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重生雖然對周密有些惋惜,但老闆娘已經做了決定,不得不照此辦事。把周密的工資算了一遍,就算把周密的工作結辭退了。周密自當願意放棄這個工作,如此不通情理的老闆娘,心不明,理不白,何苦幫他做事,爲她驅使。
周密多年來疲於奔命,事事皆爲不順,東奔西走。又加之喬蔭春在背後大放謠言,各位老闆也聽在耳裡,看在心裡。但有一事不明,便有了藉口之機,使得周密無安身之所,到處受人指責。非一般之人所能理解其中苦難。於是邁着沉重的步伐,揹着包袱,漫無目的的走向茫茫工業區內。下一個目標將是何處,周密無言以對。幾年來的辛酸苦辣,周密痛苦不堪,被迫無路可走之際,只得安下心來,開創纔是新的征程,路就在腳下。不管喬蔭春如何發動謠言,總有一天將不攻自破。但是那微薄的工資難以養活一家老少,儘管周密節衣縮食,也只能將就度日,必須尋找新的工作方式… …
油盡燈枯,筋疲力盡之際。周密耳傍隱約聽得呼喚之聲,其從千里傳音,憑空隔世而來。頭昏眼茫之中,深深感覺到四處危機潛伏,而疑神疑鬼之時。周密忽而向前行走中,一時不覺得步入十里長街之間,兩旁古色古香的二層磚木相間的房屋,歷幾百年來的風風雨雨,卻屹然聳立。兩面店鋪,各類雜貨,世間能工巧匠多會聚於此。近年來,周密狂於奔命,由於工作艱辛,一邊操勞生活,負擔家庭責任而積累成疾。心累而人也憔悴,尋找合適的工作,幾十裡的路程,徒步奔走。傍晚而歸,於是操了近路,從十里長街而進,石板小道,兩面店鋪,已是撐燈時分,燈火閃爍着陰暗光芒。一行數幾裡,中間有幾家棺材鋪,和着幾家冥幣壽衣鋪子。正當夜幕下臨之際,街面顯得異常冷清。加之兩旁的店鋪相互襯托,更顯得悽慘恐怖。讓人無不想起陰森森的畫面,思緒而令人毛骨悚然、膽顫心驚不已。這條街道就算在清天白日之間,也無人光顧,常常讓人浮想聯翩,讓人心情不定,久久難已平息。只是逼迫於無奈之際,只因家有喪事,才前來做些買賣。
此時的周密歷經多年的風霜雪雨。經歷一場場刻骨銘心的爭鬥,心內早就平靜如水,儘管外部的世界在起起伏伏,但周密的心思保持着異樣的冷靜。一直以來,周密並不懼怕鬼怪,早已拒絕生死悠關之事,幽魂早就徘徊在閻羅殿之內,此刻的心情早就超脫在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還懼怕什麼陰魂鬼怪。只是世間活鬼鬧,哪有靈魂鬧花壇。於是挺直就近而走,從光線中隱約見得一絲黑影一閃,周密從余光中已經捕捉到了不祥的氣息。從眼前風吹草動之聲,周密早早感覺到危險在悄悄的靠近。但一時靈覺難已琢磨附近的危機是何神聖之物。周密此刻的心情一度緊張。突然來影越來越近,遠遠的托地而來,只覺得眼前一片迷霧,突顯得那影挺直、高大、古裝長衫,背掛一口劍,頭頂一斗笠。卻見得一影飄然而至,且行動有風,乃一俠士風度着裝。周密心存疑慮,不知不覺中深入到了古裝世界之中,還是不知另有其他什麼原因,只是當時難以理解眼前所有的一切假相。周密一時不得其解,迷醉在眼前這片黑暗迷濁之中而不能自拔。