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也叫折磨嗎?他跟我的痛苦比起來算的了什麼?你知道宇文靈是怎麼冷落我的嗎?你又知道他的正房是怎麼把我弄死的嗎?”陰燭情緒忽然很失控,向我尖叫着,聲音非常刺耳。不過現在的我已經管不了她了,因爲我看到,雪暴躺在地上大笑了起來,他捂着肚子的雙手此時已經分別握住了兩把劍,那兩把劍直直地插在他的肚子上,但奇怪的是並沒有血流出。他用力將劍拔出來,發出痛苦地**,但在劍拔出來那一刻,雪暴又高興地笑了,他雙手握劍起立,此時我從他肚子上看不出任何傷口,但那兩把劍確實在他手裡,剛纔我也確實沒有看錯。
那兩把劍一紅一青,一長一短,紅的那把長三尺,劍身仿秦劍,通體紅色並秀有花紋、飾有七彩珠、九華玉的寒光逼人、刃如霜雪、鋒利異常,劍身上鐫刻了兩個篆字。可惜我初中畢業就去打工,不知道那兩個字是什麼;青的那把長七尺,劍首和劍柄用玉做成,劍首飾一動物頭骨,不知是鹿頭還是羊頭,劍身用青銅做成,通體發青並秀有鳳紋,劍刃處圓潤細膩,並不如紅的那把劍鋒利。
雪暴把將兩把劍從腹中拔出來後,瘋貓就學着雪暴把上衣也拖去,露出滿身的肌肉,瘋貓自小練武,來到病院前也經常與一些地痞流氓打架,身上有很多處傷疤,以前在跟人有矛盾時,他都是先把上衣脫到,露出滿身的傷疤,別人一看傷疤就不敢和他較勁了。現在的他被人控制着,也像以前在和人較勁一樣脫掉上衣,用滿身的傷疤對着曾經想拜爲師父的我,真是無比的諷刺。
雪暴將手中紅色的劍扔給瘋貓,瘋貓伸手接住。瘋貓接住劍後,身上的傷疤開始變紅,紅得發亮,就像火山的岩漿一樣,從那些岩漿一樣的傷疤處開始噴出紅色的火焰,不一會兒,瘋貓就像之前的雪暴一樣全身佈滿了火焰,那柄紅色的劍也被火苗包圍,但他的頭髮、皮膚也沒有燒着。
雪暴自己拿着那把青色的劍,大叫着:“我要自殺!我要跳河!我被水淹死了!啊,我無法呼吸了……我忍不住喝水了……我的肺裡全是水,快要爆炸了,啊……”說完,用剩餘的那隻手卡住自己的脖子,臉憋得通紅。
“雪暴,你別自殺!你沒有投河,清醒點!”我又向他喊道。
“呵呵,你以爲憑自己的一招就可以吃天下嗎?我現在已經把他的聽覺暫時封住,你說什麼他都聽不見了,還是好好想辦法對付昔日的老友吧!看看是你死還是他亡,哈哈哈哈!”說完陰燭又笑了起來,今天她似乎玩得很開心,不停地在笑。
雪暴紫色的臉這時因爲憋氣的原因又顯現出紅色,遠遠望去就像烤熟的豬肝,過了一會,他放開那隻手,全身開始往外滲水,就像我第一次練功時溼了全身一樣,水滲出的速度非常快,不到一會,他就被一個水球包圍住了。他在水球裡吐着泡沫,像一條魚一樣。
“老陳,他怎麼也有你的能力了?”奇瑋也看出了門道,轉頭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