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你我相遇,也算是有緣。不如坐下來,讓本道爲你算一卦如何?”
雲虛子摸了摸自己的鬍子,高深莫測地道。
柳清揚看着眼前這個仙風道骨的老道長,轉了轉眸子,問道:“我聽太子哥哥說,道長可是從天上下凡的仙人,今日能夠得到道長親自爲我算卦,簡直是清揚三生有幸。”
雲虛子淡淡地點點頭,道:“本道長那日在太子的書房中地地第一次見到你,覺得你很是跟我有緣,纔會站出來替你說話。如今你我在這裡不期而遇,正是符合了我那日的想法。今日本道長破例爲你算上一算,也算是全了你我之間的情意。”
柳清揚勾脣一笑,眸中波光閃動。
其實柳清揚不是那種愚鈍的不開化的人,眼前這個男人眸中表現出來的貪婪和對自己的**,她看的一清二楚。
柳清揚低下頭去,認真地下想了想。
她既然已經從端王府中逃了出來,恐怕就字啊也沒有回去的可能性,尤其是在讓她放火少了竹園之後,那慕紫煙雖然沒有身死,可是自己犯下的重罪,如果讓人抓到了,也是難逃一死。
眼前這個男人是太子表哥身邊的人,如今在太子府裡可謂是紅極一時。如果自己能夠得到他的幫助,想來i以後在太子曲瀾銘的面前也算是能夠有些地位了。
想到此處,柳清揚再也不猶豫,伸出了自己纖細的手,遞給了雲虛子,一臉媚笑地道:“那就勞煩道長了。”
見眼前這個女人竟然如此上道,雲虛子的嘴角也是勾起了一個欣喜的笑意。
此人可是端王的側妃,雖然已經嫁人了,但是他憑藉自己多年的竟然,還能夠看出來柳清揚現在恐怕很是需要一人來撫慰。今日憑藉自己的地位以及花言巧語,自己顯然已經把這個女人給拿下了。
想到此處,雲虛子按捺住了自己心中的心猿意馬,拿過了柳清揚的手認真地看了一下道:“柳小姐,你這手相可是一個大凶之像啊。”
柳清揚愣了一下,以爲雲虛子這個道長真的是在給自己看手相,立刻道:“如何是個大凶之相?道長不妨說來聽聽?”
雲虛子一本正經地摸了一下自己的鬍鬚,看着柳清揚那張還算是嬌嫩的臉道:“手相代表了人的一輩子,剛纔本道長給你看了一下,發現你這個手是剋夫的模樣啊。來,你跟本道長說說,在王府的時候,王爺是不是不喜歡你?”
柳清揚楞了一下,皺眉道:“王爺確實不是很喜歡我。但是這不都是因爲鳳傾城那個賤人嗎?”
“不,這跟其他人是沒有關係的。”
雲虛子搖了搖頭,對着柳清揚道:“你要知道,你和端王五行相剋,他纔會不喜歡你不親近你的。”
看着雲虛子的表情,柳清揚似乎想到了什麼,笑着問道:“那道長說說,清揚到底跟誰合適呢?”
雲虛子輕輕地勾了下脣角,道:“這個世界上能夠忍受你的戾氣的,恐怕只有本道長了。”
柳清揚心中冷笑一聲,道,這個男人果然是想要勾搭自己,雖然她也有此心的,但是絕對不能雲虛子如此輕易地得到自己!不然的話,這個人絕對不會珍惜自己!
“道長所說的是真的嗎?但是清揚已經嫁人了,道長更是一個出家之人,清揚覺得,這輩子是不是要孤寡一生了?”
雲虛子見這個女人已經分明意動,可是還要裝腔作勢,給自己來這一套,冷笑了一聲,握住了她的手道:“其實還好吧,道士並不是不能成家,而且本仙人好不容易來到這凡間走上一遭,如果不能順心如意,那多遺憾啊。而且你要知道,本道長更是不同於其他的修行之人,他日本道長昇天了之後,也一定會稟告玉帝,把我在凡間的妻子接過去的。”
聽見雲虛子竟然拿這個來誘惑自己,柳清揚頓時意動。
“道長,上天了之後,是不是可以長生不死了?”
柳清揚眼睛看着雲虛子,雙眸帶着晶亮的色彩。
開什麼玩笑,成仙這種事情,誰不想要?柳清揚從小就心氣很高,感覺自己高人一等,說不定就是天仙下凡的,如今如果讓真的給她一個成仙的機會,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棄的。
雲虛子自己不過是一個江湖騙子而已,但是他如今在柳清揚的面前擺了這樣大的一張大餅,既然本來就是假的,那就是再畫的大一些,又有何妨?