周密頭腦瞬間顯示出一片空白,耳旁聽得清晰,其聲自空中遠處飄然而來,其呼聲在召喚着周密的靈魂,此刻隱約有風,拂面而來。周密避行其道,天性使然,不意與之爭鋒。於是側上道路於一旁,臨近店面之側站立稍候,不敢擋其路,不與之正面交鋒。良久四下寂靜,並無半點嘈雜之音。周密四下遠近而看,並無異常之處,灰暗的燈火之下,店家各顧各的事,且無一詫異鬼靈之事。周密清醒一下頭腦,摸了摸自已的胸口,其心還在跳躍,其血還在沸騰。難道是近來精神一度緊張,才造成一切虛幻之事。正在自嘖自問之際,而心情略有慌神之際,剛纔隱約有身影飄蕩在空間的俠士不知出向,飄然而去,不知蹤影。周密一時摸不清頭腦,世間竟有如此之人,如此神出鬼沒之身影,就在周密眼前憑空消失,周密自闖蕩社會以來,歷經了千千萬萬的事情,經歷了多少形形**的事物。雖不知人上有人,天外有天之說。今日一見果不見有此說法,心中不竟駭然,心境不覺難已平息。此時此景。莫非想要至周密於死地而後快,憑其身手之敏捷早就解決了。何必裝神弄鬼來糊弄周密久困的心。想到此處,周密放開了膽量,於是輕步前行,沿着牆角邊地,細心探究地形,擇路而走,想早早離開這驚慌之地。
正當周密已爲脫離了危險地段而心略感寬慰之際。拐過彎,卻要向前行,突然一團黑影閃在周密背後,周密覺得心下一涼,虛汗頓時順着背心冒了出來。周密不敢後看,只是腳步放緩,雖已做了殊死戰鬥的準備,但此時此刻,周密一天以來奔波勞累,體力已經耗盡,氣息顯得微弱不堪,潛力已經透盡,雙手已無力展勁。面對如此強敵,周密顯得力不從心,雖然歷經千錘百煉,在刀光劍影中走來。再冷竣的心也難已保持着剋制,面對生與死的考驗,再也難已掩飾表面冷情的平靜,此刻心口跳得歷害,在這生死抉擇之際。周密沒有退宿,雖然已經力盡人枯,但也拿出了十二分的戰鬥精神,正當周密待要緩緩的回過頭來窺視之際。卻見得那寬衣鬥蓬俠士已經在周密背後不遠處,死死的盯着周密的一舉一動。由於周密聲名在外,與各派高手交鋒過,因而此人不敢冒然下手,只是遠遠的觀看着周密的行動,找到有利時機,伸手於無形之中,解決這場醞釀已久的戰鬥。突然之間,周密心下坦然,放寬了心思,在此等高手面前,真有神鬼莫測之技。周密決無還手之力,憑其天性本事再強,已經超出周密的能力範圍,心下想來,反正橫豎是個死。不如死在這位俠士手中,也枉來人世一趟,當做了一次英雄,心中此時暗暗傷心落淚,想起許多讓人懷念的往事,一時浮現在眼前。數年來千里追擊着周密,日日夜夜裡提心吊膽的生活、工作。一刻不得安寧,現在終於出現瞭如此高手於眼前,周密思來無望,心中雖有牽掛,但在人生死攸關之際,想的並不是眼前利益。正當準備着一切生命即將結束之際。正想着,卻沒見那俠士動手拔劍。周密心下愕然,是走還是留。周密沒有主意,但見得那俠士拔劍在手,朝向周密而來。周密定了神,向那俠士問話說:“請問俠士高姓大名,爲何苦苦追我。”那俠士聽後,哈哈大笑,說:“我乃獨行劍客,今天想來會見一下你的幻影神拳。周密慌忙回答道:“只可惜我的幻影神拳多年沒用,慌廢了,恐怕不是俠士的對手,有失俠士所望。”獨行劍客看了看周密說:“你威名在外,多年來不知多少高手敗在你的手中。不要在這裡裝可憐,少說廢話,亮出招來吧!