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我修煉了千年的寶劍,豈是你們想搶就能搶走的?”陰燭用不屑的語氣說。
我仍然在這裡和雪暴僵持着,剛纔由於他和赤霄碰了一下,水火相交時被蒸發了不少水,現在水鎧甲的腹部露出一塊破綻,不過那塊破綻正在慢慢彌補,而且由於剛纔和赤霄的消耗,現在他的力道明顯小了許多,此時我單手就可以和他相持,這種絕佳的機會如果浪費了,那我們就會永遠被動地接陰燭的招。我右手用力壓出雪暴的手腕使他不能動彈,騰出左手,氣運神門穴,我的左手上多了一個水球,我揚起手,將水球狠狠打在他腹中丹田上。丹田乃儲存人氣之所,無論是運功還是用力,靠的都是丹田的一股氣,丹田受到刺激,其中的氣就會順着經脈分散開,再運功的話就得重新聚氣。
雪暴大叫一聲,釀嗆地往後退了幾步,他身上的水鎧甲“嘩啦”一聲變成水順着腳全流到了底下,“玉具”劍身上薄薄的一層水也順着劍尖滴了下去。我重新將水吐到匕首上,形成“水之劍”,持着劍向雪暴衝過去,雪暴來不及重新發功便不得不舉起手中的劍擋住我的進攻。“玉具”是一把具有靈氣的可以召喚水的寶劍,它可以劈開瀑布,斬斷河流,但通過剛纔和雪暴的交手我發現,玉具劍的劍刃並不鋒利,甚至沒有我手上拿的這把匕首的刀刃鋒利,它有如此神力,全憑附着在劍刃上薄薄的一層高速流轉的水,那層水運轉的速度非常快,可以擊穿非常堅硬的物體,原理類似於現在的伐木機,與其說被劍斬斷,不如說被劍上那層水“鋸斷”。現在持劍者無法運氣控制那層水,玉具劍便是一把普通的劍,甚至連普通的劍都不如,我和雪暴用劍互相拼殺着,正在相持不下的時候,我聽見身後的槍又響了,我知道是奇瑋想幫我,在我背後開開了一槍,奇瑋是富家子弟,經常去靶場練槍玩,槍法自然很準,我知道他既不會誤傷我,又不會用這槍結果雪暴的性命。子彈擦着我的耳朵打在了玉具劍上,雪暴被震得往後退了幾步,趁他腳底不穩的功夫,向前邁起一步,把劍橫着拍到了雪暴的手上,雪暴吃疼,鬆開手,“哐啷”一聲,“玉具”掉到了他面前的地上。我一躍而起,伸手想抓住“玉具”,雪暴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手,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去撿那把寶劍,同時,我聽到陰燭嘴裡念着咒語,地底下傳來一陣劇烈的響動,我知道陰燭也感到了事情的不妙,要發動那條大蛇搶劍了。
三個人,兩隻手一張嘴,同時向那把寶劍奔過去,我和雪暴與玉具劍的距離是一樣的,那條大蛇雖然距離比我們倆要遠,但它的速度卻比我們快許多,按照我的預算,應該是我和雪暴一同搶到玉具劍,誰都不肯放手,然後我們一起加上劉德才被吞進那條大蛇的口中,像瘋貓一樣,形勢真是千鈞一髮。
可事實卻不是這樣發展的,因爲我會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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