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下意識的想要逃離,她掙扎着想要轉身,可是就算在陸面上她也不可能逃得過,更何況還是在水中,她被太子用力一拉而後直接打橫抱起。
玉兒驚呼着想要呼喊卻被太子用力一下子扔到了水中,她隨着身子與水面撞擊的聲音,整個人便沉在了水裡,水嗆進了她的口中,肺裡,她以爲自己就會這樣死去,卻又被人用力一拉給拉出了水面。
她還沒有來得及呼吸一點空氣,只感覺到自己整個人被太子圈在了懷裡,此時她已經沒有力氣掙扎了,忽然,她只感覺到自己下身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只疼的她叫出聲來。
她的叫聲並沒有引來太子的半點心疼,反而讓太子更加興奮了,他也不顧玉兒的處子之身,只是猛烈的發泄自己的慾望。
玉兒只感覺自己正在向一個黑洞之中不斷的下沉,身體裡傳來的疼痛已經讓她發不出任保聲響,絕望,深深的絕望一直刺擊着她的內心。
“太子妃,你醒醒。”一個侍衛對着馬車喊道。
玉兒猛的一下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的臉上還帶着淚珠,她看見下面的士兵而後問道:“何事?”
“稟報太子妃,太子命我們找個地方歇息,該下馬車了。”士兵恭敬的說道。
這時玉兒纔回過神來,原來剛剛又做了那個惡夢,她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說完,她一邊撫去臉上的淚水一邊看向馬車裡面,不知何時,太子已經馬車裡面了。
也好,省得她看着害怕,玉兒在心裡想到。
玉兒士兵撫下車後,四下看了一下而後問道:“太子呢。”
“太子有些事情要處理,命我們先帶着太子妃去客棧休息,爲臣已經備好了客棧,太子妃請上樓吧。”一個將士模樣的兵低頭說道。
玉兒心生疑惑,這太子一到這小鎮便急着去了,難道他發現了什麼消息嗎?雖然她心裡有疑問,可是也不好隨意問下面的人,她知道太子一直對她心生芥蒂,這些人都不過是太子派來的眼線爲止。
玉兒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自己雖然痛恨他,卻又是那麼的無能爲力,看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她只盼太子哪日膩她,將她打入冷宮,那她的日子便可以清境了。
太子越是對她不好,她就越是想念以前無憂無慮的日子,和東方玥在宮裡的那些日子,是她今生最美的時光,每當想起這些事情的時候,玉兒心裡的情緒便會變得複雜,她恨東方玥棄她卻不顧,更是無法忘記他,她知道自已還是深愛那個不屬於自己的男人。
玉兒幽怨的嘆了一口氣,而後隨着那些士兵向樓上走去。
大街上。
納蘭紅衣面帶幽怨的走在大街上,縱然此時街上很是熱鬧,到處擺滿了她從來都沒有見過的小玩意,可是她卻絲毫也提不起興趣去欣賞了。
她隨時拿起攤位上的一個髮簪,而後隨意的在手上擺弄着。
攤主趕緊笑臉相迎的說道:“姑娘要不要試試看,這可是上等的好玉。”
納蘭紅衣心不在焉的說道:“是嗎?能有多好。”
一句不經意的話卻把攤主堵的沒話說:“那個,姑娘,這可是千年難得遇上的好玉,當然好啊,你可以掂量掂量,這手感多好啊。”
“在好又怎麼樣?不是你的你在怎麼好都是徒勞。”納蘭紅衣輕嘆了一口氣。
“額?”攤主被她的答應非問給弄得迷糊了,索性也不管她了,讓她一個人慢慢看去。
納蘭紅衣胡亂的翻了幾下,而後狠狠的瞪向那個攤主,說道:“這裡哪有一個好的,都是壞的!”說罷她便氣呼呼的走了。
攤主看着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指着她的背影嘀咕道:“看着挺好的一個女子,怎麼就得病了。”說罷,還若有其事的搖了搖頭。
納蘭紅衣本來懷着新鮮好奇的心情出谷的,這下被東方玥這樣一鬧,她竟一點心思也沒有了,她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些什麼,也突然覺得做什麼都沒有意義了。
她一個人悠悠忽忽的向前走着,直到人煙稀少的地方時,這才發現自己已經出城了,她四下看了看而後走到一條河水邊,而後摘下了自己的面紗。
她見水中倒映着她的身影,便索性蹲下來看着水中的自己吼道:“喂,納蘭紅衣,你是瘋了吧,你的情緒爲何如此的低落,你不是一向自認爲自己是鶴立雞羣的嗎?只不是被一個很差勁的男人說了兩句,你犯得着就這樣落荒而逃嗎?”