休怪我手下無情”那獨行劍客衝了過來,見其來勢兇猛異常,快如閃電。周密聽得風聲,果不出所料,其速度之快,不在周密之下。周密難擋其招,只得先避其鋒芒,一偏一讓。卻讓獨行劍客撲了個空,周密正當爲此而心感略寬慰之時。哪知獨行劍客反手又是一招而來,招招兇狠,處處起了殺心,直擊周密的脖子而來。周密一個空身而翻,避讓過去。那獨行劍客死追不捨,又撲了過來。周密看到獨行俠士有意一決生死之勢,如此苦苦相逼,再躲避也是徒勞無益。周密也不知何時拿去了看家本事,雖已泛力,但已是逼迫無奈之舉。只得拿出生平絕技幻影神拳來。趁其不備之際,周密突然已守爲攻,如長虹貫日般一拳過去,如閃電般直擊獨行劍客而去。獨行劍客雖已久經江湖,但也不料周密會突然轉守爲攻,方要回避時,卻已爲時已晚,一拳正中胸部。周密這拳已拿出了九成氣力,卻見得那獨行俠客往後退了一步,心中不覺一震,暗想:此拳雖然快準,卻不想深含極深內力,一時讓獨行劍客氣血逆行,性虧此拳力道不足,否則一命休矣。獨行劍客見得周密此時看上去有些弱不禁風,卻沒想到從其體內會煥發出一種至命的體內能量。但還不足已讓其斃命,卻不知死活的又揮劍直逼周密而來。周密見其雖已中拳,卻象沒事般的重新又攻了過來。周密心知肚明,自知再強的內勁在此等高手面前也無濟於事。正思量間,忽而見其迅速轉過頭來,顯然已惱羞成怒,早想在幾招之內就會解決一場顯得極不公平的鬥爭,卻不想總讓周密佔了先機。於是又是一劍而來,直衝擊周密要害部位。周密見其招招逼入要害,必是來尋仇,已決其生死的死士。周密經過幾場打鬥,其力已窮。而見得對手依然窮追猛舍的在進攻,周密心思裡不意再與之鬥下去,想想早早解決這場鬥爭。於是一個側滾翻,拿出多年來並不常用的絕招來,趁其只顧上身之際,直衝獨行劍客下身而去。獨行劍客見得如此怪異之招數,一時攻守難防,卻在急亂之中一躍而起,直衝而上。周密心裡難已想到這招已是久經沙場之招,成名久矣,卻不料被他在一招之間所破,心內禁不住一陣怦然而動,虛汗直流。周密此時爲了對付那獨行劍客已經是計盡途窮,豪無半點辦法取勝的把握。那獨行劍客也決非浪得虛名,只見他一招白鶴亮翅直衝而去,周密與他較量已顯禿勢。又是幾十個回合之後,周密已處下風,如若再不出奇兵制勝,周密恐怕就在此時命遭毒手。周密此時拿出了最後的力氣,又是連續幾拳打得獨行劍客不可支招。獨行劍客見此敗局已定,便收劍退了回去,甘拜下風。周密也吐着粗氣,險勝一招半式。就在猛然間,這時周密奮力想睜開眼睛看時,卻見得自己躺在牀上,此時夜已深,人已靜。周密呆呆的躺在牀上,冷汗不住的往下流淌,想起剛纔之事,心有餘悸,不禁打了個寒暄。一邊喘着粗氣,此時無法入睡。
第二日,天剛放亮,周密眼睜睜的,方覺得全身疼痛難忍,無法翻身,方纔記起昨晚的打鬥場面來。不知是真是假。心裡還惦記着那些驚險畫面。好久才吐了一口粗氣。
