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一個頭戴猴帽穿着一身深色運動服的人影翻過劉家的圍牆進入了劉家院子,他熟練地打開了劉家的後門,悄無聲息地進了劉家別墅,劉易陽還沒休息,他突然聽到樓下好像有什麼動靜,心生疑竇地抄起一根高爾夫球棍,劉易陽拉開臥室的門,眼前黑影一閃,劉易陽只覺臉上已捱了一拳,他大叫一聲仰天便倒,黑衣人搶上前掐住劉易陽的脖子,劉易陽沒一會就暈了過去,連襲擊他的是什麼都沒看清楚。
黑衣人正是杜龍,他其實比林雅欣更恨劉易陽,他竟敢不聽話,反而變本加厲地傷害鼕鼕,是可忍孰不可忍,杜龍要他身敗名裂事業全毀,要他從此再也爬不起來!
杜龍從懷裡摸出一袋小藥丸,塞了兩粒進劉易陽的嘴裡,然後剩下的全部塞進了劉易陽的褲兜裡。
這是一種新式迷幻藥,杜龍剛纔專門去附近的迪廳裡轉了一圈,順手從一個賣家兜裡摸來的。
這種藥的藥性不強,依賴性不高,服用一次不至於上癮,對杜龍來說已經足夠,杜龍可不想把劉易陽變成一個癮君子,雖然這一招比什麼都有有效,絕對能讓劉易陽從此萬劫不復。
很快劉家就響起了孩子痛苦呼叫的聲音,那倆稱職的保安最先發現問題,他們記起了杜龍的提醒,急忙給玉眀市兒童保護協會打電話報警道:“我們這裡有個男人可能正在他家裡傷害他的孩子,請你們儘快派人過來,把這個人渣抓起來!”
在等待的過程中劉家屋子裡依然不斷傳出孩子的哭喊聲,聽得門外倆保安心如貓抓,真想一腳把門踢開,進去解救那可憐的孩子。
終於兒童保護協會的車來了,一男三女從車上下來,聽到屋裡孩子的哭喊和大人的怒罵,他們無不臉色一變,立刻上前按響門鈴,並且大聲呼喊要求裡面的人立刻停止對兒童的傷害。
沒人出來應門,屋裡的聲音倒是停了,只有孩子壓抑的嗚嗚聲,兒童保護協會並沒有執法權力,也不能破門而入,這種情況他們也沒辦法,那倆保安聽說他們沒辦法,一時氣憤難平,一大腳踢在鐵門上,鐵門竟然呀地聲開了。
“老天保佑,那人渣沒有鎖好大門!”倆保安歡呼一聲繼續衝了進去,只聽屋裡傳來砰地一聲重響,緊接着有孩子大聲尖叫起來,倆保安再接再厲,用力地撞開了房門,在手電筒的照耀下,客廳裡令人髮指的一幕出現在倆保安和兒童保護協會的人面前。
只見客廳地上亂扔着好幾條各式皮鞭,還有蠟燭、鐵夾等物,一個孩子雙手高舉,被吊在客廳的大吊燈下,只有腳尖掂着地,他的身上只穿着短褲,背上、大腿上有數道鞭痕,還被滴了很多蠟在身上……
那孩子正是劉易陽兒子劉啓明,他驚駭地尖叫着,直到被放下來,一個阿姨脫下外衣裹着他的身體,將他抱在懷裡流着眼淚輕聲安慰着,另外幾個人憤怒地在通向二樓的樓梯上發現了劉易陽,他暈倒在那裡,額頭上撞出一個大包,手裡還抓着只蠟燭……
大家回憶起進來前那聲悶響,都很確定劉易陽是在慌亂中摔倒在臺階上撞暈的。
“孩子,是他打傷你的麼?”兒童保護協會的阿姨指着劉易陽問道。
“惡魔,眼冒紅光的惡魔……”劉啓明被嚇得不輕,他顫抖着訴說着惡魔的形貌,大家面面相覷,兒童保護協會的那個男的很肯定地解釋道:“肯定是他,這房間裡除了他還會有誰?這孩子肯定是受了太大驚嚇,下意識地把虐待他的人想象成惡魔了。”
聽到大家的解釋,大家都連連點頭,專家就是專家,分析得果然在理。
但是劉啓明所說的真的是幻覺嗎?他可不這麼想,那個在自己背後揮舞着鞭子的惡魔不停地在他眼前飄來蕩去,他每當那隻火紅的眼睛看過來,劉啓明的心都要發出一陣戰慄。
“做了壞事就要受到懲罰,你買通同學欺凌了胡曉冬五天,這五鞭就是上天對你的懲罰,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爲什麼有個這麼無恥又無能只會變着法子欺負小孩的老爸希望你能從中得到教訓,要不然遲早我都會再回來找你的……”那聲音低沉遲緩地說着,就像電影裡的魔鬼,再加上他那隻火紅的眼睛,劉啓明很肯定他就是從地獄裡來的魔鬼。
鞭子狠狠地抽在他的背上、腿上,那感覺刻骨銘心,劉啓明開始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爲,在劇痛中突然想起自己曾經當笑話來聽的一件事,曾經有一個美國學生,在新加波犯了法,被當衆施以鞭刑……雖然引起軒然大波,但是新加坡政府依然認爲那是一個非常有效的懲罰手段。
兒童保護協會的人報了警,並立刻把劉啓明送去醫院爲他治療,趕來的派出所民警扣押了還昏迷着的劉易陽,並將屋裡的一干證物都蒐集了起來,他們在劉易陽的口袋裡找到了那一小袋藥丸,這下劉易陽就算跳到太平洋裡也洗不清了。
警方蒐集證據的過程中劉易陽醒了過來,他奮力掙扎着並大聲喊叫道:“你們是什麼人?這裡是我的天國,是誰允許你們擅闖的?你們這些魔鬼,我要用熊熊聖火燒死你們!”
看到劉易陽瘋狂的模樣,大家不禁紛紛搖頭道:“這傢伙嗑了藥打孩子,真是沒救了。”
派出所決定暫時把劉易陽帶回派出所,等他藥效過了再進行審問,於是劉家很快重新恢復了安靜,黑暗的屋子裡再次出現一個黑影,那黑影戴着手套、猴帽,悄無聲息地在劉易陽家裡搜尋了一陣才滿意地離開了。
杜龍避開小區裡的攝像頭,翻牆離開小區,因爲他穿着運動服和跑步鞋,所以在路上跑着也沒啥人注意,還以爲是趁着深夜路上人少車少鍛鍊身體的人呢。
杜龍迅速回到林雅欣家,林雅欣正在牀上看着女性雜誌,杜龍迅速洗了澡來到牀上,將林雅欣摟在懷裡,林雅欣悠然獻上香吻,輕聲問道:“三更半夜地你跑哪去了?怎麼現在纔回來,人家等你半天了。”
杜龍笑嘻嘻地解開她的睡衣,揉着她胸前的嫩肉,分開她的腿,小舟緩緩滑入地下暗河,林雅欣迷情地微眯着眼睛,突聽杜龍在她耳邊說道:“阿欣,你真的想替鼕鼕出口氣的話,就聽我的話,星期一下午約劉易陽在翠湖公園見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