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完這句,緞輕再也承受不住痛苦,昏厥了過去。
看着緞輕對着自己吼完這一句,緞輕兩眼一閉就不省人事了,呆七瞪大雙眼很是不快道,“搞什麼啊,你都快掛了,你還有時間擔心別人。”
很清楚,梵傾天要是有事,那它呆七也沒發活了,而呆七對梵傾天的瞭解,梵傾天才不是那種不要命的人,她是肯定沒有什麼事情的。
甩了甩身上的沾染着一絲的灰塵羽毛,呆七轉身朝着大門飛去,沒好氣道,“嘎,這次就看在你這麼關心傻妞的份上救你一命了。”
此刻在一處富麗堂皇莊嚴的大殿內,一切都是簡單的色調。
清一色的水瑩綠的寶石鋪墊而成的地面,牆壁四周雕刻着複雜的圖紋。
整個大殿十分的空蕩,卻給人極爲豪華壯麗的視覺。
在這個大殿的中央,銀雅黃的輕紗輕飄,在輕紗帳的後面,建造着一個翡翠寶石的圓形的水池,池子八個方位擺着八條金龍。
金龍含着寶珠的嘴裡緩緩的往水池裡面流淌着冷寒的冰水。
冰冷的水冷入心扉,水氤似乎能夠在空氣中結成冰點。
水池邊上站着兩名身穿藍色衣裙的侍女,侍女低着頭,手中的託着兩套衣袍,大氣不敢出的等待着水池內的主人吩咐。
水池中,兩道俊美人影相對而盤坐在了水池中央。
俊美無暇的面容紅如水蜜桃,泛着誘人的光澤,梵傾天周身騰散發出縷縷的輕煙,那冰寒的水接觸梵傾天的身軀,頓時化爲了灼熱沸騰的滾燙的開水。
媚眼朦朧的望着對面的死神,梵傾天的神志依舊處於模糊的狀態中,只感覺體內空虛的急需要填補。
不過梵傾天身上的灼熱的溫度卻是漸漸的消減了下去。
此刻的梵傾天已經被死神的給點住了穴道,要不然梵傾天已經將死神按在了身下了吃了。
不能夠動彈,梵傾天的又失去了理智,單單是想要靠梵傾天自己主動逼出體內的惑春散藥力那是不可能的。
最簡單的辦法是直接和梵傾天進行結合,但是死神不會在梵傾天沒有理智的情況下將她吃掉,離滅要的,絕對是梵傾天甘願臣服的霸欲,而不是這樣的梵傾天。
身中媚‘藥的梵傾天已經失去男子該有的剛硬果決的氣魄,而是多了女子該有的嬌柔,媚眼如絲,肌膚如桃花瓣,姣好的脣瓣泛着誘人的光澤。
水雖然浸泡至梵傾天肩膀,但清澈透明的水依舊讓梵傾天的赤,裸的身子一覽無遺。
梵傾天的身子雖然平板,但是數多月來,梵傾天並沒有喝那禁止生理的藥,那明顯的柔荑也開始慢慢恢復。
雖然小,但卻是柔軟堅’挺更是魅人心魂。
梵傾天周身無處不充滿誘人的氣息,令人心生邪火。
空氣中散發出曖昧味道。
面對這樣的梵傾天,死神依舊保持君子之風,目不邪視,雙掌貼在梵傾天的雙掌上,緩慢的給梵傾天注入內力,爲梵傾天逼出體內的藥力。
如此嬌柔傾城的女子在前,死神居然都不爲之所動,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爲死神無****呢。
只是死神眼底隱藏的一抹不同尋常的神色卻是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看的見,那也是男子該有的慾望,畢竟死神可也是一個男子。
因爲梵傾天中的毒特殊,想要快速將梵傾天身上的藥力給逼出,只會讓梵傾天身體受損,唯一的辦法也是循環漸進的慢慢將梵傾天身上的藥力給驅除,這樣纔不會損害梵傾天的身子。
時間漸漸一點一滴的流逝,梵傾天身上的緋紅色也是漸漸的退下,迷離的雙眸漸漸的恢復了該有的清明。
瞳孔中倒影着死神身穿內襯的身影,白色的內襯貼在離滅的身上,露出那若隱若現的完美身材。
驟然梵傾天眼眸放大,恢復了意示的梵傾天已經意示到了什麼,眼中騰起了熊熊的烈焰,衝着死神吼道,“死神,你個流氓!”
吼完這句,梵傾天當下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的身子動彈不得。
站在水池邊上的兩個侍女聽到梵傾天這樣對死神說話,那個小心肝一顫,低垂着的頭,面色極爲的驚恐。
這個姑娘未免也太大膽了一點吧,居然敢和死神這樣說話!
不過這也是她們第一次看死神接觸了女子,還待這個女子那麼的好,侍女們心中十分好奇梵傾天的身份,和長相,究竟是如何,才能夠得到死神的青睞。
不過侍女們卻是不敢擡頭,就連餘光也不敢掃向死神的那方。
此時的離滅已經恢復了死神的模樣,刀削一般的立體面容帶着遮住鼻尖以上的黑色金邊面具,面具下,那一雙如黑曜石的眼眸跳動着點點的光芒。
嘴角微微一抹弧度,死神並沒有因爲梵傾天的叫罵而生氣,口吻淡漠道,“若不是吾救你,你現在根本沒有機會和吾說這句話。”
聽到死神這話,梵傾天終於是想起當時緞輕給自己下了媚‘藥。
目光快速的巡視了一番四周,梵傾天已經明白了。
低頭看了一眼自己一覽無遺的赤,裸着的身子,梵傾天的眼眸暗了暗,擡眼看向了死神,臉上是說不出的怪異平靜問道,“死神,對我有非分之想嗎?”
被一個男子看光了身子,說梵傾天不惱怒那是不可能的,不過,梵傾天卻也是極度理智的。
這只是一個空皮囊罷了,被人看了,尤其是被死神看了,並沒有什麼,因爲死神本來就知道她是女兒身。
若是別人,如緞輕,那就另當別論了。
不清楚緞輕知不知道自己是女子了,因爲在梵傾天被邪氣侵吞理智後面的記憶,梵傾天一點兒也是想不起來。
眼眸閃過一道寒芒,令人猜透不出梵傾天內心此刻想要對緞輕給自己下藥如何的做出懲治。
而聽着梵傾天問話的死神,臉上的表情依舊如常,收回了按在梵傾天手掌上的手,死神清幽的聲音聽不出是諷刺,還是讚揚,“身爲男子,身材不錯,身爲女子,沒有誘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