正在此時,周密只覺肚內飢餓難忍,口水直流。正要翻身下牀,邁開虛弱的步伐。只覺得遠遠的聞得一縷縷清香從空中飄來。周密當時並沒有在意,已爲是隔壁鄰居家的飯菜熟了,一時激起了周密許多食慾。突然這香氣越來越近,撲鼻而來,其勢不可與之相爭。周密推開了門,正當擡眼看時,才知道是一位芳齡妙女站在了門口。周密不覺得有些緊張,心下好生奇怪,與這姑娘素不相識。卻緣何如此呆疑目光相看,周密看了良久,只覺得有些失態。這姑娘長得好生漂亮,長髮白裙,面帶笑容,相視着周密。見不知來歷,方纔問道:“姑娘何處而來,如若有事,但講無妨,周密定當竭盡所能,爲姑娘排憂解難,在所不辭。”那姑娘見周密問話,如此真誠,卻是生平以來未所見,瞧得周密生得五官帶印,四肢健壯,臉色如若春桃自然紅潤。不禁心內暗自喜上眉梢,見得如此般光景,於是點頭微笑,正欲開口,周密見其含蓄深沉之魅力,素來只知世間美女多貌,卻從未見得有如此內在之美的女子。心裡不禁掩飾不住內心的狂喜。一時口登目呆的張望着眼前一道亮麗的風景線,半響說不出話來。那姑娘見得周密沉醉在當中,心裡暗自覺得不好意思,羞紅着臉說道:“既然登了哥哥的府第,自然是來找哥哥敘話,小妹有個不情之請,但請哥哥見諒。”周密心存疑慮,頓覺得此事事出突然,其中必有隱情。一時不禁內心有了提防之心,便開口說道:“與姑娘素未謀面,何以來敘話之由,只是在下實是與姑娘無緣待見相敘,恐誤姑娘大事,還請見諒。”那姑娘見得周密態度急變,說出此話來,心裡雖有不悅,卻也禮節有三,仍然微笑的說道:“俗話說,****皆兄弟,妹妹初次登門相見,見得哥哥面相異常,天生一副好心腸,有着常人所不同相比的潛在能力,故小女子,放膽前來,與之相會,只是一情之約,恐失哥哥所望。如若不領會小妹一片癡情,小妹決不會誤了哥哥前途大事,小妹的心意,難道哥哥能制之不理嗎?哥哥何故推三阻四之理。”周密聽得姑娘此番話來,一時難已取捨,左右爲難之際。擡頭偷偷的看了姑娘一眼,情不自禁的爲其一舉一動而動了心思,不覺心有所動,一時剋制不住自已的情緒,把握不住分寸,此時的周密已經忘記當時的幾分警剔。於是便邀請姑娘屋內小憩片刻,已近地主之宜。一番話語之後,周密方知姑娘芳名叫做虎小妹,年方二十二歲,追隨父母在外打工,四處飄泊,已維持生計。周密聽得虎小妹的身世,一時也有同感。想起自已幾年來,東奔西走,過着常人難已領略的痛苦,心裡不禁暗自傷心,強忍着淚水,掩飾着當時的情緒,哭臉當做笑臉相,方與虎小妹互通了姓名,見其臉色雨過天晴,略轉心情安定下來。周密此時見得如此光景,心下一時破淚爲笑,轉而心悅喜露之色。正聽得虎小妹盛怒着微笑的臉蛋對周密說道:“哥哥一臉風霜雪雨之氣,可知哥哥是見過大世面之人。可是妹妹雖深陷江湖之中,卻數年從未領略江湖風情之事。不知哥哥願意向妹妹吐露其中原由之事。妹妹實是不知,還望哥哥垂憐,以透露一二,讓妹妹也終身受益,涉足江湖之中,也會懂得諸多內行人情之理。周密聽得虎小妹小小年紀,卻說出此等江湖道理來,不覺得暗自大驚,心想不知其是誰派來,故意試探周密心思,以此來套出周密幾年來的深藏於心的不可外涉的密秘。一時覺得眼前的虎小妹在周密眼前視線是那麼模糊起來,本來那張清晰的雙眼,以及那不可替代的內在氣質,一時着實讓周密着了迷一般,卻在此時,離周密越來越遠了,而伸手不可及。不竟提高了警剔。又不知虎小妹何時得知周密會功夫的事,這幻影神拳可從不向外說起的。況且並不知虎小妹來歷,到時讓她知曉其中機密,豈不是壞了大事。周密半響說不出話來。