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祝大家國慶快樂!聽說到處高速堵車,到處景點人滿爲患,老燈不由慶幸自己沒空出去玩,只好在家陪着老婆看月亮吃月餅,嘿嘿……
“這個人曾經在我這裡買過一包煙。”一個小賣鋪的老闆指着對面樓的樓梯口說道:“他們是幾天前來的,就住在樓上,不過我不知道是哪間。”
剛好一個大嬸從樓上下來,偵查員拿着照片走過去問道:“阿姨,你見過這幾個人嗎?”
大嬸只看了一眼便道:“知道呀,他們在五樓。”
正說着,樓道里走下一個揹着大揹包的人,穿着便衣的偵查員與那人打了個照面,雙方都愣了一下,偵查員下意識地低頭一看,然後迅速反應過來,他把手裡東西一扔,張開雙手就把對方撲倒在地。
那人奮力掙扎着,同時大叫道:“有警察,大家快跑!”
杜龍和趙聰國他們迅速衝了過去,只見樓道里又衝下幾個揹着包的年輕男女,他們本想趁亂解救同伴並趁機逃跑,但是偵查員們來得太快,沒給他們半點機會,一羣人衝上去,將那夥人迅速制服。
被制服的人只有五個,杜龍聽到樓梯裡有人迅速向上跑去,他當機立斷立刻向樓上追去。
杜龍飛快來到三樓,只見一隻揹包被扔在樓道里,上邊蹬蹬蹬的快速爬樓的聲音清晰了許多。
“站住!”杜龍大喝一聲,繼續向上追去,那人跑到六樓半發現上邊被鐵柵欄封住了,他絕望地大罵一聲,轉身拔出匕首就向杜龍撲去。
杜龍瞅準來勢,右手握拳舉起架住對方握刀的手,然後左手一掌切在對方右肘彎,對方手臂吃痛無力,被杜龍右手向後壓住,同時杜龍右腳向前一跨步,右肩與肘部跟對方一撞,不但抵消了對方的衝勢,更將對方撞得有點失去了重心,杜龍左手握住自己右手手臂,將對方持刀的手鎖死,全身一起向前向下用力,登時將對方掀翻在地,那把匕首也當地一聲跌落在地上。
那人給摔了個七葷八素,沒等他掙扎,杜龍抓住他手腕用力一扭,那人發出一聲痛呼,自己翻過身去,用以減輕手上的痛楚,結果便是被杜龍反扭着右手摁在樓梯上,再也沒有辦法掙扎。
“鍾益全,我是魯西市治安大隊大隊長杜龍,你涉嫌犯下系列砸車搶盜案件並且襲警,我現在宣佈你被捕了!”杜龍摸出手銬將鍾益全雙手反銬在背後的時候說道。
鍾益全忍着劇痛驚訝地說道:“這怎麼可能……你怎麼來得這麼快……”
杜龍嘿嘿笑道:“不快一點怎麼逮得住你這個超級大盜?你是不是接到電話說我們去了汽車站,至少要兩天才能到廣州?你們動身也算快了,可惜啊,我們是直接坐飛機來的。”
鍾益全恍然,然而他卻立刻改口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們怎麼來的關我屁事。”
杜龍道:“鍾益全,那個治安大隊裡的內奸究竟給了你什麼好處?你竟然這麼維護他?”
鍾益全緊閉上了嘴巴,什麼都不說了,這時趙聰國和一個本地警察跑了上來,見杜龍已經將鍾益全給制服,趙聰國喘着氣道:“大隊長,你跑得可真快,一眨眼就沒影了,鍾益全,咱們又見面了,你這個混蛋,害得我們好苦啊!”
鍾益全低垂着頭,一聲不吭,被押下樓去,王冰洋正在樓下抽菸,見又逮了一個下來,他問道:“怎麼樣,是他們嗎?都抓齊了?”
杜龍笑道:“就是他們,王隊長,謝謝你的支持,真沒想到這麼順利就把他們抓住了。”
王冰洋也覺得太輕鬆了,不過這話杜龍先說了,他遂笑道:“這說明咱們運氣好,你們那個什麼電話定位也很管用,若是搜尋範圍太大,找起來就沒那麼容易了。”
趙聰國他們隨即對鍾益全等人的包裹和租住的房間進行搜索,在包裹裡發現了大量現金,隨便點了點都有二十多萬,但是卻沒有找到半點涉案物品。
王冰洋把大家都帶回了治安大隊,在審訊室裡,杜龍問對面的鐘益全道:“鍾益全,你們搶來的東西都藏哪了?”
鍾益全一言不發,杜龍再詢問別的問題時亦如此,鍾益全打定主意咬緊牙關什麼都不說了。
在詢問其他人的時候倒是有了點收穫,一個叫阿忠的供認說他們每次行動的時候盜得的現金都當場分了,菸酒等東西都是大致估個價,然後由鍾益全兌現,把錢分給大家,至於那些東西怎麼處理的,他們都不知道,車上有時還會發現一些‘有趣的小紀念品’,但是鍾益全堅決不允許他們拿,因爲鍾益全威望較高,所以大家還是比較聽話的。
現在案子就卡在鍾益全身上了,若是找不到被搶走的那些財物,或是搞不清楚這些東西的走向,就算勉強給鍾益全定了罪,這個案子也不能算完,更何況還需要鍾益全的口供才能將胡聰遠牢牢地鎖緊……
杜龍讓趙聰國去買火車臥鋪票回玉眀市,同時他找了個安靜的地方,撥通了嶽冰楓的電話:“楓兒,幫我調查一下鍾益全的情況,我抓住他了,但是要儘快從他這裡打開突破口,就只能靠你了,這是一個講義氣的人,我想知道胡聰遠對他做了什麼?他竟然肯爲胡聰遠冒那麼大險。”
嶽冰楓嬌噥一陣之後幫杜龍調查去了,杜龍回到審訊室旁的監察室,看着張震業和趙星辰在那裡審問鍾益全,心裡卻在想着該如何將所有事情串在一起。
抓住鍾益全的時候杜龍其實就開始了對鍾益全在精神上的試探,他知道鍾益全把那些東西怎麼處理了,至於胡聰遠幫過鍾益全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怎麼讓自己所掌握到的這些信息用大家都能理解的方式說出來。
那次陳朽木裝的炸彈眼看就要炸了,杜龍只好不顧三七二十一地輸入了正確的密碼,所以陳朽木臨死都想不通杜龍是怎麼解除爆炸的,而朱秋強也時不時提起這件事,他也摸不着頭腦,同樣的情況還是儘量少出現爲好,要不然大夥都要把杜龍當妖怪了。
過了一會,杜龍的手機響了,他接通了電話,嶽冰楓道:“能查到胡聰遠跟鍾益全的唯一聯繫是一起團伙盜竊案件,別的就沒什麼了,嗯,值得注意的是鍾益全坐牢的時候,他媽媽病逝了,也許胡聰遠幫了他什麼忙吧。”
杜龍道:“謝謝你,你可幫大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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