隱蔽,正常人的感覺都是原子構成的身軀上傳來電流信號感覺,而量子上的斬斷,是沒有痛覺,沒有感覺的。正常人是這樣的,可是恰恰任迪幾乎時時刻刻監視着自己體內的量子擾動情況,在剛剛任迪感覺到身軀上所有的量子對都統一的顛簸了一下,所以立刻展開了力場,同時量子波束,如同雷達一樣朝着周圍掃了一遍,發現了章明月。
任迪現在身上的確是王侯氣運,任迪接觸的人都是大昂的王侯,帝國上流。雖然任迪已經非常回避,希望承諾結束後不沾染因果。但是由於和這個世界的人接觸,因爲只接觸了這些人,氣運就是這個樣子。當然至於量子生命波動之間的聯繫,章明月只能看到這個位面上的,甚至蠕蟲等穿越怪也只能看到位面上的,若是能看到一層層位面之間的氣運。他們就能自動的挑選哪些氣運深厚的傢伙,往死裡面佈置任務,挑選垂死掙扎的存在。
至於在這個位面削任迪氣運?這個位面隨便削弱,至於任迪的其他氣運聯繫所在沃土區。任迪走過的歷史線上面的人們不會忘記任迪作爲英雄的痕跡,而在這個位面,任迪亦不會忘記自己是如何走到今日的。沃土區只允許願意同行的人順着歷史線認真的走過,決不允許宵小,影響沃土區的變量。所以跨位面在高維度上削任迪的氣運聯繫。這是第一代穿越系統都是做不到。第一代穿越系統想做到,必須攻入沃土區。
而在這個位面,既然是和這個世界人類的聯繫,那麼隨便削。任迪到現在還沒有發現值得自己效忠的文明。
氣運是可以隨便削弱的,但是眼前的章明月行爲上作死也是鐵板釘釘上的事情。把槍,到擡起槍口,快如殘影。而子彈這種高動能東西,只要依然對面依然吃飯喝水,身軀依然有着碳基結構,那麼金屬彈丸就能造成有效破壞。
章明月身上的符咒救了她一命,當子彈臨近她的頭顱是,符咒燃燒起來,將子彈動能分散,子彈就像擊打到一個大錘子上,隨後這個大錘子的動能傳到了她的腦袋上。
被動能衝擊的章明月頭冒着金星。從樹下摔下來。下絆子,詛咒,陰人,她擅長,不過讓她正面作戰,她還沒陳歐強。她的二階是下三道中,走走執着於某物的道路。對於運氣,她有着執着的迷信。至於能不能將自己執着道,熬成仙器。就算沒有任迪出現,也是非常渺茫的。
在叢林中,任迪雙眼猶如火眼金睛一樣持續的,放射光,一對對糾纏的光量子從雙眼發出,然後反射後接受,任迪死死的鎖定這位輪迴者。她在逃亡的過程中,釋放了各種蠱毒,甚至是姨媽巾之類在靈異位面有污穢作用的道具。
這些道具在這個位面上出現的時候,的確能讓任迪感覺到一陣量子擾動,但是那又有什麼用呢,任迪現在體內功率全開,猶如宙斯盾系統展開一項,體表幾乎全部在散發着超聲波和次聲波兩個頻率的聲波束,同時也接受這兩個頻率的波束。對周圍情況進行着分析。
當一切都算到了,一切都控制了,那就不存在超出電子思維之外的量子誘導。任迪用不着在不確定中選擇。一分鐘內,兩人一追一逃跨越了近兩千米。
任迪高高凌空飄着,大概是距離地面三十米的高度,任迪的背後展開了一個巨大的透明的薄膜,數條納米顆粒構成的絲線連在地面,就如同風箏一樣藉助着氣流爬升,當到一定高度後立刻調節身後的納米顆粒構成的翼面。變成燕子的滑翔狀態急速俯衝。
然後俯衝到一個高度後,再調成大阻力面,就像降落傘一樣陡然靜止下來,當風要將任迪超後面吹的時候,線條再次連接樹梢,再次爬升。這是軍艦鳥藉助氣流的波浪式飛行。極少煽動翅膀。卻能持續飛行。當然任迪有能隨時能用納米顆粒線條建立地面的抓地線條。更不用煽動翅膀。
章明月在地面上躥,當她扭頭一看,後方天空上有的追兵正在急速俯衝,嚇得她膽戰心驚。這種在天上飄的輕功,只有在高武位面才能看到。追了三千米後,感覺到自己體力消耗嚴重。章明月咬了咬牙,猛然轉身,拿出自己的唯一的戰鬥兵器,一個從靈異位面帶回來的哭喪棒。
雙手搞搞舉起,迎着任迪。而任迪這時候陡然拉伸高度,章大媽不得不仰頭,任迪在高空中繞道了背後隨後猛然轉身,順着陽光照射,在納米顆粒模擬的翼面進行了俯衝。
在交錯的零點一秒中,任迪做了幾十個動作,第一纏繞住了哭喪棒,第二打空了一個彈夾,第三用幾個卡片一樣飛刀,甩出了十三個弧線,封鎖住了退路,這些卡片殺傷不致命,若是章選擇一條方向逃生,必將要判斷,從而耽誤時間。第三步距離五米的範圍內,背後諸多翼面最後一次摺疊,完成最後的反光,干擾。第五第六第七,就不贅述了。
任迪和這位中年婦女的婦女輪迴者交錯,在最後對敵中,這位輪迴者手舞足蹈亂揮亂舞中,空門大開,胸膛被一道氣勁貫穿。隨後一枚爆炸物順勢送進取。
轟的一聲,在任迪背後一團血霧炸開。這一場戰鬥,任迪在輪迴者面前詮釋了什麼叫做本位面先天最高戰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