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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杜龍所瞭解的情況,在沙灘附近訓練的一般都是剛送來不久的孩子,這些孩子還不太聽話,因此需要更嚴格的管控,譬如說晚上得把房門鎖上,這些宿舍的房門上就被上了鎖,這倒是方便了杜龍他們,若是這羣孩子聽到動靜亂跑出來倒也麻煩。
杜龍用九瞳透過牆壁就能看到裡面的情況,因此他直接略過了幾個緊閉的房門,來到了一個沒有上鎖的房門前。
屋裡透出的鼾聲此起彼伏,從鼾聲中可以聽出裡面有五個人,杜龍更直觀地看到了裡面的情況,只見屋裡有幾張牀,屋裡的五個人三男兩女分別躺在兩張牀上,沒錯,其中一男兩女佔了一張牀,另外兩個男的佔了一張牀,兩組人都相互緊擁着睡在一起。
杜龍向胡雪梅打了個手勢從腰間拔出兩把匕首,胡雪梅點點頭,也拔出了兩把匕首拿在手裡,杜龍向王霸打了個招呼,王霸擡起腳轟地一聲把那簡陋的木門踢開,杜龍和胡雪梅立刻衝了進去。
杜龍的目標是左邊這個鋪位,牀上躺着一男兩女,他們在杜龍破門而入的時候幾乎同時驚醒,反應十分迅速地各自做出反應,然而杜龍動作更快,他一個箭步向那張牀撲去,同時雙手揮動,將手裡的兩把飛刀飛向那兩個女的擲去。
胡雪梅僅比杜龍稍後衝進房間,她負責右邊牀上的兩個人,手裡飛刀擲出時間比杜龍還快幾分,那兩女的搶着翻身下牀,結果反而彼此阻礙,杜龍那兩把飛刀瞬發即至,分別紮在她們的脖子上,杜龍是絲毫沒有手下留情啊。
那倆女的沒發出一聲就捂着脖子摔到了牀下,那男的從枕頭下摸出把手槍,但卻被杜龍一腳踩住,接着杜龍的槍抵在了他的下巴下面。
“不想死的話就別吭聲!”杜龍低喝道,那殺手登時不敢再動。
另一邊胡雪梅的飛刀也順利地命中目標,不過對方的反應速度有點出乎胡雪梅的意料,在其中一人中刀倒下的同時,另一人卻沒有命中要害,他慘叫着滾到了牀下,再跳起來的時候已拔出飛刀向胡雪梅擲去,然後他轉身就想從另一邊逃跑,沒等他邁出步子,斜地裡飛出一把刀子,正中那人脖子,那人呃地一聲捂着脖子向前衝了兩步,然後直接一頭栽倒在地上。
胡雪梅這才發現他們都是男的,而且渾身赤裸頗不雅觀,胡雪梅啐了口,轉頭向杜龍望去,說道:“你幹嘛要出手,以爲我收拾不了他嗎?”
杜龍聳聳肩,說道:“我知道你能處理,不過我不希望出意外,所以順便幫一下,你不會介意吧?”
胡雪梅白了他一眼,什麼都給了他了,這點小事怎麼會介意?
杜龍回過頭逼問面前這個傢伙,他喝道:“島上還有多少個像你這樣的人?你們控制這些豬玀的指令是什麼?”
被杜龍制住的這人年紀也不大,大約二十來歲年紀,雖然被制住,他卻絲毫不懼地威脅道:“你們是什麼人?你們跑不掉的,趕緊把我放了,或許我還可以爲你們求下情饒你們一命!”
杜龍手下微一用力,匕首刺入了那傢伙的肌膚,杜龍冷笑道:“今天我們能摸到島上來,明天就能把團結社滅了,你不說的話就永遠都別說了!”
那傢伙還想頑抗,杜龍一看他臉上神色就知道他想幹嘛,杜龍冷笑着在他胸前一點,那傢伙立刻便有了反應,本想深吸口氣然後厲聲示警的,結果卻疼得連慘叫都發不出來。
光是這點疼痛還無法折服這種已經經過了殘酷考驗的殺手,杜龍目光緊着他冷笑道:“你平時是怎麼把別人的嘴巴撬開的?我讓你嚐嚐自己的手段怎麼樣?”
那殺手腦海中立刻浮現出自己平時折磨人的影像,他最喜歡用類似凌遲的方式將目標一點一點切碎,而且是當着目標的面,當目標精神崩潰而說出他需要的情報之後,他會毫不猶豫地將目標殺死。
杜龍冷笑着對他道:“我知道你外號叫凌遲,因爲你喜歡讓目標看着自己被凌遲……你要不要試試?我保證削你手指的時候就像削胡蘿蔔一樣輕鬆。”
這個外號叫凌遲的殺手很硬氣,杜龍毫不猶豫地抓起他的右手,捏住他的中指,開始給‘胡蘿蔔’削皮!
