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
“你怎麼跟來了?”安小顏不解的看着沈默。
“習慣了。”沈默平靜的回答。
“哦,我餓了,去前面吃東西吧。”
“好。”
酒樓裡,安小顏坐在桌子上不形象的大吃大喝,眼神卻時不時的瞄向角落裡的一個方向,那張像極了莊璇的臉,確不敢打擾。
“小顏,你在看什麼?”沈默微微皺起了眉頭。
“沒有,只是單純覺得那傢伙長得很帥。”安小顏隨便打了個馬虎眼。
“用不用我幫你請過來?”
“你可以試試啊?”安小顏笑意嫣然,不知怎麼,他打心裡覺得沈默肯定會吃虧。
果然,沈默過去跟人家說了些什麼,結果人家直接送了沈默一個“滾”字。
步出雲遠遠地望着一切,勾起了嘴角,他們認識麼?。
一切出奇的順利,安小顏跟沈默回到了水龍苑,封條早就不見,一切又恢復了往日的光景,只可惜物是人非。
“站住,什麼人?”守門的小斯攔住安小顏。
“靠,給本郡主打工的,還不認識本郡主,你特麼沒長眼啊!”安小顏頓時就火大了。
“郡主息怒,息怒……”小斯一聽是安小顏,立馬嚇尿了。
“呵?息怒,息 你媽 了 個 逼!!!老孃看你找死!”安小顏說着一腳把說話的侍衛踢出了十米開外。“我到要看看,誰能攔得住我!”
“臭丫頭,你回來都不告訴我的嗎?”盧楓從門外飛奔過來,想要給安小顏一個大大的擁抱,安小顏一個閃身,盧楓緊緊地抱住了後面看戲的沈默。
“告訴你?我也得特麼的出的去啊,你看看這羣吃裡扒外的東西,老孃出去了才幾天,現在回來,連門都不讓進了!”安小顏氣憤瞪着眼前的侍衛。
“不要生氣嘛,他們也只是爲了自己的腦袋嘛!這不是,有人給你送來好東西了。”盧楓指了指門外。
“什麼亂七八糟的?”安小顏這才反應過來,許是剛纔太過生氣了,沒有看見後面一羣人,還帶着,那天在餐館裡的帥哥。
“臭丫頭,太子說你喜歡,所以就派人給你送過來了,說是給你解解悶。”盧楓一臉的笑意。
“解悶?我看是特麼的有病,我餓了,要吃飯了!”安小顏撂下一羣人自顧自的走向了正殿,她要先休息一會。
不一會一羣人跟了進來。
“你們還讓他進來幹嘛?趕緊給人家放了!”安小顏翹着二郎腿,喝着茶。
“小顏,這是太子的意思,他們不敢。”盧楓自覺地坐到安小顏的身邊。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來了一個傳旨公公。“安然郡主接旨。”
所有的人都跪了下來,只有兩個人例外,一個是還在翹着二郎腿喝着茶的安小顏,還有一個就是這個帥的離譜,冷成冰塊,站的筆直的男子。
“大膽狂徒,誰給你的膽子,見聖旨如見太子殿下,還不下跪!”太監狐假虎威的說道。
“本郡主給的,你有意見嗎?”安小顏不鹹不淡的說着。
不爲別的,就爲這男子的這份膽識,這個人雖然有着莊璇的樣貌,但是安小顏可以清楚的感覺到,這個人不是莊璇。但是安小顏有一種預感,這個男子絕非是池中之物。
“郡主,小的不敢。”太監嚇得有點哆嗦,這郡主他雖然是第一次見,卻也早有耳聞,燒皇宮,打天下,休太子,手握兵權,這個女人他惹不起,他沒有想到是,她居然會爲了這麼一個不認識的人出頭。
“不敢還特麼囉嗦!”安小顏說着把茶杯往桌子上重重的一放。
“你還是快宣旨吧,臭丫頭髮飆了你可就沒有命了。”盧楓小聲地提醒道。
“太子有旨,邪教竹九卿,德才兼備,文采出衆……”
“說重點!”安小顏不耐煩的扶額。
“是。”老太監不禁用袖子擦了擦汗。“特賜予安然郡主爲侍夫……”
“小楓子,侍夫是個什麼東東?”安小顏一臉的疑惑。
“就是跟侍妾一個意思啊!”盧楓一臉的天真。
竹九卿則是一臉的鐵青,當然安小顏都是看在眼裡的。
“啊,這樣啊,那本郡主拒接聖旨好了。”安小顏一臉的輕鬆。
一屋子人慢慢的呆愣,她說什麼?拒接聖旨?
竹九卿看着安小顏愣了愣,這個女人說她要拒接聖旨?這倒是有點意思,這樣的脾氣,周圍這些人居然還是如此恭敬,這個女人不簡單。
“臭丫頭,你這樣很不給步出雲面子哎。”盧楓好心的提醒道,貌似沒有多大的意外,可能智商不夠,也可能是習慣了。
“那又如何?我就是不給他面子。”安小顏一臉的任性。
“你就不怕他回頭把自己打包送來?”盧楓貌似好心的提醒道。
“啊?這個?那還是算了吧,我還是接旨好了。”安小顏說着走過去拿起了聖旨。“你可以滾了!”
“是。”老太監如釋重負,快速的離開,生怕她會反悔一樣。
老太監剛走不久,一把劍架在了安小顏的脖子上,所有人紛紛拔劍。其實竹九卿拔劍只不過是想要看看安小顏會有什麼反應,以及她在吳國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地位!
盧楓道:“小顏。”
“放開她。”沈默把刀架在了竹九卿的脖子上。自己的所有物,他怎能容他人傷到分毫?
“放下,他不會殺我!”安小顏看着眼前的白癡們無奈的嘆氣。
“你怎麼知道。”說話的聲音是竹九卿,他的聲音很好聽,就是很冷,像是千年的冰窖。
“你的修爲不知道比我高多少倍,要殺我的話我早就沒有命了!”安小顏推開架在脖子上的刀,悠哉的坐回凳子上。“再說了,你又不傻,你來這裡應該也是爲了你們那個所謂的什麼教吧!你要殺了我,後果還不是一樣的嗎?”
“那你也應該知道,我不願做你的……”竹九卿還是不願說出那兩個字。
“侍夫?”安小顏無奈的嘆氣。“你特麼以爲老子願意啊!沈默拿紙墨。”