“那是自然的。”
雲虛子傲然一笑,陷入了回憶之中:“本道長是因爲跟玉帝的一個賭約纔來到凡間的,等我完成了那個賭約,就能回去。天上的人自然長是長生不死的,他們都是吸風飲露,感受天地之間的靈氣而存活,無病無災,十分厲害。本道長在天上的宮殿,比皇宮都要大上幾分,風景十分只好。”
雲虛子臭不要臉地吹噓了一遍,然後有些遺憾地道:“只是可惜,還缺一個女主人。”
說完之後,雲虛子頗爲悲傷地嘆了一口氣,道:“我本來覺得你我有緣,但是既然你不願意,那就算了。”
柳清揚一聽,頓時起急:“道長,我願意,方纔我不過是試探一下你對我是不是真心,我是真的願意呀!”
雲虛子眼前一亮,像是有些不可置信地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你真的願意作爲我宮殿的女主人嗎?”
柳清揚完全沉浸在雲虛子給她勾勒出來的虛幻的世界裡,興奮地點了點頭,上去道:“清揚願意!只要道長不嫌棄我是**凡胎,我一定果追隨道長永不變心!”
雲虛子知道大魚已經完全咬住了鉤子,便開始慢慢地收網了:“這樣就好。如今你我可算是夫妻了?”
柳清揚的臉上頓時染上了一抹紅霞,羞澀地點了點頭,隨後道:“可是道長,我畢竟還是太子殿下的表妹,父母也都在這世上,如今與你私定終身,是不是不太好?”
對於這話,雲虛子只是轉了轉眸子,握緊了柳清揚的手道:“娘子,你切不要慌張。我知道,如今你的怒父親還在大牢之中,我如今雖然已經失去了法力,但是也一定找幾個機會,把我的岳父大人救出來。至於你母親那裡,你就先不要說了,太子這裡你更是要保守秘密。”
一聽這話,柳清揚頓時不理解:“這是爲何?”
雲虛子冷笑了一聲道:“你是不是忘了,如今你還是從端王府裡逃出來的一個側妃而已,如果我們的事情被人發現了,不但會給太子帶來災禍,也會影響我的計劃。”
聽雲虛子這樣說,頭腦發熱的柳清揚頓時點了點頭道:“夫君你放心,我知道分寸!”
雲虛子見眼前這個女子竟然如此好騙,心中頓時樂開了花。
他就是喜歡這種追求功名利祿,而且頭腦簡單的女人了。
不讓柳清揚告訴太子他們之間的關係,不過是因爲雲虛子只是想要隨便玩弄一下這個女人而已。反正這個女人是從端王府裡逃出來的,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被人帶走了。如今自己趁着這個機會,好好地玩弄一下她,豈不是美哉?
雲虛子興致勃勃地打着自己的算盤,心中得意又猴急:“娘子,既然你我已經是夫妻了,不如趁着這會兒無人,到我的屋子裡去讓夫君我好好地看看你如何?”
柳清揚雖然從未經歷過那等事情,可是卻也知道凡是此事,大抵都是**至極的。
在端王府的時候,曲瀾修對她不感興趣,即便是在她的院子裡休息,也是這個男人睡牀,她睡地,兩年以來,她甚至連曲瀾修不穿衣服是什麼樣子都沒有看到過,想想也是生氣!
不過還行,如今她逃離了那個地獄,重新得到了新生了!
眼前這個仙人道長就是自己的夫君,她以後也會跟着他上天去享福的!
想到此處,柳清揚的心中雖然有些害怕的,可是還是忍住了心中的忐忑,幸福地對着雲虛子點了點頭。
雲虛子對於這種送上門的女人從來都是來者不拒的,於是樂呵呵地摸了摸她的手,兩個人一前一後地走出了亭子,望着他所住的院子裡去了。
柴房之中,鳳饒雪還是疑惑。
今日這個雲虛子對她的態度十分冷淡,讓她的心中十分疑心。
如今雲虛子可是她唯一的依靠了,如果連這個男人都對自己失去了興趣,那自己到底該如何,才能逃離這個監牢呢?
鳳饒雪緊緊地握住了自己的雙拳,伸出了手摸了摸自己油膩膩的頭髮,忽然一陣噁心。
真是髒啊。
鳳饒雪厭惡地看了自己一眼,雖然以前的她也從來都不怎麼講究,可是這麼多日子不洗澡,還真的是讓人讓有些受不了。
一定要想個辦法出去,至少是出去洗個澡啊!
鳳饒雪有些憂愁地想着,想了想自己如今的模樣,忍不住又是一陣乾嘔。
但是隨即,她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眸中忽然閃過了一絲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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