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宸琰的怒氣,蘊兒有些不解,心中更是有些不滿。她心裡想着跟自己心愛的男人洗衣做飯這是愛他的表現,可是爲什麼到了他的嘴裡這味道就變了?
“那你想我做什麼?”蘊兒語氣也不算好,難道她不屑自己爲他洗衣做飯,雖然二人已經感情穩定,過了猜測對方心思的時候了。但是有時候女人的心思永遠是人不能動的。
畢竟胡思亂想是女人的特長,所以這也怪的蘊兒,不是她不相信宸琰對自己的感情,而是生活如此,日子太長,總會對生活產生質疑。
“你說呢?”說着,宸琰作勢低頭就想要擒住她那微微嘟起的香脣,只是蘊兒卻錯開了,讓他的吻直接落在了她的耳根。“哼,我說,我說在你眼中女人只是用來暖牀的工具而已。”
說着,也不顧宸琰是何表情,直接推開了宸琰,朝牀榻走去,對於這個男人不理就是最好的懲罰。只是蘊兒不知道的是,這樣的懲罰確實懲罰了男人,但同時也懲罰夠了自己。
心中微微發澀,眼眶微微的發酸,有時候夫妻二人的吵架很傷人,尤其是女人。或許傷心的永遠都只是女人,男人卻什麼事情都沒有,獨角戲,這三個字用來詮釋在好不過了,最傷人,也是最傷心的。
此刻的蘊兒心裡只有負面的情緒,哪裡會思考其他的問題。只是覺得身爲女人悲哀,愛上了男人之後,就算你是堅強的鋼鐵,最後也得化爲繞指柔。
而男人先前是什麼樣,之後還會是什麼樣子,有時候比起之前更爲惡劣。這樣不公平的待遇,讓蘊兒此刻覺得什麼都不想去想,只想好好的睡覺,只想自己靜靜的。
而宸琰更加不知道此刻蘊兒發什麼脾氣,只是直覺告訴自己,他的女人在生氣,而且還氣的不輕。難道她真想做一個每天只會洗洗衣服做做飯的女人?
宸琰不確定了,對於女人多變的想法,男人的思想則要簡單許多,只會在當時二人的談話之中尋找自己的錯誤。
上前,將那躺在牀榻之上的小女人直接抱在懷中,感覺到她的掙扎,宸琰就緊緊的抱着,死活不撒手。“你要是想我們成親以後,你只是洗洗衣服,做做飯,我都依你,可是你也不用生氣啊!”
聽到宸琰如此說道,本來還在生氣的蘊兒,突然黑線,她是這個意思,是這個意思?叫我天天洗衣做飯,這還不如殺了她。她明明意思是偶爾,偶爾,這個男人的理解能力有問題?
其實,也不是宸琰的理解能力有問題,只是兩個人在一起,很多東西都需要溝通的,畢竟想法不一樣,思緒也不一樣,想要什麼都做到心有靈犀,那也是不可能的。
“我只是不想你那麼幸苦,畢竟洗衣做飯這樣的事情都有宮人洗,我的女人我就只是想你好好的享福,說什麼暖牀工具,那是傻話,那我也豈不是也是你的暖牀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