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清警惕的盯着眼前的二人,而後對着士兵們喊道:“保護好展將軍!”
展翼見趙子清這樣說,不由的拉下了臉色,他擠到趙子清的跟前,喝道:“爲何要保護我!我自己能行!”說罷,他對着已經被包圍的東方昂與謝曉韻喊道:“你們二人不要在垂死掙扎了!就算你們插翅也難逃出我們避水洞!”
謝曉韻不禁冷哼道:“哼!你怎麼知道我們逃不出去!我們既然已經進來了就自然會有辦法出去!”
“難道你們還有接應!”趙子清的話剛落,他底下的士兵們不禁更加警惕起來。
謝曉韻看着他喝道:“你管我們如何!識相的就放我們離開,若是我們逃不出去,便會拉着你們所有的人陪葬。”
東方昂見謝曉韻越說越離譜,他不由的皺起了眉頭,然後他靠近謝曉韻的身邊小聲的說道:“韻兒……”
“哼!那小爺今天就讓你們橫着離開!”趙子清大喝一聲已經揮刀向他們擊了過來。
東方昂心中一驚,看來這趙子清真是下狠心了,等下傷到韻兒了可不行,於是他站定身子大喝道:“趙子清,手下留情!”
展翼聽到聲音,趕緊從士兵身後擠了出來,他仔細的看向眼剪的二人,吃驚的喊道:“王爺!” www ●ttκā n ●℃ O
東方昂見此時已經是時候露出身份了,於是他大笑兩聲便拉下了自己的面巾,東方昂英俊的面容便露了出來。
謝曉韻見身份已經被識破了,也跟着拉下了絲巾,她笑着向那趙子清的方向走了去,說道:“不錯啊,趙教頭也算是做足了功課啊。”她的話音剛落,卻見趙子清已經再次揮刀向她刺了過來。
趙子清大喝道:“大膽逆賊,竟敢冒充我們謝將軍,看我不讓你陷出真面目。”
謝曉韻沒想到他會出手,一時之間竟無法閃躲,還好東方昂站的較近,他一見情勢不對,飛身一掌擊向那趙子清的後背。
趙子清光顧着對付謝曉韻了,竟一時沒有來得及躲,他的後背被生硬的擊了一掌,整個身子也向旁邊倒了去,還好旁邊的士兵趕緊上前扶住了他,否則他定會摔倒在地。
東方昂拉過謝曉韻的身子,緊張的問道:“韻兒你沒事吧。”
此時展翼已經看着他們二人的面孔,他驚喜的喊道:“果真是謝將軍呢。”
趙子清一手捂着自己的身子一邊喝道:“哪裡跑來的逆賊……”說着話他還準備向謝曉韻他們擊去。
旁邊的士兵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像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似的,他們不知道眼前這兩人到底是不是王爺與謝將軍,一時之間,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
謝曉韻見趙子清還未反應過來,於是便喝道:“除了你謝老大,誰還有本事能闖進這避水洞啊!”
她已經從東方昂的懷裡掙脫開來,她氣呼呼的瞪向趙子清。
這時,趙子清纔看清她的面孔,他不由的倒吸一口涼氣,眼神之中還帶着幾分猶豫:“你……你果真是謝將軍?”
謝曉韻雙手叉腰氣勢洶洶的走到他的跟前,喝道:“天下還有第二個長相如此精緻的女人嗎?”
東方昂擔心趙子清再次動手,他趕緊走到趙子清的跟前,正色看着他說道:“方纔本王不過是與趙教頭開了個玩笑,還請趙教頭不要生氣纔是。”
趙子清這會纔算是反應過來,他趕緊跪到地上,緊張的說道:“參見王爺,參見謝將軍!”
下面的士兵們見趙子清證實了他們二人的身邊,也跟着跪下來行禮道:“參見王爺,參見謝將軍。”
頓時整個避水洞裡聲勢浩大,顯得很是壯大。
東方昂揮手說道:“都起來吧,傳令下去,各個軍營不得驚慌,天色已晚,各位將士們照常回去歇息,明日本王會召集各位,給大家一個說法。”
“是!”衆將士聽令之後,便開始各自散去。
不過從衆人的眼神中閃爍的光芒,大概今夜他們要失眠了,畢竟王爺將謝將軍有一段裡子沒有出現在此,今晚又是以這種方式出現,多少會引發士兵們的好奇心。
趙子清好像還有些懵,他的腿腳有些發軟,才站起身來便向前趔趄了一步,東方昂急時伸出手撫了他一把,嚇得他再次跪了下來。
他慌張的說道:“王爺贖罪!屬下之纔不是有意冒犯,還將王爺原諒!”
