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特麼,螞蝦公主?”話說他在自豪個毛線啊?到底是螞蚱還是蝦米啊?公主不都是女的麼?他有什麼可自豪的,安小顏抽搐着嘴角,顯然已經無奈到了極點。還沒等安小顏消化,這個螞蝦身後的男子也開始鄭重其事的自我道:“在下張澤。鏡花左使。”
“沼澤?坐屎!”這是個什麼情況?這個鏡花宮就沒有個正常人麼?還讓不讓人活了?安小顏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而一邊的的徐墨澤則是樂的哈哈砸牆。就連葉鑫都不自覺的笑出聲。
這時遠處走過來一個衣冠華麗,長相俊美的女子,彷彿就是那畫中的美人,給人一種柔美的感覺,讓人離不開視線,只是這一說話,什麼形象都沒有了,只見女子上前扭住螞蝦的耳朵,潑婦範十足的說道:“好你個死螞蝦,居然敢揹着老孃去妓,院!老孃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不,不,不是,夢露,你聽我說……”螞蝦一副妻管嚴的模樣看着夢露。
“夢露?瑪麗蓮夢露?”安小顏看着這奇葩的一家人已經無力吐槽,好吧,她會努力的去接受這個事實的。
“是輕紗夢露!”夢露突然把螞蝦踹到一邊,隨即溫柔的看着安小顏。“話說,你認識我?”
“不認識。”安小顏默默地爲自己擦把汗,她怎麼被這姑娘看的毛骨悚然的?這跟剛纔是同一個人麼?
“沒關係,認識認識就認識了。”夢露自來熟的摟過安小顏的肩膀。“你叫什麼名字?”
“安小顏。”安小顏弱弱的說了一句,面對這姑娘,真心的無力反抗啊。
“恩,名字不錯。”夢露一個人毫無笑點的哈哈大笑。“對了那天怡紅樓到底怎麼了?”
安小顏看了看夢露,原來這纔是這丫頭的重點:“也沒啥大事,我倆爲了一個頭牌差點打起來。”安小顏說的輕描淡寫,卻是時刻注意着夢露表情的變化。
“然後呢?”夢露陰陽怪氣的看着螞蝦。
“然後這貨的妹妹就來了,我就走了。”安小顏指着一邊安靜看戲的徐墨澤說。“然後估計如煙姑娘就……”安小顏故意的拉長尾音。“哦,對了,他一開始還跟老鴇說,不是說好,今後這如煙姑娘只伺候本公子一人的嗎?”安小顏故意學着螞蝦當時的模樣,她安小顏沒有什麼別的好處,就是記仇。
“哦?聽這話,看來你還沒少去啊?”夢露走到蹲在牆角的螞蝦旁邊,蹲下來使勁捏了捏螞蝦的臉,然後反手就是一個大嘴巴子。“去了幾次了啊?”夢露輕輕拍了幾下螞蝦的臉。
“我……”螞蝦剛要開口說話,夢露一個大嘴巴子又抽了過去:“你?你什麼你?你還想解釋呢?”
“你……”螞蝦已經有些語無倫次了,夢露又是一個大嘴巴子抽了上去。“我什麼?你是不是不服啊?張澤!”
張澤立馬停止看戲的心態,一副唯夢露馬首是瞻的樣子:“有!”
“上家法!”夢露一聲令下,張澤飛快的拿來了夾趾板。
夢露給張澤讓開了一條道,讓張澤走近螞蝦,然後不緊不慢的來了一句:“用家法。”
“老大,兄弟對不住你了。”張澤嘆了口氣,把螞蝦的手指放到夾趾板中,然後使出吃奶的勁往兩邊拉。疼的螞蝦嗷嗷大叫。
安小顏看着眼前慘無人睹的畫面,多大仇,多大怨啊。
“行了,行了,這聲音也太刺耳了,還是老規矩,打板子吧。”夢露聽着螞蝦慘叫的聲音皺了皺眉頭。“對了,記得把嘴堵上。”夢露輕描淡寫的補充道。
伴隨着打板子的聲音,夢露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了一樣,對着安小顏,徐墨澤,葉鑫三人嫣然一笑:“不好意思啊,讓你們見笑了,你們是來幹什麼的來着?”
“哦,我們是想借水月鏡看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邪教藏匿的地點,或者是一個凌霄派弟子的下落。”徐墨澤滿臉笑容的說着。
“這個簡單,你們跟我來吧!”夢露一副很好說話的模樣說。
“那個,夫人,宮主……”張澤看着受盡虐待的螞蝦,弱弱的問了一句。
“嗯,行了,今天就先這樣吧,下不爲例。”夢露回頭看了看螞蝦,然後就拉着安小顏揚長而去。
看着夢露走遠後,張澤趕緊將挨完板子的螞蝦扶了起來。螞蝦立馬耀武揚威了起來,啪啪啪的打着張澤的腦袋:“你丫的就不能輕點啊?你到底知不知道誰纔是你的主子啊?我纔是你主子!”
張澤心裡暗罵,你丫的要是有本事直接找夢露說啊,在這裡拿他出什麼氣啊,哎,這年頭,好人不好當啊。
幾人水月鏡中雖然沒有找到邪教的隱藏地點,卻是找到了已經奄奄一息的陳宏迪,安小顏剛一確定陳宏迪的所在位置就直接飛身趕往,她一定要親手殺了他。葉鑫自然知道安小顏的想法,趕集御劍,緊隨其後,這陳宏迪怎麼說也算是自己的人,就算是要殺也輪不到安小顏動手。
徐墨澤也不是傻子,一路上也能看出兩人之間的敵意,爲了保險起見也趕緊追了過去,他可是答應凌霄派老掌門把陳宏迪活着帶回去的,要是失信了就不好了。
當安小顏的感到陳宏迪的所在地,正要一棍子滅了陳宏迪的時候,被葉鑫一劍給擋了下來,徐墨澤也趕了過來,安小顏也不好再動手,況且,就算是要動手,她現在修爲整整掉了兩個階段,她也打不過啊。陳宏迪也就這樣有驚無險的被帶回了鏡花宮。
葉鑫估計這輩子也不會想到,從安小顏手裡救下陳宏迪,是他這輩子犯的最大的錯誤。在鏡花宮的這些日子裡到是讓安小顏對葉鑫有很大的改觀,若是他沒有殺荼殤的師父,她倒是不介意他交個朋友,畢竟這些日子裡他無微不至的照顧陳宏迪,到處爲他尋良藥,找名醫,也倒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