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給你診個脈。”
玄天大師的手指還沒有搭在顏愛歌的手腕上呢,外面就進來個人。
顏愛歌一愣,“城主大人,你怎麼來了。”
周圍的人都是一愣。齊齊的看着上官景寧。
可是,上官景寧此刻的眼睛裡根本就沒有旁人,只有楚語歌。
顏愛歌有些激動,這可是世紀性的會面啊,不知道能看到什麼畫面啊。
本來站在院子中間的人自動分開了一條路。
楚語歌站着沒動,上官景寧就那麼一步一步,穩穩的走進來了。
別人是怎麼樣的心情顏愛歌不知道,但是她自己很是激動。
轉頭看了一眼楚語歌,楚語歌的表情很是淡定,一點也看不出和舊情人會面的激動則。
院子就這麼大,總是能走到的。
顏愛歌感覺上官景寧的每一步都踩在自己心尖子上一樣。
這麼多年沒見了,該是什麼心情,興奮,激動,都是有的吧。
百感交集?
人家是不是百感交集顏愛歌不知道,反正她自己是挺百感交集的。
這麼久沒見,兩個人的第一句話會說什麼呢?
終於,上官景寧在楚語歌面前穩穩的停住了。
顏愛歌看了看這個,又看看那個。
笑眯眯的點頭。
嗯,這樣的兩個人在一起纔是養眼的。
顏定國和這樣的人一比較,簡直是瞬間就被踩進泥裡了。
兩個人對視了很久,上官景寧開口,“出事了,受不住了。”
顏愛歌感覺不光是自己,而是周圍的一衆人的下巴都掉了。
這麼多年沒見,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就沒有一點……更那啥的對話麼?
楚語歌道:“你的人在哪?”
“浮屠學院。”
“傷亡大麼?”
“不算大,我見實在是受不住,就撤回來了。”
楚語歌鬆了口氣,“那就好,只要平安回來就好。”
顏愛歌很是失望的擺擺手,“好了好了,散了吧,沒有什麼熱鬧好看。”
“站住!”楚語歌出聲,“有正事商量呢,你們準備去哪啊?”
顏愛歌咂咂嘴,“你這個人,怎麼好賴不分呢?這麼多年沒見面了,難道就沒有些不能讓我們聽見的話要說麼?我們這是在給你騰地方,你怎麼這麼不領情呢。”
楚語歌看了顏愛歌一眼,“跟我進來嗯。”
顏愛歌咂咂嘴,“是我一個人進去啊,還是我們一起啊。”
“一起!”
楚語歌說完就直接進了房間。
顏愛歌竄到了上官景寧身邊道:“唉,你到是努力一點,趕緊把人娶回去啊,這樣我以後也輕鬆一點啊。”
上官景寧斜了顏愛歌一眼,很是正經的道:“你以爲我不想麼?”
楚語歌沒回頭,腳下的步子也沒有放慢,“我告訴你們一聲,三百米之內,不管是多小的聲音,我都聽得見。”
顏愛歌咂咂嘴,正色道:“是不是很嚴重啊?江婉呢?”
上官景寧嘆了口氣,“現在八成已經在海上集結了,江婉受傷了,在學院養傷呢。”
顏愛歌皺眉,“傷得重麼?”
“不要緊,不會威脅到生命。”
顏愛歌想了想,“你就這麼回來了,那,那座試練塔呢?”
上官景寧看了顏愛歌一眼,“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惦記那個。”
“哎呀。要抵抗魔族的入侵,我們現在修爲都不夠,不抓住時間提高一下,怎麼作戰啊。”
上官景寧仔細看了顏愛歌一眼,“你提升的空間不大了啊,試練塔也就能提高到十階,你馬上就到了啊,聖階以上,還是要靠自己,就算是進了試練塔,靈力上達到了,但是心境達不到還是不行。”
顏愛歌道:“我不是關心我,是關心別人。”
指了指落蘭,“金系法師,就是修爲差一點。”
上官景寧一聽是金系也吃驚了一下,“放心吧,我丟下什麼,也不可能把試練塔丟下。”
顏愛歌點點頭,“嗯,那就好。”
楚語歌已經坐在正廳裡了,“聊完了麼?”
顏愛歌道:“哎呀,娘,你也聽見的,我們聊得都是正經事。”
上官景寧很明顯的一愣,顯然是對顏愛歌的這個稱呼不是很適應。
楚語歌道:“既然已經在浮屠學院了,我們就去一趟吧。”
穆青玄道:“我們去不了,我們得去找夜白。”
楚語歌看了穆青玄一眼,“想殺了夜白?”
穆青玄道:“除了這個,還有更好的辦法麼?”
楚語歌的視線轉到了祭蝶身上。
祭蝶愣了一下,“你看着我幹什麼,我要是見到他,我也得殺了他。”
楚語歌搖搖頭,“你呀,就是嘴硬。”
祭蝶笑了笑,“難道你不是麼?”
楚語歌白了祭蝶一眼,“那就走吧,我們明天一早就出發,你們和我們同路。”
穆青玄想了想,對身後的人道:“要不然,你們就別去了。”
顏愛歌也道:“是啊,趁着現在還有點時間在,你們要不就抓緊時間修煉吧。我們和漫楓一起,我要給漫楓解毒,落蘭跟着我娘去試練塔。”
北冥暖他們幾個商量了一下,“我看我們還是一起去吧。這中間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多個人在,也多個照應,路上,我們一樣可以修煉啊。”
顏愛歌知道這幾個人一旦是打定了注意,就很難改變的,只好同意了。
顏愛歌看着楚語歌,“您,還有別的吩咐麼?沒有的話,我們就先走了。”
楚語歌盯着顏愛歌,也不說話、。
顏愛歌咂咂嘴,“不是,我說孃親啊,你不願意和您的老情人敘敘舊情,那也得體諒一下我們。我們是新婚夫妻,很需要二人空間的。”
楚語歌皺眉頭,“你這丫頭,怎麼嘴裡一句正經的都沒有啊。”
顏愛歌笑了笑,“你看你,太嚴肅多不好玩啊,我就是隨便說說,我們是真的有事情要問你。”
穆青玄從戒指裡拿出了幾頁紙,就是他在迷蹤境的練功房裡抄出來的東西。
“你們見多識廣,幫我看看,只是什麼功夫,是什麼人用過的。”
上官景寧看了一眼,“這東西,不是現在的,應該是上古時候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