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老爺!住手!”
她發出哀求,雙手壓緊着自己的衣裙,卻一點也擋不住男人霸王硬上的蠻力,他手掌硬是伸進她的大腿縫隙,感受其內側之滑嫩肌膚。
真好!他正待深入其境,卻見她已在輕聲啜泣,一手拼命壓着衣裙,一手護着胸口,死活不讓他繼續。
他皺起了眉:“你不喜歡我動手,那你就自己來吧!”比起剛纔的盡心幫助,他這會兒竟象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由仙翁變成了魔怪。
她的嬌軀不住顫抖,淚水收不住地滾下來,但是並不敢違抗於他。儘管萬般牴觸,卻也只能無奈地將衣釦一點點解開。
原本緊繃的衣襟愈來愈向兩邊敞開,外衣褪去,顯露出裡面的褻衣來,
他的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
“別看了!求你!”她拼命地搖頭乞求,卻發現他絲毫不爲所動,只得繼續褪下了褻衣,直把他的眼裡看得噴出火來。
她的心已是撲通亂跳,羞得全身發熱,如此一寸寸亮開軀體,與青樓女子何異,心裡不由平添了一份對此人之恨。想不到堂堂一代首輔,竟然如此道貌岸然!可是,自己已如魚肉在別人砧板之上,只能任人宰割。
她咬了咬脣,深吸了一口氣,將褻衣的肩帶慢慢從手臂上褪下來,見他看得目不轉睛,忍不住雙臂環抱於胸前。
“擡起頭來!”他下達了命令,用手指了指她的下巴。
她噙着淚,擡起頭,滿是哀羞地望着他,卻見他只是笑了笑,便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逃脫的可能,即便哭得再傷心也仍要繼續下去,直到脫得一絲不掛爲止。只能嘆了口氣,認命地解開裙帶,伸直雙腿,踮高腳尖,然後咬了咬脣,顫抖地脫下長裙。
真美!
“真是絕色尤物!”他發出了這樣一聲讚歎,眼睛盯向了完美線條集聚的地方,讓她不好意思地轉過臉去,可是見他仍然沒有叫停,她也不敢停下,只得繼續,緩緩將最後一件褻褲褪下。
此時的她已是淚流滿面,卻因爲轉過了臉,他根本看不見。於是毫不客氣地從後面摟住她的腰身。
她先是全身顫慄了一下,繼而眼淚更是流個不止。
芳草青青古渡頭,漁家住處暫維舟。
殘花半樹悄無語,細雨滿天風似愁。
家信不來春又晚,客程難盡水空流。
自憐愛失心期約,看取花時更遠遊。
“呀!”的一聲,諾大牀上,嫣紅一片,兀自驚心。
……
皇帝這些天都睡得挺好,這天一睜眼,又是已經大亮,而馮保已經在眼前站着了!
“早啊!”
“少主,早!不過,已經不早了,現在已經是中午了!”
都中午了,他笑了笑,發現馮保臉上也滿是笑容,不由得感嘆一聲:“大伴兒,你最近的
心情也是極好啊!”
馮保嘿嘿笑了兩聲:“皇上!遼東已定,您又一下除了東南沿海之桎梏,將朱廷貴這三個大蛀蟲繩之以法,舉國歡慶!臣天天跟着您,更是知道您無時無刻不在操勞國事,真可謂殫精竭慮,如今大事將定,解除三患已是指日可待,臣當然高興了!”
皇帝點了點頭,也跟着笑了起來,末了問了一句:“對了!大伴兒,前日東宮遇刺之事,盤查得怎麼樣了?”
馮保聽到這兒皺了皺眉:“臣已經讓解明等人嚴加盤查,可是說來也怪,至今爲止仍然查不出這幾個江湖高手是如何進的紫禁城,而且這幾人已被擊斃,死無對證,反倒是成了無解的懸案了!”
皇帝先是一愣,也皺起了眉:“是啊!這案子現在已經成了朕的一塊心病了!想到母后怒氣衝衝地朝朕問責,說朕爲何私自出宮,是不是想殺掉自己的親弟弟,朕就不寒而慄。要說登基這大半年來,咱們解決了不少難題,可每一樣都是我們母子同心的結果,如果母后真真是心存嫌隙,這可就不好辦了!”
馮保“撲通”跪倒:“臣這就分派下去,繼續加派人手嚴查,再讓東廠在紫禁城附近佈下眼線,四處打聽,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將這幫暗藏賊人揪出來!”