有人說過杜龍的手巧過許多外科醫生,現在才真正的體現了出來,只見他飛快運刀,削得凌遲的手指皮屑紛飛,但是他只割掉了薄薄的一層皮,血要過一陣才能滲透出來,但是那種切膚之痛早已傳入了凌遲的大腦,看着自己的手被人削掉皮的心靈震撼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凌遲眼睜睜看着自己的手變成了血蘿蔔,這才明白那些曾經被自己‘凌遲’的人有多痛苦,那些人最後的慘狀浮上心頭,凌遲終於有了戰慄的感覺……
杜龍笑眯眯地對凌遲說道:“我削得很小心,你的手指還有機會復原,你若是還不聽話,我保證你身上沒一片皮膚是好的,就算立刻送去醫院都沒有辦法幫你植皮!”
看到那血指頭胡雪梅都把頭轉開了,凌遲聽到杜龍的話更是心寒膽戰,他臉上表情清晰地體現出了他內心的變化,杜龍暗暗得意地繼續逼問道:“說!你們正在用的是哪一套指令?所有階段的豬玀都是用同一套指令嗎?”
所謂豬玀就是指那些被抓來,還沒有通過訓練的所有孩子,凌遲聽杜龍的話相當內行,他不禁以爲杜龍他們其實也是團結社內部的人,他不再堅持,嘴巴動了動,杜龍放鬆了對他咽喉的控制。
凌遲吸了口氣,說道:“不要殺我,我可以加入你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請不要殺我……”
杜龍道:“乖乖聽話就可以免你一死,反正我們把御雅整垮之後也需要有人來控制下面,說!你們是不是用了一些新指令?”
凌遲點點頭,說道:“對,這段時間我們更新了好幾套指令,爲的就是防止有人混進來搞破壞。”
杜龍問道:“今晚的指令是什麼?三個階段的都一樣嗎?”
在杜龍的追問下,凌遲一五一十地將杜龍想要知道的消息告訴了他,通過感應,杜龍知道他說的都是真的,杜龍說道:“你很聰明,很識時務,看來我可以留你一條小命,只不過暫時還得委屈一下!”
說完,杜龍一刀把敲在凌遲的腦門上,凌遲一聲不吭就被敲暈了過去,杜龍又在他身上補點幾下,保證他暫時醒不過來,胡雪梅疑道:“你真要留着他?直接滅了不好麼?照你說的,他就是個變態啊。”
杜龍道:“團結社出來的人沒誰是真正正常的,我留着他還有用,遲早要消滅他的,走吧,紅軍他們應該已經摸上去了,別讓他們等太久。”
杜龍和胡雪梅離開了房間,只見外面只剩下王霸在等着他們,其他人都沿着蜿蜒的山路摸上去了。
杜龍向王霸打了個一切OK的手勢,三人也沿着山路向山上趕去。
山路很窄,只能行駛一些吉普皮卡之類的小型車,對於這個小島而言已經足夠了,在剛纔的宿舍旁就有一輛吉普車,但是爲免驚動了目標,杜龍他們自然得步行登山。
走了沒多久就在一個坡道前發現肖學兵正躲在隱蔽處觀察着前方。
杜龍湊上去問道:“紅軍他們呢?”,
肖學兵低聲答道:“剛纔我幹掉了一個哨兵,前邊又發現一個,從這裡直接射殺的話會驚動下一個哨兵,因此紅軍和老段親自摸上去了。”
杜龍擡頭向前望去,只見黑暗中兩個藏在樹上的崗哨距離比較接近,而且他們可能是臨時安排的,因此並沒有固定設施,若是擊斃一個,屍體墜下去的聲音會驚動了另一個,因此夏紅軍他們才需要摸到近處同時將兩個哨兵一起幹掉。
這種事對夏紅軍和段惠明來說簡單得很,杜龍看到黑暗中兩個紅色人影忽快忽慢地接近了兩個哨兵所在的大樹,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那倆燒餅身上幾乎同時噴出溫熱的液體向下墜落,接着兩人的身體從樹上墜落下來,被夏紅軍他們接住了。
“搞定了!”肖學兵說道:“走!”
四人迅速奔上前,與夏紅軍他們會合,夏紅軍沉聲道:“前面就是第二排宿舍,剛纔那兩個哨兵都是小孩子,大概才十二三歲。”
杜龍道:“十二三歲在團結社的訓練計劃裡算是半成品,他們的天性已經基本被抹煞,至少殺了兩三個人才能存活到現在,所以別把他們當一般的孩子,稍微不小心就會被他們所乘,時間緊迫,我們繼續吧!”
密林中出現了一個環形建築,有點像福建那邊的土樓,土樓的自我防衛能力比較強,但眼前只是一個簡陋的用樹木搭建的臨時住所而已,團結社的人做夢也想不到會被人摸上門來,因此防備十分鬆懈,只有四個人在樓上過道間巡邏,而且都還是小孩子,那些教官們估計早已睡熟了。
夏紅軍分配了任務,他和段惠明王霸還有杜龍四個人悄悄摸到了環形木屋下面,等待最佳時機將那四個小哨兵給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