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你跟着展翼回去吧!”謝曉韻從屋子裡走出來,聽到了在屋外東方昂和展翼的對話,知道東方昂放心不下自己,當即出來說道。
“韻兒!”東方昂看到謝曉韻出來,上前扶住謝曉韻。
“夫人!”展翼的心中早就已經認可了謝曉韻,何況現在東方昂爲謝曉韻做了這麼多,無不向衆人宣示着謝曉韻在他心目中的位置,所以展翼認定了謝曉韻便是東方昂的夫人,王府中的女主人。
“展翼,好久不見,萍兒怎麼樣?”看到展翼,謝曉韻便想到了林萍兒,也不知道兩個人現在發展的怎麼樣了。
“萍兒很好,就是很掛念這夫人,希望夫人能早日康復,免得萍兒天天唸叨着!”提到萍兒,展翼的眉角當即柔和了起來。
“嗯。我也和想念着萍兒呢!”謝曉韻笑着說道。
“怎麼宮中出了什麼事情了嗎?”謝曉韻知道,展翼不會輕易的來找東方昂,肯定是有什麼自己沒有辦法解決的事情了,所以才千里迢迢的跑到這蛇王谷來想將東方昂請回去。
謝曉韻其實一個人在這裡也沒有什麼大礙,何況又有納蘭紅衣在這裡,能有什麼事情,只是東方昂一直放心不小而已。
謝曉韻也知道,自己不應該這麼自私的將東方昂留在這裡,畢竟東方昂有着他自己所追求的東西,謝曉韻可不想因爲自己而耽誤了東方昂的事情。
見謝曉韻詢問宮中的情況,展翼變準備向謝曉韻解釋一番。
“展翼!”怎麼知道這個時候東方昂卻喝住了展翼,搖了搖頭,示意展翼不要說,他不想謝曉韻爲朝廷中的事情擔心。
“東方!”謝曉韻看到東方昂在一個勁的給展翼使眼色,便知道東方昂的用意,當即埋怨的說道。
“韻兒,我不想你現在還爲我的事情擔心!”東方昂摟住謝曉韻的肩膀,擔憂的說道。
“東方!其實我已經沒事了,就是體內依舊是有殘毒存在,沒你想象的這麼嚴重!”謝曉韻對着東方昂說完,變轉頭看向展翼說道:“沒關係,你跟我說好了。”
展翼看了看謝曉韻又看了看東方昂,最終還是將朝廷上太子黨的動作給謝曉韻講述了一番。
“什麼?東方,你趕快收拾了東西跟着展翼回去!”謝曉韻聽了之後,大驚,當即對東方昂說道。
“韻兒,我說過。你不用擔心!”東方昂摟住了謝曉韻,說道。
“怎麼能不用擔心,你爲此付出了這麼多,難道就要眼睜睜的看着太子將他們一一摧毀了嗎?我纔是你不用擔心的,你趕快給我回去吧?我在蛇王谷比在哪裡都要安全!”謝曉韻看着東方昂,嚴肅的說道。
東方昂原本還想着逗留幾天,但是奈何謝曉韻一直的在身邊催促着,東方昂實在是拗不過謝曉韻,一方面也着實擔心這許都的情況,所以才收拾行李,跟着展翼準備離開。
坐在馬上,東方昂依依不捨的看着謝曉韻,說奧:“韻兒,許都的情況一穩定下來,我便馬上回來!”
“嗯!”謝曉韻點了點頭,對着東方昂莞爾一笑:“納蘭紅衣說我的身體沒問題了,我便去找你!”
“好!”東方昂點了點頭,還是有些依依不捨的看着謝曉韻。
“好了,快走吧!又不是不再見面,有必要搞得這麼捨不得嗎?過不了多久她便沒事了,再也不用需要雪玉蓮和紅魚的滋養了。”在一旁的納蘭紅衣看着東方昂和謝曉韻那捨不得樣子,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忍不住開口道。
“韻兒便交給你了。等本王回來必有重謝!”東方昂對着納蘭紅衣抱拳囑咐道,變跟着展翼騎着馬兒離開了。
“人都已經走遠了,不用再看了!”納蘭紅衣看着謝曉韻還是站在原地,盯着東方昂離開的方向,一動不動看着,忍不住開口了。
“誰說的?”謝曉韻聽了納蘭紅衣的話,忽然脣角微勾,笑着變轉身向納蘭紅衣的小樓跑去。
“噔噔噔!”謝曉韻變踩着樓梯爬上了納蘭紅衣小樓的頂樓,站在最高的地方,從腰間摸出了她自制的那把望遠鏡。看着東方昂離去的方向。
遠處,東方昂正騎在馬上,快速的向前奔去,衣衫被風吹得鼓了起來,高高的揚起。
“你跑的這麼高你就看得到了?”納蘭紅衣見謝曉韻跑上了樓,也跟了上來,說道。
“咦?這是什麼東西?”納蘭紅衣這纔看見謝曉韻拿着一根管子似的東西,放在眼前朝着前方。
“吶,給你瞅瞅!”謝曉韻也大方的很,將手中的這個望遠鏡遞給了納蘭紅衣,這個望遠鏡原本是謝曉韻在戰場上勘察場上的情況用的,現在倒好,變成了她用來看風景的東西了。
“這個用有什麼用?”納蘭紅衣疑惑的將這個望遠鏡翻來覆去的看了幾遍,都沒能想的出來。
“你像我剛纔那樣,對準眼睛。”謝曉韻笑着指點納蘭紅衣。
“是嗎?”納蘭紅衣模仿着剛纔謝曉韻的樣子,將這個望遠鏡放在自己眼睛的位置,當望遠鏡將遠處的景物傳到了納蘭紅衣的眼前的時候,納蘭紅衣止不住的驚歎道:“天哪?我沒有看錯吧?那不是東方昂那個小子嗎?”
