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說了一句之後便走了出去。
下午,長孫景便接收到趙大人的邀請,出宮了。
趙臻醒來的時候都晚上了,喝了一碗湯藥之後便又睡着了。身邊沒有長孫景,不管怎麼樣她都覺得心中不踏實。
中間太后來了一次,但是看到趙臻身子虛弱,也就沒有多待。反倒是讓下人將自己平時的補品都給趙臻送了過來。
“微臣,叩見皇上。”
“起來吧。”李霽霆淡淡開口:“早晨的時候你去給公主診脈了?”
“回皇上,微臣的確是給公主診了脈。但……從公主的脈象看來,公主腹中的孩子應該已經快要到七個月了。所以,微臣覺得……”
“七個月?”李霽霆聞言,便一臉的震驚:“此話當真?”
太醫沒有猶豫:“皇上,微臣雖然已經有多年沒有診過孕脈,但是微臣可以非常確定、公主懷孕的確已經快有七個月了。”
若是七個月,那這孩子就是自己的沒錯了!
臻兒懷孕了,還是自己的孩子……
那如今,自己應該怎麼辦……
“你先下去吧。”
“皇上……”這時,曹公公便朝着李霽霆走了過來:“就在方纔,駙馬去了趙大人的府中。”
“長孫景去趙家做什麼?”李霽霆聞言,沒有皺起:“繼續盯着。”
“那,公主那邊?”
“時刻派人多盯着,公主絕對不能再出現任何意外。”他們終於有了屬於他們的孩子,可那個女人卻不屬於自己了。臻兒,應該也知道吧。所以,她這次回來是爲了讓他們的孩子在這皇宮裡面出生麼?
幾日過去了,日子到還算是清靜。雖然,長孫景的態度還是一樣,總是冰冰冷冷,爲了腹中的孩子,趙臻也不想去在意了。
“臻兒。”
早晨,趙臻剛剛吃了點東西,準備躺在牀上休息。剛上牀,百年聽到太后的聲音從前面傳來:“母后,我在這裡。”
聞言,太后便叫下人都出去,關上了門。然後自己走到了趙臻身邊:“這幾日,身子感覺怎麼樣?”
“讓母后擔心了,已經好了不少了。”趙臻聲音還是沒有力氣,說話時候的聲音也有些虛弱。
“這懷孕,好好的怎麼還偏偏選在這個時候回來了呢?”
趙臻聞言,沉默了片刻卻還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在高華待得不舒服,便回來了。”
“你父親如今已經在京城了,下午皇上便會安排趙家人過來。再過幾日,趙黛也能回來,到時候看到家人你的心情也會好些了。”太后一邊說着,一邊拿過放在桌子上的茶水喝了起來:“你這個肚子裡的孩子……”
“是皇上的。”趙臻知道,自己如今在這皇宮裡面,這件事情太后也遲早會知道的,倒不如直接跟她說出來:“我現在自己都不知道這兩個孩子應該怎麼辦了。到底是該不該留……”
“駙馬知道麼?”太后表情並沒有那麼驚訝,因爲在趙臻剛回來的那天,她便已經看出來了。
“知道了。”一說起這些,趙臻便覺得難受:“我現在甚至不知自己該怎麼面對他,自從他知道了之後,整個人都變了。”
“哀家看得出來。你對駙馬有感情,可是猶豫的時間越長,對你現在的身體越是不利。”
“我知道。”但是她現在真的沒有辦法,這兩個孩子來之不易,她不想就這樣放棄:“我擔心,皇上會知道。”
“皇上遲早會知道的,這後宮的事情,怎麼可能會瞞得住皇上。”太后道:“你還是跟皇上說說,若是可以到時候這兩個孩子放在這裡給德妃養着也不錯。”
聞言,趙臻便想到了什麼:“母后的意思是叫我將這兩個孩子生下來之後留在大魏?”
“嗯。”太后應了一聲:“你還是好好想想,這兩個孩子就算是留在你身邊,以後也會讓你和駙馬之間有隔閡的。”
“我會好好想想的。”這件事情聽起來簡單,但並沒與那麼容易的。
兩個人又說了一些閒話之後,見趙臻累了。太后便回去了。
趙臻睡到了下午,醒來的時候趙家人已經到了。連帶這皇上也跟了過來:“爹,娘。你們來了……”
“臻兒,瞧瞧你這臉色,怎麼這麼不好啊?”趙夫人心疼的看着趙臻說道,雖然不是自己的女兒,但是此刻看着趙臻,趙夫人便忍不住的想到了自己的孩子。
“娘,我爹你們兩個什麼時候回來的?”
“上個月,皇上下令叫我們趙家前往京城。雖然如今你爹恢復了官職,但是卻也不能同以前那般了。”
聞言,趙臻便笑了一下:“皇上有心了。”
長孫景不在,這屋子裡面便更像是一家人團聚了。只有趙臻自己覺得少了點什麼。
“駙馬呢?”見別人在喝茶,趙臻便小聲的看着碟化問了一句。
“駙馬還在宮外,好像是去見了友人,估計要晚上才能回來。”
“ 友人?”趙臻一臉疑惑,隨後便馬上想到了啓天曾經可是大魏的人。在這邊有認識的人也是正常的:“我知道了。”
趙家人對趙臻也不過是口頭上關心幾句,沒說多長時間就去太后那了。只有李霽霆還坐在那裡,就是一句話都不說。
見他不說話,趙臻也不想繼續搭理他,歇了一會兒之後便閉上眼睛睡着了。
見牀上的人沒了動靜,李霽霆便起身走到了牀邊。眼神裡面滿滿的都是心疼,若不是因爲自己,如今趙真也不用遭受這些罪:“臻兒,是我對不起你。”
可趙臻並沒有睡得很深聽到說話聲音,便醒了:“這孩子,我會放在皇宮裡,就說是德妃的兒女。生了這兩個孩子之後,我就跟着長孫景回去。從此以後,我不希望跟你有任何的關係了。作爲補償,我希望你這次發兵前往高華。”
沒想到趙臻是醒着的。李霽霆驚訝了一下之後便坐在牀榻上:“如今,我倒真是隻會希望你們這次回來是因爲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