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飛祥註定會因爲他的不理智與不成熟付出代價。可是,換言之,這很有可能就是他的人生觀、世界觀和價值觀,有些人天生看起來就是那麼的成熟,不用去看他的年齡,哪怕是他只有十幾歲也會長着一張四五十歲的臉,讓你看上去就很踏實。還有那麼一種人,就是到了五六十歲,也依然像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他們嚮往自由,嚮往新生事物,他們在不停的追求着改變,世界也就是因爲有這些人的存在而繼續連綿不斷的發展着。
詹飛祥就是這樣一種人,他嚮往自由,抵制,所以,才放棄了繼承臺灣飛鷹門掌門的條件,而毅然決然的選擇了加入狼族,雖然,在狼族裡只是任職一個小頭領,但是,他感到非常的快樂,因爲,在狼族裡,他們是追求着狼羣般的生活,自由平等是他們的口號,大家有言論的自由,無拘無束,不停的尋找着快樂。
其實,狼族完全不像政府的媒體報道的那樣,專橫跋扈,狼族的成員都過着水生火熱般的生活,天天遭到毒打,忍飢挨餓,這些完全都是政府方面捏造出來的,是爲了不讓更多的人加入狼族,讓狼族無法壯大,畢竟,狼族是與政府做對的,
在歷朝歷代,這樣的組織都是無法不存在的,有統治的地方就會出現壓迫!當然,起義成功了,就改朝換代了,如果,沒有成功,這些組織就會被歷朝歷代成爲邪教。
被激怒的詹飛祥向剛剛沒有在自己身上撈的便宜的陸兵衝了過來,那速度和聲勢遠遠的高過了他第一次的攻擊。不過,沒有想到的一幕發生了,就在他的鷹爪功的利爪就要抓到陸兵的那一剎那,陸兵突然在他的面前消失了。
所以在場的人都看到目瞪口呆的,就連隨後跟在小道童下山,然後隱藏在遠處的大樹頂端觀戰的清靜道人都看呆了,他也沒有發現失蹤的陸兵到底跑到哪裡去了。心裡還在泛着嘀咕“我想能敢擅闖霧靈山禁地的國家安全局的人,絕對不是什麼泛泛之輩啊!”
就在所以的人都在納悶的時候,詹飛祥突然感到自己的身後有那麼幾絲的涼意。
“不好,難道這傢伙會移形換影,這可是峨眉山郭女俠的功夫啊!”感到幾絲涼意的詹飛祥心裡忐忑的想着。
一點都沒有錯,陸兵不可能是無緣無故的就成爲了國家安全局這麼重要的一個部門的長官,他的資歷如果淺薄的話,定不能服衆啊,陸兵是正兒八經的峨眉山郭女俠郭媛媛的嫡傳徒弟,當然,他還有更進一層的關係,那就是陸兵還是郭媛媛的侄孫。當然,不是親的,是郭媛媛的乾弟弟的後人。
詹飛祥也是不會輕易服輸的主,他以閃電般的速度回過頭來,這個時候一切已經晚了,早在他身後的陸兵已經做出了攻擊的態勢,詹飛祥眼睜睜的看着陸兵手裡的打神鞭已經瞬間到達了他的天靈蓋之上,他已經無法躲避了。就在他閉上眼準備等死的一剎那,陸兵的打神鞭停止了繼續的軌道運行了,彷彿時間也悄然的停止了,詹飛祥微微的睜開了眼睛,陸兵的打神鞭就停在他的天靈蓋之上,打神鞭運行時候的劍氣,還砍斷了詹飛祥幾縷頭髮,已經落在了地上。
“我在給你一次機會,現在放下武器,束手就擒,我還會考慮考慮跟你老爺子的交情,繞你不死!”陸兵說着,事非陸兵不敢殺詹飛祥,巧的就是,前不久陸兵去臺灣參加關於世界安全維護的峰會的時候,見過詹飛祥的老爺子,詹穎。詹穎老爺子還千叮嚀萬囑咐的說,自己的兒子很有可能參加的恐怖組織,如果,有一天陸長官碰到了犬兒,希望能網開一面,給他留條生路。畢竟,子不教父之過啊!要有什麼就算在我老頭子頭上之類的話。
陸兵爲了安慰這個接近八十歲的老人,就敷衍的答應了,沒有想到了上天就算會怎麼巧的安排,讓他和詹飛祥真的在戰場上相見了,而且,還出現了這個性命攸關的關頭,就在陸兵的打神鞭準備下落的那一剎那,他的大腦中突然又浮現出來了詹老爺子的影子。
詹老爺子彷彿雙手抱拳,正在給他作揖,祈求他網開一面呢!嘴裡還唸唸有詞的說“陸長官,拜託了!”