皇帝點點頭:“嗯!此事很有必要!關鍵不是去追究什麼,而是不把這個潛在漏洞堵上,真要再出現什麼情況,那母后就得廢了朕而立翊鏐了!”
馮保急忙打圓場:“皇上!不會這樣的!太后哪兒捨得?不過您的擔心確實要緊,臣這就去佈置,主要是青龍和朱雀他們四人走後,這得力的人手也一下欠缺了……”
“是啊!”皇帝也頗有感觸:“你這幾員得力干將一下子都走了,現在都在爲朕,爲國家四處征戰,各自頂起一片天,所以皇宮的防衛力量反而空虛了,估計這股潛在敵人也是算準了這一點,又看到你和朕都出了宮,所以趁機偷襲……”
話說到這兒,他突然停住了,陷入了深思。
馮保也不敢打擾他,過了好一會兒,才見他擡起頭來說道:“對了!剛纔朕自己說這番話時意識到一個問題,你說這股敵人事先知道你和朕出宮麼?所以纔會鬧這麼一出?他們的本意,難道就是讓我們母子生隙?那麼他們下這盤棋可真夠大的!而且,要做到這個,說明他們肯定有內應!”
馮保略一沉思,當即點頭:“皇上說的是!看來這幾日臣忽略了,不光需要嚴查他們如何突擊進來的,還得嚴查咱們當中的內應纔是!這要是真象您說的下一盤大棋,那可就麻煩了!”
話說到這兒,這位大總管的額上已然冒出了冷汗。
……
皇帝並不知道,就在他熟睡的這個上午,葛守禮其實早就起來了。
要說這年屆五旬的葛守禮還真是精神十足,昨夜與流英數度春風,將她折騰得夠嗆,
這一大早仍然精神不改地起來了。看着她躺在自己身邊沉睡,豐腴少女已經變成了風韻少婦,心裡一下子更加自得,披了衣服就向外走。
管家已經候在門外,一見他出來,急忙上前問候:“老爺早!不知昨夜……”
葛守禮笑容滿面:“不錯不錯!確實帶勁兒!”從懷中掏出一張銀票塞給他:“這事辦得好!以後繼續,老爺重重有賞!”
“多謝老爺!”管家笑吟吟地接過銀票,“對了,老爺!大夫人已經早起用了些素餐,然後出門去天寧寺了。囑咐廚房備好了早餐,您去用就行!”
葛守禮點點頭:“好!走!這就用早餐去!咱們吃了以後,去看看你昨天說的王之誥送來另一個女子!”
管家接話:“是!那個女子名叫菊露!”
二人用了早餐,來到後院一間房內,菊露已經跪在門口相迎:“菊露叩見老爺!”
葛守禮徑直在屋內正中的椅子上坐下,看到菊露已經用跪着的姿勢轉過半個身子來,向着自己,說明她還是受過不少這方面的禮儀教導,心裡有了些底,微微點頭,卻一下說出一句石破天驚的話來:“把你的衣裳除民!”
少女當即嚇了一大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連旁邊的管家也都睜大了眼睛,不過看葛守禮臉上的神色很坦然,好象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一樣。
少女擡起頭來,臉上一片迷茫,“老爺!這……”,不由得將眼神望向管家,希望他能幫自己說幾句好話。
可是管家不可能爲她說話,眼見葛守禮如此堅決,他也一下幫起了腔:“這什麼?老爺說得很清楚了!說你脫就脫,還不快點兒!”
少女一副委屈模樣,卻也沒法抗拒,只得雙手按在了上身衣釦處,開始一粒粒往下解。
兩個大男人都不由自主地嚥着口水。
卻在解到第四粒釦子的時候,菊露象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停止了動作,沒等葛守禮出聲相問,就說出一句:“老爺!他……”
只見她的眼光望向正嚥着口水的管家,葛守禮明白,她這是想把他支走。
管家也看出來了,輕輕問了葛守禮一聲:“老爺!”
葛守禮卻一下子笑了,想也沒想,就對管家揮了揮手:“她想得也對!只脫給老爺我一個人看,你在這兒不太方便,你先出去吧!”
管家急忙接話說道:“老爺!這能行麼?我這一出去,您這安全……”
葛守禮咧嘴:“出去吧!沒事!她這一個弱女子,我還怕她不成?”
管家緊皺了眉,卻也只得遵從:“是!”,拉開門出去了。
葛守禮靜靜看了看她,伸手示意,卻沒說話,那意思是現在只有我了,你可以繼續了吧!
少女低下了頭,臉色緋紅,輕聲道:“老爺!您這是想要奴家的身子麼?可是這大白天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