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旁邊的璧人兒摟着自己的肩膀睡得正是香甜,他不由得笑了,回想起昨晚的春宵一度,真是淋漓盡致。
這個小妮子,太會擺弄男人了,要是能把她收了該多好,那就可以隨時隨地的與她盡享魚水之歡了。
靠在胸前的美人睡着了以後,與昨晚不太一樣,別有一番姿態。
看她這樣子,昨晚也一定得到了很大滿足。
能讓女人在牀上得到滿足,是最讓男人引以爲榮的事情。
所以此刻的閔維義,身心歡暢,比頭一次進洞房感覺還好,真是北京城裡的蘿蔔——心裡美。
昨晚那酣暢淋漓場面又一下子浮現在腦海中,就象剛剛發生的一樣,歷歷在目。
驀然的,他發現自己再一次興致勃勃。
天啊!這在以前都是不可想象的事情,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
家裡的那些個黃臉婆,最近經常說自己不行,時間一長,搞得自己都沒自信了。
原來不是自己的問題,是她們的問題。不是車不行,而是路不好,如果是條筆直的新路,即便是舊車,也能跑出新車一樣痛快的感覺來。
這時候,胸前的少女半睜了一下眼睛,長吐了一口氣,幽幽醒了過來。
“你醒啦!”看着女子俏麗的臉龐上盡顯一種迷人的風情,他強忍住內心的衝動,輕輕問了一句。
“嗯!”女子睜開杏眼,悄悄伸了一下懶腰,看清他的面孔,立刻湊近了過來,把臉又埋進了他的胸膛裡,“爺!您早醒啦!”
“也沒有!我也剛剛醒,看見你睡着的樣子,非常美!”
“真的麼?”
“當然是真的!我還能騙你不成!”他微笑着伸
出手指去刮她的鼻尖。
她也沒躲,任由他颳了幾下,卻突然一下紅了臉,摟緊了他。
巡撫大人一掃家裡黃臉婆們無能指責的陰霾,痛快地大笑起來:“昨夜還喜歡麼?”
“爺!你好壞!”“暖玉”佯裝生氣地打了他一下,滿臉羞紅地蜷進他懷裡。
“哈哈哈!你們女人不就喜歡壞男人麼?正所謂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是不是啊?”
“啊呀!你還真壞!”美人嗔叫了一聲,打了一下他的手,想把身體躲開,可他哪裡會讓,一把緊緊地抱住她。
“爺!你知道麼?”美人輕輕地發出了囈語。
“知道什麼?”他問道。
美人微閉着眼,輕輕地說了一句:“爺!不瞞您說,奴家還從未如此滿足過!”
他的自信心瞬間爆棚,心裡大喜過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的是真的?我真的有這麼厲害?”
美人輕輕揚起了頭,看着他的眼睛:“是真的,奴家不會說謊!別看您比那些毛頭小夥子們歲數大一些,可是您會隱忍,懂調情,知道調動情緒,能夠達到魚水交融的境界。而且……”
“而且什麼?說下去!寶貝!咱們現在已經象一個人似的,你還擔心我吃了你啊!”他現在已經是完完全全地心花怒放,恨不能就這樣一直這樣在她的溫柔鄉里躺着,直到死去!
“而且您第一眼看上去有些兇,實際上您挺溫柔的,隱約能夠感覺到您這種不同凡響的中和之氣。所以,奴家猜測您一定經歷過大風大浪,要麼是一位騎馬打仗的大將軍,要麼就是一位朝堂之上的青天大老爺!”
“哦?沒想到我的小寶貝兒不光吹拉彈唱、曲藝歌賦,樣樣精通,還是一個能掐會算的神算子呢?”美人的猜測使這個本省巡撫的政治野心迅速膨脹開來
,想到自己可是浙江境內說一不二的封疆大吏,在這個天高皇帝遠的地兒,即使是皇上也沒有自己的實權大。
大到軍政事務,小到家庭瑣碎,都是自己說了算,只要自己想管,那也是一管一個準!何況正如這位絕世美女所說,自己可是最強的男人!
這就是男人的控制慾,掌控政權、掌控勢力、掌控地盤、掌控金錢,而歸根結底,入口和出口或許都只有一個,就是爲了掌控女人。
現在的閔維義,已經膨脹得象一個膨脹的河豚一樣,一戮就爆,如果“暖玉”讓他去刀山上油鍋裡走一趟,估計他都敢去!
美人幽幽地說了一句:“爺!您以後還來麼?”
女人不能說隨便,男人不能說不行!哪怕是到了垂垂老矣將死的邊緣,旁邊的女人問一句,“現在想和你愛愛,你還行麼?”男人拼了最後一點力氣,也必須說:“扶我起來試試!”
已經極度膨脹的閔維義當然不能說不行,他大笑了一下:“當然來了!而且,不用等到以後的,現在就能夠象昨天一樣!”
“哇呀!”美人發出了驚呼:“爺!您真是太厲害了!”
浮雲散明月照人來,團圓美滿今朝醉,輕淺池塘鴛鴦戲水,翠蓋碧蓮開,雙雙對對恩恩愛愛,這暖風兒向着好花吹,柔情蜜意滿人間。
……
就在閔維義這屋發出驚天動地叫喊聲的時候,旁邊鍾欽良的房間,也是同樣的活色生香。
儂既剪雲鬟,郎亦分絲髮。
覓向無人處,綰作同心結。
幾乎是在同時,兩個屋子都傳出了叫喊聲,閔維義和鍾欽良都在心裡產生了一個想法,有機會一定得把美人兒收了!一定!
他們沒有察覺到,美豔花魁露出了極難察覺的微笑。
真正的美人心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