“投降個屁,姓陸的,你已經錯過了最好的殺死我的機會,以後你爲此次心慈手軟而付出任何的代價,可不要後悔啊!”詹飛祥說吧,用自己的鷹爪一抗陸兵的打神鞭,就閃電般的跳到一邊,躲閃開了。
“哎,孺子不可教也啊!看來我真的要爲詹老爺子清理門戶了!”詹飛祥的行爲有點激怒了陸兵,他向已經躲開的詹飛祥怒吼着。
“清理門戶,就算也清理也輪不到你啊!”詹飛祥也無法壓住自己的怒火,又是一個騰空,飛到了空中,一個惡鷹撲食就向陸兵俯衝了過去。速度之快,讓還在生氣的陸兵竟然差點沒有反應過來,不過,這次陸兵已經有了上次被偷襲的經驗,他馬上就把自己的打神鞭向胸前一橫。
詹飛祥鋒利的鷹爪這次可落空了,一爪就抓了陸兵擎起來的打神鞭上。詹飛祥感到了自己的十個手指就想火燒一般。
“啊,這個神器真是厲害啊!竟然,讓我隔着我的鍍金鷹爪,還能感受到這麼強烈的威力!”一種無名的恐懼在詹飛祥的心中產生了。“在都下去,吃虧的肯定是自己啊!”同時,剛纔還是有着鋼鐵般意志的詹飛祥內心也被動搖了。
“詹侄兒,不要在戀戰了!”一直隱藏在遠處的清靜道人終於現身了。他就像一個老神仙一般,飄飄然的就從空中飄了下來。手裡還是拿着他的那個好像用來打蒼蠅的拂塵。
“正打的興起,這老頭怎麼會來了!”詹飛祥也轉身看着飄過來的清靜道人。詹飛祥和公孫謹是朋友,清靜道人是公孫謹的師叔,自然詹飛祥也就叫清靜道人師叔了,可是,他心裡卻並不服這個師叔,因爲,清靜道人好像很排斥狼族和他。
其實,清靜道人的排斥也不是不無道理的,本來,狼族在中國開設分部,清靜道人就認爲順理成章的應該安排他的侄兒公孫謹當作掌門的,結果,卻派了個外人過來當狼族的負責人,要是狼族的分部不在清虛觀也就算了,還偏偏在清虛觀,這算什麼啊!當然,清靜道人這個年齡都快是神仙的道人有點想不開了。
就在陸兵聽到清靜道人的聲音後,一個愣神的功夫,清靜道人已經站在了陸兵的面前了。
“你是可是清虛觀的清靜道人!”陸兵忙收起自己的打神鞭恭敬的問着。
“正是老朽!可不知道,國家安全局的陸部長,來到我霧靈山清虛觀有何貴幹啊!”清靜道人明知故問着。
“這老頭真是狡猾啊!早就知道我們是來幹什麼的,還是要問,這是幹什麼,難道他出於禮數嗎?”陸兵心裡嘀咕着,可是卻不能這樣說,他忙答道“美國國家安全局說,在他們國家興風作浪的恐怖組織,狼族,已經在中國開設了分部,正準備着一場大陰謀,我們開是也半信半疑,就打算來看看,沒有想到在您老人家的清虛觀寶地,真的見到了狼族的恐怖分子!”陸兵還是畢恭畢敬的說着。因爲,他知道霧靈山清虛觀雖然不是中國的武林中的泰山北斗,但是,他的地位也是僅次於少林、武當與峨眉的。一旦有了衝突,是很麻煩的,再說了,這次是幫助美國國家安全局辦事,要是再傷了自己家的和氣,那就得不償失了,還不如,讓清靜道人交出狼族的黨羽,撤銷這個分部,就此和解算了,這樣不還體現了和諧社會的宗旨嗎!
“陸部長,爲什麼要跟他們這麼的客氣,他們擺明是跟恐怖組織一起的!”旁邊的戴安娜讓陸兵的態度給弄的有點搓火了,大聲的喊叫着。
“哎呀!誰打我!”剛剛喊叫完的戴安娜,一隻手捂着自己的臉,一邊又怒吼着。
陸兵趕緊給戴安娜做了一個不要聲張的手勢,其實,陸兵已經觀察出來了,剛纔在戴安娜大吼大叫的時候,清靜道人確實輕輕把拂塵在自己的胳膊上抖動了一下,幅度非常的小,一般人是看不出來的。結果,戴安娜的臉上就捱了一下。
剛纔還站在那裡的清虛觀的道童們,好像有組織的一個一個的開始後撤,這個正是清靜道人的意圖,他在準備現身前,先安排了一個小道童,讓他自己出現後與國家安全局的人交談的時候,就通知其他的道童準備撤退。並且下了死命令,違者就就地處決。
“我們中了這老頭的計了,他們開始撤退了!”戴安娜好像忘記了剛纔的那一下,還在喊叫着。
“陸部長,你爲什麼要聽信這個美國女人的說辭呢,我們國家,讓他們坑害的還少嗎?你到底是不是中國人!”清靜道人又準備抖動自己的拂塵。
“慢!”陸兵連忙上去制止了清靜道人接下來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