納蘭紅衣不敢相信的將望遠鏡拿開,極目遠眺,自己哪裡還能看到東方昂的一絲絲的身影啊,可是自己在將這個望遠鏡放到眼睛邊上的時候,便又能看到東方昂策馬奔騰的身影了。
“好東西啊,實在是好東西!”納蘭紅衣看着手裡的這個望遠鏡,不斷的放在的眼邊,在這小樓之上,看着四周遠處的風景。
“呀!你看,都能看到雪頂了呢?那個雪頂啊,就是東方昂給你摘取雪玉蓮的地方!“納蘭紅衣指着一處方向,對謝曉韻說道。
“是嗎?讓我看看!”謝曉韻聽了納蘭紅衣的話,開口說道。
“給!”納蘭紅衣將手中的望遠鏡遞給了謝曉韻。
於是,在謝曉韻的眼前,便展現出了一座白雪皚皚的山頂。
最終即使是借用望遠鏡也看不到東方昂的一絲蹤影了,謝曉韻就一個人留在這蛇王谷中和納蘭紅衣做伴,解除這身上的殘毒。
蛇王谷中的日子是單調而又無聊的,除了納蘭紅衣偶爾的和謝曉韻閒扯上幾句之外,謝曉韻根本就在這蛇王谷中找到可以說話的生物了。謝曉韻也明白了爲什麼自己和東方昂剛見到納蘭紅衣的時候,覺得那納蘭紅衣神神叨叨的了。
在這蛇王谷中的日子真是無聊,謝曉韻是一個閒不住的人,因爲每天要服用雪玉蓮和紅魚的藥水,所以這個原本是東方昂在乾的活,謝曉韻便只能由自己親自操勞了,因爲總不能讓納蘭紅衣去爲自己採摘藥物吧。
納蘭紅衣因爲謝曉韻的身體已經基本的沒有了什麼大礙,所以納蘭紅衣在平時的日子便是專心在那裡對醫學的無止境的追求。
所以,謝曉韻便只能自己的找事情來打發時間。
因爲居住在人家的地盤,謝曉韻也不好意思的白吃白住,便在納蘭紅衣圍着各種的藥物做着試驗的時候,謝曉韻便在那裡照顧着納蘭紅衣的起居。
“哇?什麼東西這麼香?”納蘭紅衣在自己專門做實驗的屋子中正在認真的研究着什麼,忽然飄出來的一陣陣誘人的香味,讓納蘭紅衣口中的唾液一個勁的分泌。
最終,納蘭紅衣實在是沒有辦法靜下心來去忽視那誘惑這自己的味道,便放下手中的活順着那個味道的方向走去。
那個味道來自廚房。
這個蛇王谷裡,除了納蘭紅衣便是謝曉韻,納蘭紅衣想着難道是謝曉韻在哪裡做什麼好吃的東西?
“這是什麼?”納蘭紅衣走進廚房的時候,便看到桌子上放着幾道佳餚,而謝曉韻在一旁還在忙着什麼。
“這是……”謝曉韻正準備開口,忽然想到上次納蘭紅衣騙自己說自己喝的藥水是大蟒蛇的唾液的時候,不禁內心邪惡了一把,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蛇肉!我看你成天在那裡忙着,就想着給你補補。”
“是嘛?你太好了!”納蘭紅衣對着謝曉韻露出了感激的一笑,便準備拿起一旁的筷子去夾桌子上的菜餚,忽然一頓,音量不由得提高了幾分:“你說什麼?蛇肉,什麼蛇?”
“你說呢?難道蛇王谷中有很多的蛇嗎?不過也有可能啊,要不然就不會叫蛇王谷了呢?”謝曉韻在那裡歪着腦袋系想了一想,最後好像是想通了似得還對着納蘭紅衣點了點頭。
“你這個女人?你把小翠給煮了?”納蘭紅衣當即紅了眼,上前瞪着謝曉韻說道。
“……”謝曉韻沒有開口回答,只是聳了聳肩。
“呼!”納蘭紅衣忽然走到屋子外面,從腰間拿出了一個類似於哨子一般的銀質管子,放在脣邊,重重的一吹,這個哨子發出了一聲極其微弱的聲音。如果不是現在廚房相對安靜,謝曉韻都要忽視掉了這一聲哨聲。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