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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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場面,杜龍懷疑白樂仙能否應付,他正要挺身而出,突聽白樂仙大聲說道:“大家不要急,要相信我們警察,我們保證不會錯抓一個好人,也絕不會錯放了一個壞人!我現在剛來到現場,還不瞭解情況,能不能請你們找個地方,讓我們和你們的嚴叔好好地談談,說個清楚?倘若他真的沒有殺人,我保證絕不會抓他,請大家相信我,我是一名警司,我絕不會欺騙大家,令我額頭上頂着的這顆國徽蒙羞的!”
在白樂仙的勸說下,現場民工們的情緒漸漸平和下來,而且一直堵在這也不是個辦法,所以他們便同意找個地方讓白樂仙他們跟那個所謂的嚴老大聊,反正一見勢頭不對他們還可以繼續把路堵住向警方要個說法。
“黃順達那狗東西壞事做了那麼多,沒見警察來抓他,殺他的人警察應該獎勵纔對。”就在一個民工帶着杜龍他們進入一間工地裡的房間時,外圍突然響起一個呼聲,然後大家羣起響應,紛紛咒罵起那個叫黃順達的人來。
那個死者的名字就叫黃順達,他是這片工地的工頭,看到現場民工對黃順達的態度,杜龍頓時明白過來,黃順達這個傢伙看來引起公憤了啊。
杜龍他們在那充當招待的小屋裡坐了兩分鐘之後,一個還被銬着雙手的中年人在另外三個健壯青年的簇擁下走了進來。
趙興徵已經快速介紹了目前的情況,這個被銬着手的人名叫嚴建中,是這個工程隊的隊長,也就是工頭以下的直接領導者,趙興徵他們在查案的過程中漸漸地查到了他的身上,嚴建中承認自己殺了人,並且還把具體經過講述了一遍,趙興徵他們覺得他的描述完全吻合現場的情況,於是就打算帶他回去,沒想到一把嚴建中銬起,就如捅了馬蜂窩一般,工人們一呼百應蜂擁而來,後面的事杜龍也已經知道了。
嚴建中坐在了茶几對面,那三個人虎視眈眈地站在嚴建中背後,白樂仙開始詢問事情的經過,嚴建中依然承認是自己殺了人,但是另外三人卻表示黃順達不是個好人,他不但剋扣工人工資,還經常尋藉口毆打工人,甚至欺凌工人的妻女,無惡不作,大家平時都敢怒而不敢言,今天黃順達被殺之後又工人甚至想放鞭炮慶祝呢。
嚴建中卻是個與黃順達截然相反的人,他這人很實在,說一不二,經常幫工人們說話,向黃順達或老闆討薪,還曾經爲了別的工人跟黃順達吵過好幾次,曾經威脅帶着所有工人離開,這才讓黃順達稍稍收斂了一些,他在工人中間威信很高,所以工人們得知他殺了黃順達之後纔會做出阻攔警察將他帶走的事。
“殺死黃順達是除暴安良,你們不能抓走嚴叔!”站在嚴建中背後,雙手按着他肩膀的那個年輕人激動地說道,正是他剛纔說殺人的是他,讓杜龍他們把他抓走的。
白樂仙耐心地解釋道:“我們華夏是一個法治的國家,凡是犯了法的人我們都會依法懲治,黃順達的所作所爲我們不太瞭解,不過隨着案件調查的深入,倘若我們發現黃順達確實如你們所說是個惡霸,我想法官在審案的時候會考慮這個因素的。”
那年輕人激動地說道:“還用什麼調查深入?我胸口這傷痕就是黃順達用鋼管捅的,你們不信可以隨便找人來問,或者我隨便出去找幾個人進來,讓他們告訴你黃順達是怎麼暴打他們,又或者怎麼欺辱他們老婆的!”
嚴建中喝道:“夠了,小徐,你不要說了,黃順達已經死了,還掀出那些事來有什麼意思?你不怕丟人別人還怕丟人呢,白警司,該說的都說了,你們把我帶走吧,小徐,阿黃,你們不要再阻攔了,俗話說殺人償命,倘若像白警司說的那樣,或許我還能得到寬大處理,你們再鬧下去可別把你們也陷進去了。”
杜龍笑眯眯地看着他們,說道:“嚴叔說得對,你們再鬧只會把事情鬧大,事情一旦鬧大,紙可就包不住火了,嚴叔,我說得對吧?”
嚴建中警惕地看了杜龍一眼,那個叫小徐的眼裡卻似乎能噴出火來,白樂仙見嚴建中已經鎮住了場面,她生怕節外生枝地說道:“那就這樣吧,我們會好好照顧他的,你們就放心吧,杜龍,你們把他帶走吧。”
杜龍來到嚴建中面前,卻掏出鑰匙把手銬解開了,白樂仙眼裡露出一絲欣賞,像嚴建中這樣的人,實在沒有必要銬起帶走,杜龍這方面的做法可就人性化多了。
不過杜龍接下來的做法卻令她都疑惑起來,只見杜龍在嚴建中的手臂上拍了拍,對他說道:“我能理解你的做法,但我卻不敢苟同,任何人只要做錯了事就該受到懲罰,沒有做錯事的人爲什麼要替他頂罪呢?你這樣做是錯誤的,若是因爲包庇罪犯而與他一起被送去坐牢,那可就冤枉了。”
白樂仙和趙興徵他們都驚訝地發出驚呼,目光齊刷刷地落到了杜龍身上,不知他爲何能如此確定地說出這番話來。
“你……你……你胡說什麼啊!”嚴建中口吃地反駁着杜龍,然而他驚駭的目光卻暴露了他的真實想法。
杜龍站了起來,他充滿了自信地說道:“我沒有胡說,事實究竟是怎麼樣的你清楚得很,黃順達的死並非意外,他是在糾纏中被人突然推倒,腦袋摔在鋼筋上扎死的,嚴叔雖然年富力強,但是據我觀察,你的右手似乎受過舊傷,應該使不上力吧?光憑左手想在扭打中一下把黃順達推倒只怕有點難吧?”
嚴建中的臉色有點發白,杜龍繼續說道:“何況以嚴叔你的老好人性格,跟黃順達吵一架威脅他帶人撤出工地已經是你的極限了吧?再說了,三更半夜地,你怎麼可能突然跑到工地裡跟黃順達打起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