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勒達斯夫人?”
巴德曼一時半會沒反應過來,等他想到阿勒達斯夫人是誰時,他略微驚訝:“你說的是阿勒達斯莊園的主人?”
“是的,是她。”
池衡肯定地點頭。
“你如果得到了她的幫忙,”巴德曼警長意味深長,“那一些明面上的麻煩不用擔心了,沒誰可以以這種明面上的理由趕走你,但伱仍舊要時刻注意些安全,人過激的時候,誰能肯定會做出什麼危險的舉動呢?”
“謝謝,警長,我會注意的。”
結果說了半天,巴德曼警長也沒真的給池衡做筆錄,便讓他回去了,也就是多克鎮這種極爲偏僻的小鎮,纔能有這樣的處理方式,換一個大一點的地方可做不到。
而很快,池衡就感受到了比以往更多的注意視線。
他去購買快餐時,早上的顧客幾乎都把視線放在他的身上,還竊竊私語,一些字詞不停跳入他的耳朵,譬如什麼“就是他”、“那個外來者”等等。
以前也受到過這樣的質疑,可從未有過這麼嚴重的。
池衡只能裝作沒聽到,買完快餐就立刻離開,“我這是越來越不受歡迎了。”
他不想在鎮上多加停留,萬一惹來麻煩不好處理,就如警長說的那樣,總有人說不定過激了,做出一些危險的舉動。
駕車快速往回趕的池衡,心無旁騖,很快回到了老屋。
“Junk,你在幹什麼?”
池衡一下車就看到“破銅爛鐵”在忙活。
“Sir,Junk在安裝監控……Junk發現了地下室與房子上面的預留線孔。”
池衡一聽這個消息,立刻很感興趣地上前:“這就是說……以後我們能隨時監控房子外面了?”
“是的,Sir,”“破銅爛鐵”指着房子旁邊的參天大樹,“也許我們可以在那棵樹上安置一處監控。”
“很不錯的主意,我來幫你吧。”
池衡當機立斷。
地下室倉庫裡面留下了衆多的零件和不知名玩意,“破銅爛鐵”這次找了一些有用的東西出來,給老屋安上了隱蔽的監控。
忙完工作,池衡吃了頓午餐,又去看了下地下室倉庫的“刺蝟豹”,可憐的小東西餓了四天四夜沒吃任何食物不說,連一口水也沒喝上,徹底奄奄一息了。
池衡這次用注射器給它喂水,它閉着雙眼,忍不住舔舐起來,再無之前那麼強硬,誓死不從的模樣。
這是一個好現象,說明“刺蝟豹”有了屈服的症狀。只要它敢吃喝,池衡就有辦法馴服它。
足足喝了500毫升的水,“刺蝟豹”有點精力了,它勉強睜開了雙眸,看了看池衡,沒有齜牙咧嘴。
池衡又用注射器給它餵食大米和五穀雜糧打出來的“糊糊”,它舔了舔,吃了起來,費力餵了十幾分鍾,他才停下,“刺蝟豹”餓了太久,一口氣不能讓其吃太多的食物。
不過就算“刺蝟豹”因爲屈服於生物的本能,開始願意吃下池衡給的食物了,卻也不是說可以把它放出來,仍舊需要關住,避免放出來傷人。
“接下來,該把魔瓶處理了。”
池衡帶着揹包,走出了“摩洛斯之門”。
沒錯,他處理魔瓶的方式,就是把它埋起來,讓人永遠也找不到。
晚餐的時候,池衡還詢問了阿勒達斯夫人,她是怎麼處理魔瓶的,問了以後很無語,阿勒達斯夫人處理魔瓶的方式,據說來源於一個吉普賽人的建議,用紅繩把魔瓶綁起來,聽起來太不靠譜了。
池衡的方式則簡單粗暴,他把上次用剩了的水泥,讓“破銅爛鐵”搬運進“絕界”,再開車去往了十幾公里外,找了個地方挖坑,隨後把魔瓶放進去,攪拌水泥填滿坑洞,徹底埋了魔瓶。
最終,再插一根鋼筋,掛了一面旗幟,說明此地是填埋魔瓶之地。
“只要不被人類發現,你就害不了人。”
池衡收回視線,轉身離去。
他其實想過還有另外一種方法處理魔瓶……即把魔瓶丟進無底洞內。
反正無底洞深不見底,丟進去以後,再也沒誰能把魔瓶找到了。
之所以這沒有這麼做,還是在於池衡不清楚無底洞內有什麼,真要把魔瓶扔進去,會否發生一些讓他預料不到的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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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於謹慎,池衡未曾選擇那麼做。
回到漫遊車上,再返回“摩洛斯之門”,池衡仍覺得有點不可思議,真的就這麼簡單便處理掉了魔瓶?
那這5000萬美元也太容易到手了。
爲什麼老舅當初還要拒絕呢?
以至於這麼想着的池衡,踏步走入地下室後,反而不安了起來。
“破銅爛鐵”越來越人性化了,它看出了池衡的不安:“Sir,怎麼了?需要Junk的幫助嗎?”
“不,沒什麼。”
池衡搖頭,“對了,還有個東西。”
他走出地下室倉庫,來到了牀邊,把抽屜打開,拿出了一塊“黃金巧克力”。
這是在研究基地遇上“引力透鏡”時,他試探地丟出一塊巧克力,結果“引力透鏡”把巧克力吸走,反而彈出了一塊與衆不同的巧克力。
之所以說與衆不同,在於這塊巧克力的外包裝不僅變成了金黃色,連包裝上的字樣也消失無蹤,只有一個數學上的無限∞印在包裝表面,頗爲奇異。
從研究基地回來以後,他沒空處理這塊巧克力,直到這時候纔有空來研究和處理。
來到桌前,池衡打開臺燈,坐在椅子上,把“黃金巧克力”放在桌子表面,戴着手套來回觀察,仔細研究。
可惜,饒是他睜大了雙眼,也沒從“黃金巧克力”上找出絲毫的線索。
就彷彿……這巧克力是某個私人生產的,所以纔有這麼奇怪的外包裝,而除了外包裝以外,它的質地,以及捏起來的觸感,都和原本的巧克力沒有絲毫的區別。
池衡甚至拿出了一塊新的巧克力,是同一個公司,同一個類型的巧克力作爲對比,還是沒找出兩者除了外包裝之外的區別。
看來只有拆開外包裝,從巧克力本體尋找線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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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衡緩慢撕開了外包裝,露出了巧克力的本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