東方昂彎腰撫起他的,爽朗的笑道:“本王不會怪你的,我們先進帳篷再細談。”
趙子清緊張的額頭都冒汗了,他小心的看了正在旁邊偷笑的展翼一眼,看着展翼那副看笑話的模樣,不由的瞪了他一眼。
展翼走過來說道:“王爺說要進去談,你還愣在這裡做什麼?是在想着待會會接受怎樣的處罰是吧。”
東方昂看了展翼一眼,說道:“不得胡說。”他低下頭來繼續說道:“他已經很緊張了,你少在一邊說風驚話。”
展翼到是瞪了那趙子清一眼,不以爲然的說道:“他活該,誰叫他平日裡蠻橫慣了,我就想治治他。”
東方昂不解的看了展翼一眼,看來這兩人在這裡相處的並不是很融洽,看來這事要等以後才能瞭解,想到這裡他不禁笑了笑,然後走進帳篷。
謝曉韻見四周的士兵們都散開了,於是便走過來看着他們說道:“你們都站在這做什麼?還嫌方纔打得不夠是吧。”說完,她意有所指的看了趙子清一眼,便向帳篷裡走了去。
趙子清站在原處進退兩難,方纔他本是一心想把這兩名逆賊給擒住,可誰會想到,這二人竟是王爺與謝將軍,好在方纔沒有傷着他們二人,否則就算拿他的性命也難贖罪了。
展翼見他還愣在原地,於是便走近他的身邊鄙視的掃了他一眼,說道:“你方纔不是很英勇的嘛,現在怎麼就慫了。”
趙子清不悅的瞪了他一眼,喝道:“病秧子有什麼發言權,趕緊閃一邊去!”
展翼頓時來氣了,他不滿的回道:“趙子清,你就是看我的傷還未全愈就小看我是吧,我告訴你,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對你俯首稱臣的!”
趙子清不屑的掃了他一眼,說道:“哼,我纔不怕你呢,你這個傷都傷了那麼多天了,看你這樣子就算好了就強不到哪裡去!”說完,他便硬着頭皮向那帳篷裡走了去。
展翼看着他的背影氣呼呼的喝道:“你……這是哪裡跑來的野蠻人,剛開始的時候不是挺老實的嘛,當了些日子的教頭,這臉色就變成這樣了啊,看來我日後得好好管管他才行。”
展翼一邊嘀咕着一邊也跟着走進帳篷。
謝曉韻坐在案几前活動了一下手臂,方纔與那趙子清打鬥的時候,因爲怕傷着他便一直沒有出力,卻沒想到這趙子清倒是拼盡的全力與自己較量,這胳膊還真是有些吃不消。
謝曉韻看向趙子清,只見他拉聳着腦袋好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正在等待着被數落似的,他一臉委屈的看向地上,像是想將心中的冤屈轉移到土裡。
此時的趙子清與方纔那個生龍活虎的模樣相差甚大,謝曉韻不由的笑道:“趙子清,你這是什麼表情啊,好像是受了很大的冤枉似的。”
展翼一臉高興的看着東方昂,自從上次王爺被皇上帶走之後,他便一直沒有見着王爺,先前聽說王爺被放了,他本準備次日就趕回府的,卻沒想到王爺到是比他先前來到這避水洞了,他本想詢問一下東方昂的情況,卻聽見謝曉韻正在與趙子清說話,便沒有開口。
趙子清乾咳了一聲,擡起頭來回道:“回謝將軍,屬下不敢,只要謝將軍不要怪罪屬下傷了你就已經是大赦了。”
謝曉韻看着他的樣子問道:“我怎麼看出來的好像是你很不甘心啊,你放心吧,憑着你的武功想傷我還是有些難度的。”說罷,她神氣的挑了挑眉頭。
趙子清有些不服氣的看了她一眼,隨後又將想說的話咽回了肚子裡,他撇了撇嘴說道:“只是屬下有一事不明,爲何王爺與將軍要以這種方式出現在軍營,更讓屬下納悶的是爲何你們進入了軍營我卻沒有收到半點消息。”
他的話音剛落地,展翼便接道:“不是沒有收到消息,只是我們收到消息的時候,你已經與王爺他們打起來了。”
“什麼?那就這說明我們的兵還是得知的太晚了,若是真碰上敵人的話那便是闖下大禍了。”趙子清反問道。
謝曉韻站起身來饒過東方昂的身邊,笑道:“算是你小子還有些自知之明,你千防萬防就是沒想到這諾大的一個避水洞還有出現了缺口是嗎?”
趙子清臉色複雜的看了她一眼,而後低下頭像是在反省似的。東方昂見狀趕緊說道:“趙教頭你不必自責,我與韻兒本就對這避水洞的地形非常的熟悉,能闖進來也是情有可原的。”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