她雙手叉腰指着手中的自己繼續吼道:“你說你呆在那蛇谷好好的,怎麼就突然想着要出谷呢?在那谷中,天下人都視你爲醫神,出谷之後,你卻變得一無所有,而且還處處惹人嫌,你不是瘋了就是傻了吧。”
納蘭紅衣蹲的有些累了,便索性直接坐到了地上,她從旁邊撿起一塊石頭對着河面便扔了過去,而後氣呼呼的說道:“東方玥你算個什麼玩意,老孃的手下敗將而已,你犯得着那麼囂張嗎?哼!”
她嘴上這樣罵着,可是一想到東方玥的身影,心裡更沒由來的一陣悸動,她煩燥的抓起旁邊的一把石頭,而後狠狠的向河面擊了去。
這次她是運用內力的,只見那些石頭飛向河面的時候,在水中產生一個具大的漩渦,砰的一聲濺起幾人高的水花。
躲在不遠處的展翼沒想到納蘭紅衣的內力這樣深厚,不由的驚得向後退了一步,而就是這不經意弄出來的一點聲響,驚醒了坐在河邊的納蘭,只見她大喝一聲飛身便向展翼的方面躍了去。
展翼心中想着不好,被她發現了,他剛想着該怎麼樣向她解釋,卻見納蘭紅衣已經帶着掌力向他擊了過來。
展翼一個側身便躲過了那掌力,他還未說話,只見納蘭紅衣眼神凌厲的瞪着他而後大喝道:“你爲何要跟蹤我!”
“納蘭神醫休要動怒,三皇子擔心你的安危所以這纔派我來前保護你的。”展翼趕緊說道,他用餘光瞥了一眼自己的身後,只見剛剛被納蘭擊中的地方已經陷出一個大坑,他心有餘悸的想着怕是不要惹惱了這神醫纔是。
“三皇子?你是說東方昂?”納蘭紅醫問道,眼神之中還帶着幾分期盼。
“正是,三皇子見納蘭神醫一個人從客棧離開,便派我來保護你,現在太子的人已經盯上你了,所以還請納蘭神醫跟我回去纔是。”展翼小心的說道,生怕說錯話。
納蘭紅衣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而後轉過身去說道:“你回去告訴東方昂,我不需要他的保護,哼,就憑着你這個小卒也能保護我?”
展翼聽罷眉頭微皺,他知道那些所謂的世外高人都很怪,卻沒想到眼前這個看似軟弱的女子竟說出這樣狂妄的話來,他微微站直了身子,臉色也沒有先前那樣客氣了,“我知道納蘭神醫武功了得,可是那太子派出來的殺手,神醫也是見識過的,你跟我們在一起總好過你一個人獨自行動。”
納蘭紅衣撫袖說道:“得了吧,跟你們在一起纔是我的負擔呢。”
展翼性子本就有些急燥,他見納蘭這樣絲毫不把他放在眼裡,心中頓時不快,不怎麼怎麼說他也是三皇子身邊的第一暗位,而後掌管着軍營三千,那些將士們誰都會尊敬的叫他一聲展將軍,如今竟在這女子面前失了顏面,他豈能服氣。
展翼向前走了幾步而後說道:“醫神還是聽取把展翼一句話吧,跟我回去。”
“我要是不呢。”納蘭紅衣背對着他挑眉問道。
“神醫!”展翼提高了聲音,他正色說道:“不管怎麼說我們三皇子也是一片好心……”
納蘭紅衣已經不耐煩了,她還未等展翼的話說完,便突然轉過身來,飛身便向他使出內力。
展翼明顯感覺到一股力道向他襲了過來,雖然他也沒料到這納蘭紅衣說翻臉便翻臉了,但還是敏捷的躲過一擊,他站定之後正色說道:“神醫若要動手,展翼怕是傷到了你。”
“哼,好一個狂妄的徒子,東方昂都不敢在我們面這樣說呢,我到要看看你如何傷得了我。”納蘭紅衣說罷一轉身便對着展翼施出了銀針,那銀針快而狠的向展翼襲了過去。
展翼揮出冷劍便對着那銀針擊了過去,雖然他擋下了那銀針,卻還是感覺到有些力不從心,那速度太快了,剛剛差點便刺到了他,他有些趔趄的向前滑了一步,而後藉着劍的力道這才站定了腳步。
剛一出手,展翼便感覺到了納蘭紅衣的強大,之前他還一直納悶爲何東方昂會以納蘭紅衣如此尊敬,這會兒他算是明白了,能留着這樣的高手在身邊,當然會有用,只是此時就算他見識到了納蘭紅衣的厲害,他也退不出去了。
納蘭本就在東方玥那裡受了氣,還沒找到地方撒呢,這展翼卻自己送上門來,只見納蘭紅衣還沒等展翼回過神來,便已經再次向他擊了過來。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