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紅雪精神一振,她問道:“撞翻他們?”
杜龍道:“撞你個頭啊,這是高速路,不是開玩笑的,超過他們就行了。”
傅紅雪開着車迅速超過了那輛明顯放慢速度的本田越野車,然後在杜龍的要求下繼續向前飛奔,直到下了高速,後面那輛本田也沒有見出現。
“別擔心,丟不了他們的。”杜龍對傅紅雪道:“去春田酒店,在這個位置。”
杜龍在車載GPS上點了點,GPS開始導航,過了一陣,杜龍和傅紅雪在春田酒店開了兩個房間,他們用的都是假名,但是身份證是可以在系統裡查到的。
雖然開了兩間房,但是傅紅雪卻滿心歡喜地收拾房間,她很期待今晚將會發生點什麼,當她拉開窗簾向下望去的時候,只見那輛本田越野車正駛入酒店前的停車場,這樣的事經歷多了,傅紅雪已經見怪不怪,她甚至沒有過多關注,就推開窗戶,然後轉身去洗水壺準備燒水。
過了一會,杜龍敲門進來,說道:“姬野妙子她們過來了,我沒算錯的話,她們的房間應該就在我們對門和隔壁。”
過了一會,門外響起說話的聲音,傅紅雪從貓眼望出去,發現姬野妙子她們果然在對面開了兩個三人間,然後姬野妙子自己又開了個單人間,正好就在傅紅雪房間的隔壁。
傅紅雪欽佩地回頭向杜龍看去,杜龍微微一笑,說道:“別管他們,咱們先幹正事吧。”
“正事?”傅紅雪眼珠一轉,她喜滋滋地說道:“主人,奴婢服侍您更衣……”
杜龍笑道:“小心隔牆有耳,走吧,我們洗澡去。”
在浴室裡,傅紅雪赤裸裸地站在杜龍面前,如今的傅紅雪是越發成熟性感了,雖然她羞澀地低着頭,一雙小手遮掩着胸前的蓓蕾,但是那對玉兔實在太大了,她的手根本遮掩不住滿溢的春光。
杜龍仔細欣賞着傅紅雪裸露的身體,用淋浴器在她身上撒着水,只見那豐滿的胸部、修長的玉腿,雪玉般的背脊,纖細的腰身,挺翹渾圓的屁股……無一不充滿了對男人的誘惑。
“小雪,我發現你越來越像妖精了!”杜龍捏着傅紅雪的下巴調笑道:“真是迷死人不賠命呢。”
傅紅雪欣慰地說道:“這都是主人的功勞,我也發現這兩年我的皮膚好了許多,應該是跟主人雙修之後的結果吧,就算再誘人,我的身體也只給主人一個人看到……”
杜龍把淋浴器放回架子上,他將傅紅雪擁入懷中,說道:“我果然沒有疼錯你,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疼你了,是不是早就盼望着了?”
傅紅雪小雞啄米似的連連點頭,杜龍輕輕摘下傅紅雪的手,把握着她的蓓蕾用力揉捏幾下,說道:“今天就讓你爽個夠,記得叫大聲點,讓隔壁那臭女人聽得心癢癢,熬她半夜,我再過去收拾她!”
傅紅雪嗯地一聲,只覺杜龍的手一隻在自己胸前肆虐,另一手則從她的腰部一直向下滑,最後在她圓隆的屁股上摸了兩下,然後用力地抓了一把。
“呀……”傅紅雪忍不住痛呼一聲,杜龍笑道:“對,叫大聲點,我知道你平時有所壓抑,今天沒有旁人,這裡也沒有人認識你,你就痛痛快快地叫個夠吧!”
傅紅雪果然一聲接一聲地叫了起來,有時是故意的,有時則身不由己,在杜龍的調戲下,她不一會便感覺下面已經溼漉漉的,一股粘稠的液體自從玉洞中流出,順着她修長的大腿向下滑去。
杜龍感知到她內心的焦灼與期待,將她推到牆邊,背靠着牆壁,抱起她一條大腿夾在腋下,另一手捧着她的屁股,大炮瞄準了目標,轟地一聲在傅紅雪腦海中炸響,杜龍的重炮已經撞了進去,傅紅雪隨即驚天動地地叫了起來……
……
姬野妙子在越野車上便已經仔細盤問過了小三陽子她們,對她們的回答充滿了疑問。
和杜龍以及那個神秘的蝙蝠俠鬥法一整天,姬野妙子身心俱疲,她的身份是不能曝光的,所以她必須儘快離開華夏,魯西市的機場不能去,從瑞寶市的關口前往緬甸就成了最快的選擇。
姬野妙子安排好明天一早出關的事情,回到自己房間,就進入浴室洗澡準備休息,熱水淋在身上,姬野妙子的心漸漸寧靜下來。
‘砰’地一聲,牆壁震響了一下,姬野妙子心道:“半夜還亂敲牆壁,華夏人的素質就是差。”
緊接着姬野妙子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音,聽着那像呻吟,像慘叫,像呼喊,像呼喚的聲音,姬野妙子覺得渾身都癢了起來,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麼聲音,那是女人在得到極大滿足時情不自禁的呼喊。
“華夏女人真淫蕩!”姬野妙子心中暗暗不齒,卻忘了自己光是聽到人家叫牀的聲音兩腿間已經開始溼潤了。
姬野妙子在入住前曾經詢問過服務員,知道旁邊住着的是兩個開着寶馬的華夏年輕男女,因爲他們入住在前,所以姬野妙子並沒有太在意。
姬野妙子給那不斷傳來的聲音弄得心煩意亂,她忍不住將左手手指伸進了密處,輕輕地叩弄起來。
聽着隔壁一聲比一聲高昂的呻吟,姬野妙子感覺自己就像隔靴搔癢般空虛難受,她已經很久沒有享受性愛的滋味了,山口組的老大田中樹雄已經很久沒有和姬野妙子那個了,一方面田中樹雄老了,另一方面,田中樹雄有了年輕漂亮的新歡,好不容易積攢點精力,都貢獻給那些年輕漂亮的妖精了。
姬野妙子不禁回憶起三年前在緬甸那一次,那是她這輩子最滿足的一次,年輕的芳子曾經向姬野妙子詢問是不是跟任何男人那個都會得到如許快樂?姬野妙子當時回答說只有跟自己丈夫做那種事纔會得到最大快樂,田中芳子將信將疑地走了,姬野妙子對自己的回答其實是嗤之以鼻的,她的第一次是給了田中樹雄,那是一次慘痛的經歷,險些給她造成永久的身體及心理傷害,之後和田中樹雄在一起也從來沒有得到過真正的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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