這邊虎小妹正在催。周密緩緩的回答道:“皮毛功夫略知一二。你願意學嗎?”虎小妹回答說:“願聞其詳。”周密回答說:“左勾拳,右勾拳,下勾拳,擺拳。你想學嗎?我知道的就這些了”虎小妹一臉不高興的說:“這些拳誰不知道,難道你就不想使些更厲害的功夫給小妹看嗎?”周密認真回答道:“小哥就這二下,還望小妹海涵。”那虎小妹突然話鋒一轉說:“你既然不願意教我,那你願意幫我去報仇嗎?我被別人欺侮了。”周密面帶難色的說道:“我保自身都難,更何況去保護別人。虎小妹,你還是另找他人吧!所託非人了。”虎小妹央求道:“哥哥,難道你就看到妹妹就這樣被別人欺侮嗎?”周密心頭一愀,讓人進退兩難。周密哭喪着臉道:“小妹啊,你怎麼來找我啊!我這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哪裡是別人的對手。”正當周密陷入兩難之境時,一夢醒了過來。看了看天花板,其夜正長。周密有些後怕,驚出了一身冷汗來。沒想到這個溫暖的秋天也如此讓人寒顫。
迷迷糊糊之中,周密起了牀,沿牀而走。漆黑的夜裡,仰頭而望,星空之中,閃爍着光芒。正當張望之際,突然之間天空一片火紅,燃燒了半天天際。周密一時心驚怒放,不知發生什麼事情。卻見得一條火龍在天空中飛舞着,四處逃竄,周密內心誠惶誠恐,不知爲何如此驚慌失亂。這時天空之中飛來一隻鳳凰,其翅蓋天地宇宙之大,那鳳凰本是火中所生,正與火龍相互對決。怎耐鳳凰之大,蓋過了火龍全驅,此刻間火龍被鳳凰淹蓋在其中,一切生息即將結束,周密此刻間被一團火炙烤着,熱汗如流水般而下。全身上下打着哆嗦,喘着粗氣,似乎一時即將結束生命。那鳳凰帶着彩色的翅膀,一翅沖天,雙爪抓住火龍,正要起飛,飛向那遙遠的九重天邊。那火龍雙眼緊閉,似乎想掙脫那鳳凰雙爪。周密頭腦之內暈暈昏昏,全身上下動彈不得。這時突然睜開神眼,卻見一道神光朝天而去,直逼九宵雲外,天庭之上。正在此刻,天邊漸現五彩祥雲,來得一位老道,卻見這位仙者,擋住了鳳凰的出路。說道:“畜生,你叼住天地忠魂,哪裡去… …卻見得那鳳凰吐出一團火焰出來,直擊那仙者而去,說道:“什麼天地忠魂,什麼軒轅氏嫡傳子氏,如此能耐,非我敵手,不如讓我直管凡間之事,到時天地之間,皆是我的子子孫孫,讓世間萬事萬物皆爲歡樂,如此之事非我莫屬。”那仙者笑哈哈的說道:“你且聽我一言,這天地忠魂是天地一族,軒轅氏乃凡間之物,皆系天地生成,歷經幾千萬年的劫難,才修成此身,你今若破此真身,到時天地遭萬劫不復之難,天地重生,非你之能所能造就一切世界。”那火鳳凰聽得仙者之語,並不理會,只意強行衝闖而去,直飛九天。卻見得那時遲,這時快,那仙者拿出了法寶,化着一張天網朝鳳凰罩去。那鳳凰一聲尖叫,朝仙者而來,展翅間,如風如電而來。眼見得那天網失落,那鳳凰張翅欲向仙者擊來。那仙者不慌不忙,伸手而天際畫了個符,那天網如天蓋地而來,那鳳凰想要逃出天網卻也再劫難逃。此時顧不上天地忠魂,逃命而去。雙爪一鬆,火龍如魚得水,頓時飛越天際,直下凡間而去,直入周密的魂魄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